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闻言先是一愣,历史上不是说林冲是80万禁军教头吗?他怎么会不知道教头是干什么的?可转念一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可能教头这个词汇是宋朝之后才出现的吧,林冲既然被植入了这个时代的身份,不知道这个词汇的意思也是正常,于是耐心的解释道,
“教头的意思就是让你负责传授杨家军众将士武艺,由你负责三军的训练工作,你可愿意?”
林冲听后心中一喜,他本就对练兵有着一些独特的见解,只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可以让自己施展所学,当然是再乐意不过,于是连忙拱手说道
“末将领命。”
一番封赏过后,众将官都是心满意足,只有一人在人群之中不停的叹着气,那就是魏延,昨日他身受重伤逃回了益郡杨府内,有医匠为他包扎了伤口,止住了血,休息了一夜,今日听说要集合众将官到演武场。便强撑着身体来到了此处,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没有受到封赏也是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主公会怎样处理自己,心中有些忐忑。
果然,杨俊在封赏结束后,将目光移到了魏延的身上,脸色也随之一变,冷声喝道,
“魏延魏文长何在?”
魏延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冷喝声猛然回过神,急忙向前走了两步,手捂着肩头的伤口,吃痛的跪道在地说道,
“罪将在。”
“你违抗军令,擅自出兵,致使五百名杨家军士卒被困身亡。我有心饶你,无奈军法无情,将你推出斩首,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魏延听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罢了,罢了,罪将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主公的知遇之恩,魏某来生再报。”
“推出去,斩。”杨俊无奈的对左右说道。
虽然杨俊嘴上这样说的,心中却异常忐忑,他并不想杀魏延。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何况军队刚刚成立,必须要树立威信。
“杨太守刀下留人,某有话说。”
只见从一名身高八尺,面色黝黑,目若朗星,体格魁梧的壮汉从军队中走出。
杨俊听见有人为魏延求情,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人求情,他便可以饶了魏延的死罪。只是杨俊向下瞧了瞧说话的这个人,并不认识,只是觉得此人仪表不俗,一身的英雄气概,不像是普通人,便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
“在下呼延赞,久闻杨太守大名,特来投奔。”呼延赞简单明了的拱手说道。
原来昨日呼延赞随杨再兴返回益郡后,杨再兴便想直接带着他去见杨俊,呼延赞却是执意不肯,非要在军中呆几日。
呼延赞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想再观察一下杨俊的为人和杨家军的军纪,毕竟忠臣不仕二主,在这乱世之中,选择一个什么样的主公至关重要,如果跟错了人,就只能下野虚度一生。
经过了一晚上的观察,呼延赞发现杨俊是一个完全称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主公,而且杨家军军容严整,对百姓秋毫不犯,于是就下定了决心跟随他,今日见杨俊要斩魏延,便趁机站出来说道。
杨俊听了壮汉的自我介绍后心中一动,又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遍,原来他就是呼延赞,于是说道。
“原来是呼延赞壮士,昨日听斥候禀告,说你单枪匹马杀退了黄巾贼,救下了魏延,并且斩杀了黄巾副统帅赵祗,此事可是真的?”
“没错,确有此事,那赵祗自不量力,本来我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却又要带人来追,被我一鞭砸死了。”呼延赞说道。
“看来呼延将军武艺果真是不俗啊,只是你有何话说?”杨俊说道。”
“魏延将军违抗军令虽然有罪,但希望主公念在他奋勇杀敌,身受重伤仍不屈服的份上,饶了他的死罪。”
呼延赞说完其余众将也是跪道为魏延求情。
杨俊见状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是落了地,心想魏延呀魏延,这次你算是逃过了一劫。于是说道,
“魏延,既然众将都为你求情,这次便免了你的死罪,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本应打你四十军棍,念在你身负重伤的份上,这四十军棍暂且给你记下,望你日后戴罪立功,如若再犯,定斩不赦。”杨俊厉声说道。
魏延闻言连忙跪地谢恩,以他的智力,自然是能猜出杨俊的真实用意,心中感激不已。
随后魏延便退了下来,杨俊目光转到呼延赞的身上严肃的说道,
“呼延赞听封。”
“末将在。”
“封呼延赞为征虏将军,先锋统帅,每战必当先,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末将谢恩。”呼延赞听到封赏后心中无比激动,连忙跪道谢恩。
杨俊又将目光移到了刚刚退下去的魏延身上说道,
“文长啊,你伤愈过后就跟在呼延赞身边做个副将吧,待日后立了战功再行封赏。”
魏延领命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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