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肃亲王一脚踹了过来,正中伍琉璃胸口,伍琉璃吐出一口鲜血,狼狈不已。
恭肃亲王开口怒骂道:“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自作聪明的蠢货!”
伍琉璃还没有来得及将嘴角的血迹擦去,便听恭肃亲王挥手开口道:“将这三人给本王拉下去,贬为军妓!”
伍琉璃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一手紧紧拉拽肃亲王的裤腿,哀求道:“王爷,你不能这样,你同我父亲和摄政王可是合作伙伴,你不能这么对我!”
恭肃亲王一脚踢向伍琉璃,甩开了她的手,冷声道:“你们摄政王早已经不知死在哪了,皇帝回京也不知会如何处置你父亲,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合作的必要吗?”
“可是至少我们曾经合作过,王爷从我父亲这一拿到了不少好处,总该念着这份情谊放我一条生路。”伍琉璃心中升起无限惊恐,苦苦哀求着。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最初的高贵,看着这个拽着男人裤腿求饶,满眼泪水,满身泥泞的女子,谁还会想到,当日大殿上那个一身白衣翩然起舞的决然女子,谁还会想起那个足以让人惊鸿一瞥,宛若白莲的素雅女子。
“哼,你还有脸说,若不是因为你本王也不会折损这么多的兵马,你让本王还有何脸面回去面对皇上h然如今你父亲没落了,便由你赔偿本王的损失!”恭肃亲王的声音近乎尖锐,明显看出气的不轻。
一张征战最后,他却只能带着这几十万的残兵败将返还,也不知要多久他才能直起腰来走路。
“还不将她带下去,记得告诉将士们,我们会败的如此惨重都是因为这个女子的照拂,不要忘记好好招待她!”恭肃亲王看着伍琉璃的目光满是厌恶。
很快就有士兵将几人拖了下去,当然不会忘记把恭肃亲王的话转告给其他士兵。
所以,伍琉璃当军妓的第一天,便有很多的士兵来光顾。
军营中的嬷嬷不忘‘好心’的帮她打扮一番,摒弃了一贯的白衣,换上的严肃的粉色,梳起了精致的发髻,不再是简单的白玉簪或者紫檀木,而是变成了一些低廉庸俗又十分繁复的珠宝首饰。
那张向来素雅的面庞,更是因为经过嬷嬷之手,变得妆容精致,眉黑且细,脸白且匀,唇红且丰满,一时间冠压这军营中的所有军妓。
伍琉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厌恶的不得了,即便是换上了这副装扮,不得不承认,她依旧是个美人,比起素雅的自己,这副妆容更好的掩盖了她的缺点不足。
可是她却没有为这份喜悦而庆幸,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漂亮,那么也就意味着招来的男人也就越多。
所以,伍琉璃看着面前的铜镜毫不犹豫的抹花了自己的脸,甚至画的更抽了一些。
本想着那嬷嬷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似乎天不遂人愿,那嬷嬷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没过半个时辰,竟然再次回到了伍琉璃的住处。
当瞧见自己精心折腾了半天的成果就这么毁于一旦的时候,当真是气坏了,甩手就给了伍琉璃一个巴掌。
“你个喧种,还这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个东西,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伍琉璃一手捂着脸颊,一面低着头,不敢还嘴。
即便是她再厉害,也知道这个时候要退让三分。
她的钱财都在之前的衣服上,可是衣服已经被拿走了,包袱也不在身边,所以现在她就算是想讨好这嬷嬷,都没有什么物件。
见着伍琉璃不还口,那嬷嬷的怒气并没有少,而是对着身后两个粗壮的嬷嬷开口道:“去,给我摁住她!老娘今日非要给她些颜色瞧瞧,替我们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因着似乎把伍琉璃当做了害得他们打了败仗的罪魁祸首,这使得几人格外卖力,给予了她旁人没有的待遇。
伍琉璃身上本来就有伤,此刻被两个比她不知要壮实上多少的嬷嬷摁住,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心理想着最多不过是再挨上几个巴掌,毕竟如果自己要做军妓,这嬷嬷是不会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的。
却不想那嬷嬷也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钳子,两名丫鬟一见,立即就明白了这嬷嬷是要做什么,当即把伍琉璃的两只手摁在了桌沿上。
伍琉璃瞳孔一缩,还来不及开口,那嬷嬷就已经走上前来。
一把精细的钳子夹住了伍琉璃圆润的指甲,伍琉璃猛烈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
一声刺耳而尖锐的声音响起,伍琉璃的一只指甲生生被这嬷嬷用钳子给拔了下去,因着指甲已经掉落,露出了粉嫩的肉芽,翻滚着涓涓不断的鲜血。
因为巨大的疼痛,伍琉璃发疯似的推开了一个丫鬟,可是当那剧痛过后,她却再次轻易被两名丫鬟摁在了桌前。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敢不敢,既然到了我北邦的军营,就该好好伺候我北邦的士兵!”这嬷嬷的眼神中带着哀戚,似乎是在想念自己在这场战争中死掉的儿子。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伍琉璃颤抖着,声音十分虚弱,十指连心,只觉得疼痛无比,仿佛整个人一瞬间就被抽空了一样,那种痛,仿佛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嬷嬷却不理会苦苦哀求的伍琉璃,继续将钳子对准了她的另一根手指,伍琉璃拼命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啊!”≤快,再次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伍琉璃双眼一翻,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