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慌之中,黑暗里,从来未有的恐惧,她就那样哭出来,他到底又想怎么样,又想怎么样。
黑暗中,男人开始用力扒她的衣物,大掌带着灼热的yù_wàng,从上到下。
“不。不…”在宽大的床上不停的挣扎的冉依颜,已经知道他又想强行的侵犯她,无助的眼泪唰唰从眼角落下,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不放过她。
“你说过,你最疼我。你说过。你会宠我……”她死死抓着上身的衣物不肯放,眉蹙的死紧,边哭而嘴里在泣喊。
“来。乖。给我。给我。让我好好疼你…。”那狂涌的yù_wàng,炙热的大掌在酒精的驱使下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没有顾及她话语的男人,一把从她身上抓下来,衣物被撕碎,凌乱的一片一片,翩翩落下床边。
“你说过给我生孩子,现在,我要你给我生——”
那语无伦次的激情,女人的身体,就是引发催情的毒药。
“啊——”
无尽的yù_wàng,无休止的沉沦,女人如同海上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在激情的风浪里,紧紧的挣脱不开。
女人紧紧的咬住唇,那手指死死的抓住床单,那绝望的无力的挣扎,眼泪却泛滥不止,心里满满的都是冰冷的绝望,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为什么!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子对她——
那死死咬住的唇几乎要渗出血丝来——
*
今天,是星期六,风冿扬之前就跟她说过今天要一起出海去游轮上面玩,要她一早的安排好时间,所以,她也就抽了空前来。
就那晚之后,风冿扬的兽性并没有减少,而是几乎与日倍增,他恣意的折腾着她,比过去更加的随性随意,而她的软肋被他捏在手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反抗他,前车之鉴,她知道,如果要摆脱目前的困境,不让自己受制于人的根本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软肋彻底的摘除。
前几天她在办公室找到朴轩,让他帮忙帮她办一件事,而这么多天,她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碌。
而,今天,他们已经约好,要出海去游玩——
湛江的港口人满为患,每天从这里出海的人来来往往,一大早,风冿扬开着车来到码头口岸。
举行的邮轮装箱过后缓缓的推进海水里,巨大的鸣笛的声音划破整个早上的人声喧嚣,来来去去的客船停泊,启航,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这里的人跟市区的人差不多一样多,车停在路边,风冿扬先下了车,然后合上车门,摘了墨镜,一眼望去的天空和碧水,那湛蓝色的海水中间有一座小山,如此像一条蓝色的练,弯弯曲曲,笼罩在晨光之中,下面是大片的码头,码头的工人在集中地搬运货物,上上下下,很乱但是也很有朝气。
他们出行的那辆白色的豪华游轮就停靠在岸边,上面插满了白色的气球,冉依颜下了车,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头发从中心的一处高贵的盘起,优美的颈上一串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脚上是一双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她一下来,也摘掉了墨镜,那张素白的漂亮的脸蛋就情不自禁的吸引了身边的大群人的目光。
风冿扬在前,她在后,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嘴角含着微笑朝游轮上走去。
今天,该到的都到了,平时一起玩的那些少爷,还有小姐,大多都带了伴侣,或者情人。
风冿扬不是第一个上船的。而冉依颜在上船之后没有去观看船身里面的那些豪华的装潢,摆设,而是直接去了甲板。
船还没有启航,但是挨着甲板的房间里却闹哄哄的,一群人在里面哄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而冉依颜一个人将鞋子脱下,赤脚走到甲板上的一处坐下。
清晨的风很凉,很湿,尤其是从陆地上吹过来带上了海水的湿气,让人浑身凉爽。
风吹起她白色的衣裙,撩拨着耳旁的碎发,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她知道今天来这上面的人不少,但是很多她都不认识,还好风冿扬一上了船也不再管他,她可以自由的活动。
她吹着风,清丽的小脸上一脸享受的模样,突然,从后面传过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带着微微的兴奋
“嗨!依颜,真的是你,你也来了——”
冉依颜转过头去,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陆晚晴——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绯红的惹人注目的长裙,一看那货色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名牌,下面跟冉依颜一样,是一双十多公分的高跟鞋。
看来,跟着顾恩华,陆晚晴的日子的确过的跟过去大不相同了。
“依颜——你觉得我今天这身长裙好看么?”说着,陆晚晴站在甲板上朝冉依颜一笑,接着在原地转了个圈,眼里很是欢喜。
“恩,很漂亮——”冉依颜点点头,眼眸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陆晚晴听到冉依颜的赞赏更加欣喜,又在原地细细的撩起裙摆看来一番“这是jake亲自让人给我设计的。”
陆晚晴亲密的说着‘jake’这个名字,眼里不无骄傲,而冉依颜只是淡笑不语,她知道,jake,是顾恩华的英文名
正说着,冉依颜就看见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服的风冿扬脸上挂着笑意从船里靠近甲板的屋子走了出来,他嘴里嚼着,看见坐在外面的冉依颜,然后,没有理会站在一边的陆晚晴,几乎是直线走近,在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