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候,上面的人发来讯息,李国瑞打着计程车匆匆赶到门口了。
冉依颜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的信息,说了一句真快,就掐掉了
三位会本来就在地底,而李国瑞的妈妈则关在负二层,此刻是在中午,赌场的人不多,冉依颜就坐在牌场中间最后的一个位置上,然后,等着年轻的男人急匆匆的找上门来。
终于,由一个保镖将李国瑞带到冉依颜的面前,他来的时候,还气喘吁吁,喘着气
冉依颜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不过二十三四岁的男人,她翘着二郎腿,安适的坐在赌桌面前看他,周围都是保镖,是她自己从风家别墅挪过来的保镖,她平时做这些事儿的时候,风冿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她,反正他也懒得理她,那么她调用人更是调用的变本加厉。
此刻,面前的这个青年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打了领结,因为路上是赶的,所以,他一来就在急急的喘气,脸侧有些不正常的红。
“我妈呢——”李国瑞赶到冉依颜的面前,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里要债的债主竟然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年龄还小的年轻的女人,虽然年级不大,可是,李国瑞还是从她安适的动作,优雅的坐姿还有脸上那一抹富有兴味的笑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简单。
“求你放我了妈妈,她已经老了,欠你的一百万我们现在还不了,可是我们可以慢慢的还你,只求你,别伤害她,你也有妈妈,求求你对一个老人怀一点怜悯之心,她这么大年纪了,求你别这样残忍——”
李国瑞被保镖带过来,面对冉依颜和她周围的保镖,竟然没有一点怯场之色,他直接转头求冉依颜,语气恳切,额上太阳穴上面的青筋一股一股的冒起,他知道冉依颜才是这同伙里的头目。
但是,面对他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冉依颜根本没有买账,或者,她今天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有秉着什么良知天性来做,她现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回冉氏的公司。
“你就是李国瑞吧——”她轻轻的声音,眼眸上挑,高傲中带着一股妩媚,眼就朝着李国瑞看下去。
“是——”男人一口承认,没有任何的隐瞒,那沉郁的表情,眼眸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面前的冉依颜。
“是冉氏的副总经理?”她再次补充,然后声音上扬,眼眸里带着一抹讥诮。
“是——”他依然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美女,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的一个浅浅的笑就会颠倒众生,却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的蛇蝎心肠。
其实,冉依颜的蛇蝎心肠都是装出来的,她的心,从来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
“其实,我一向不喜欢和男人打交道。”她故意低婉的声音,手上那是一条钻石做的手链,是在珠宝店她看上了风冿扬买给她的,而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有一个有钱的老公的好处,那么就是,当你在这种不入流的地下赌场,只要他一个招呼下来,这里就可以成为她的地盘,让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看上了这个价值上百万的手链,只要她一个轻轻点头,他就会买给她。如果是换做平常人,那里能奢侈到买给她这么昂贵的东西啊。
她要钱,他给她钱,每个月几百万的零花钱,那还真不是盖的,她的账户,现在真算的上一个小富婆了吧
所以,想一想,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怪不得,人人都希望嫁入豪门,都希望当上这个豪门少奶奶的位置。
所以,因为他也付出了,所以,每晚,他在她的身上,如同蛇一般,吸附在她的身上,拼命的向她索要,要将她榨干,每次让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瘫软。
其实,谁又知道她内心的苦,这些钱这些昂贵的东西对她又有何用,她要的,只是一份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感情而已。
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谈过一份属于自己的恋爱,祁风熙,那是小时候的懵懂回忆,淡淡而朦胧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她青涩的少女生活,从高中到大学。
而风冿扬,他强掳了她的爱,对她而言,那没有爱可言,她偶尔也会有一种错综复杂的留恋感,但是,她不想爱他。
甚至,心里还是恨他。
爱,现在想想,当她现在来自己想要主宰自己感情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可笑的代名词。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言归正传,面向眼前的男人“今天,叫你来,其实就想跟你谈合作,合作的内容是我可以放过你老妈,甚至我也可以不要那一百万,但是,有个忙要你帮——”
“什么忙?”男人浓眉一皱,似乎发现了冉依颜那话中有话的玄机,他知道这个忙一定不小,所以话语里有些警惕。
“我要冉氏——”她直言不讳,然后大大的美丽眼眸,晶莹美丽,视线清明,一句一字,不疾不徐。
而她语意里的意思,明显又不明显。
“什么意思——?”男人感觉到了一抹不安,但是,事实逼着他问下去。
“我知道你在公司里好几个部门都有你的人脉,而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儿,而且,这件事儿,就算你亲自动手,对你来说也一点都不难,甚至,最后根本查不到你头上,原料的采购你由你负责吧——”
说完了,她淡淡的表情看他。
而李国瑞狠狠一皱眉,那眉间聚起的褶皱,他终于听得懂了“不行。不行…这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