老奴刚刚见识了独孤兰台的手段,心里面自是对他信服不已。
再说,眼前这位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修为均是让老奴不敢得罪的存在,而且自家少爷与之交好,加上他们一路同行,老奴更是没有任何理由不遵从。
老奴传音道“兰台少爷手段高明,如此之快就找出邪物布置之处,令老奴佩服!此乃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怎么能说是麻烦呢,请兰台少爷稍候,老奴马上去把那邪物拿回来。”
独孤兰台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于是,在众人的的注意力都被独孤兰台所吸引的时候,老奴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只有那位厌魔族的黑袍男子注意到了老奴的突然离开,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不仅暗道“不好,难道这小子刚刚推算出了布置咒术的所在地么?该死,果然是小瞧了此子!也罢,先让他得意一会儿,待会儿所有人都要死!”
而此时的独孤兰台心中一悸,似有所感般,背脊不由得一凉,似乎有一种危险正在悄悄临近。
但此事涉及到他本人,他也无法推算出究竟是何危险。
“奇怪,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这危险应该是来自人群中那位厌魔一族的余孽。
可那人只不过是一个三流高手境界的样子,就算是他对我突然袭击也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独孤兰台心里有些疑惑的思量着。
虽说如此,但既然心生警兆,他是绝不敢大意的。
因此,独孤兰台一心两用,几乎分出一半的心神来,用强大的神魂之力时刻注意着黑袍男子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老奴手里拿着四个布娃娃来到了独孤兰台身边。
从他离开到返回,也不过盏茶的功夫,果然不愧是宗师境强者,其速度和办事效率真是没得说。
独孤兰台从老奴手中接过那四个身上扎满了银针的布娃娃。
他先向老奴道了声谢,然后神色阴沉而又气愤的单手高高举起布娃娃,向场中的村民们说道“各位乡亲们,你们看看,这就是厌魔余孽用来祸害村长一家的邪物,他们通过被害人的生辰八字,然后利用这布娃娃来最终达到他们那无比邪恶而又恶心的咒术,如此妖人,天理难容,你们说,该不该诛杀!”
“该!该!该”
除了那位李宝庆和黑袍男子之外,所有村民均是群情激奋,异口同声的喊道。
黑袍男子看到自己兄弟几人精心布置的施咒器物被发现,其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心中不仅骂道“可恶!他刚才果然推算出了结果!”
而李宝庆自从见到那四个布娃娃后,神色变得无比难看,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终将败露无疑,而其后果自是不敢想象。
李宝庆越想越害怕,在巨大的恐惧之下,慢慢向人群后面退去,他打算在众人发现他之前,赶紧逃离李家村!
可是事与愿违,独孤兰台又怎么会看不出李宝庆这个贼眉鼠眼之辈的心思。
于是独孤兰台便大声揭露道“大家想必也很想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从谁家发现的吧?这四件邪物乃是从村西第八户人家发现的!”
李宝庆暗道一声“不好!”,便加快了逃跑的步法!
哗…!
听了独孤兰台的话,此时的场是一片哗然之声!
“村西第八户人家?那不是李宝庆的家吗?”
“没错!就是李宝庆家!”
“没想到啊,欲害村长一家的人居然是李宝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小子平时看着虽然有些口花花,但人挺机灵的,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村里人的事啊,这次为何要害村长一家呢?”
“这还不好猜吗?这小子肯定是在图谋村长这个位子,你想想,村长这个官虽然不大,但对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更是一个不错的肥差,一年下来也能捞不少的油水。”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样,对了,李宝庆这小子呢?刚才我还看见他在这儿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该不会是知道事情即将败露,提前逃走了吧?”
村民们便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有个村民眼尖,转身一看,便看到了远处正在逃跑的李宝庆。
此村民就大声喊道“大家快看啊,他在那里!”
几乎所有村民们都转头一看。
“果然是这家伙,大家快追,别人他给跑了!这混蛋居然算计到本村人头上,真是畜生不如!”
这一喊,好家伙,呼啦啦的一片都追了过去。
这阵仗,把个在前边逃跑的李宝庆吓破了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跑!
有几个小伙子比较机灵,从旁边拐了过去,抄近路追向李宝庆。
“李宝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你给我站住!”
“李宝庆,站住!”
没一会儿,有俩小伙脚力不错,终于抄近路追上了李宝庆。
后面的村民们一看,心中不仅一喜,暗道“终于逮着他了!”
然后接下来,村民们的心又沉了下去,更是一个个愤怒的不行。
怎么会事儿呢?
原来那俩小伙的确是追上了李宝庆,怎奈何李宝庆身手矫健,反应灵敏,出手狠辣,在一对二的情况下,不到十息的功夫,就把那俩小伙狠狠的踹翻在地。
然后这可恶的家伙又飞也似的,撒开双腿继续逃跑。
此时的众人才想起来,李宝庆曾经出去闯荡,干过一些偷鸡摸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