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浪一瞪眼,“你说什么?”
“额,只说可能性啊,你看,赤阳公主身边美男无数,不少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吧!清痕那小子找上她,说不定也——所以赤阳公主才那么用心的帮他啊!不然的话,堂堂的公主,何必为了一个男人冒着得罪整个巫族的危险?”
“如果他是那样的人,我的妹妹也没有必要跟着他!”
司徒帆叹口气,如果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就好了。关键是秀一直都忘不了云清痕,还为此拒绝了好几次的议婚。
真不懂,不过是小时候的孩子话,秀为什么要当真,还坚持了那么多年!
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但是,族长却绝不容许他们提到云清痕的事情,更不许他们去调查云清痕的事情,也不许族人去调查,这次七长老的行事估计也会触怒族长的威严,不知道回去之后会发展怎么样的事态。
哎,想着就觉得麻烦大了。
……
林俊臣在外面停着他们的谈话有些忧心,显然,他们是有意让他听到这个私事的。云清痕,据他所知,和公主之间虽然关系很好,但是,似乎还没有肌肤之亲吧!
可是,公主对云清痕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他不确定,只能说,公主对云清痕真的很好,信任,维护……甚至不惜冒险。
在涯女国,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了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妻主吧!
云清痕是涯女国的人,他会珍惜这份心意么?
不知道,事到如今,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公主越来越像一个谜。看不懂的谜。
“喂,姓林的,赤阳公主和云清痕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俊臣微微一笑,“抱歉,这件事。与我们合作的事情无关,我不想回答。”
司徒帆暗恨,脸色含笑挑衅道:“该不是你不如他受宠。妒忌他吧!”
“就算是又怎么样?”林俊臣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让司徒帆越加恼火,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对他们生气是没有用的。
因为宫晨夕那个女人说过。如果林俊臣有什么损失,那么就用他们的命来赔偿!可恶!
“阿莲,你连我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吗?”
司徒浪身边的侍女摇摇头,很是无奈,“对不起,帆少爷,奴婢无能。”
林俊臣微微笑着,“劝你们别费心思在这上面了。公主的毒,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解的。与其浪费时间纠结这个事情,不如早点动身查清楚公主要的真相吧!”
“闭嘴!被那个女人利用。你还笑得出来?”
“利用?错了,我是公主的夫侍。理应为公主分忧,怎么会是利用呢?这是我心甘情愿要为公主做的事情,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会怀疑自己配不起公主。”
司徒帆哑口无言,这男人的打击不了!
司徒浪心中微微一叹,一个比一个难搞。又不能直接动武。
可恶,英雄无用武之地,真是可恨!
“少主,我们不如把那些人全部诅咒了,然后威胁宫晨夕那个女人——”
林俊臣好笑的看着他们,“你们以为公主是地上的蚂蚁吗?随便踩?”
司徒帆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们做不到?”
“嗯,也许吧,不如就请你们的少主再诅咒我一次?也许这次就会得到反噬了呢!”
司徒帆一怔,什么意思?
司徒浪不甘心的瞪了林俊臣一眼,“阿帆,不要闹了,他们身上有护身符,一般的诅咒是奈何不了他们的,必须是上乘的法术才能生效。”
“没错,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的少主那夜因为给诸葛静泽下了诅咒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吧!再加上公主的毒,如果现在还勉强动手的话,说不定会发生更加危险的流血事件呢!”
“你——”
“阿帆,算了!他说的也是实情。赤阳公主身边的夫侍果然是个个都不简单,让人头疼不已呢!”
司徒浪爽朗的笑了几声,又看向林俊臣道:“但是,就算反噬,我不会死,而你们两个,随时有可能在巫族送命。”只要他们的体内的毒素解除的话,这两个人的生死就在他们的手上了。
林俊臣清然一笑,丝毫不在意,似乎在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徒浪也忍不住恼火,真想痛扁一顿!
“公主,没有说让我送命,自然就是认定我不会死了。巫族少主,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应该把心思放到正事上才是!”
一而再的刺激他,司徒浪也忍不住沉下脸,阴鸷的盯着他,“你就这么肯定她不会让你死?”
“嗯,公主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如果她要我死的话,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告诉我要我怎么死的。既然没有说的话,那就代表我不会死,也不能死!”
呸呸呸——
这是歪理,凭什么相信那个女人啊!
现在他们不就是被宫晨夕那个女人送入虎口吗?愚蠢!
……
与此同时,西院。
晨夕无聊的伸伸懒腰,看向东方的初阳,“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不能在此耽搁了。”
“公主,那林俊臣不必担心吗?”
“不用。”
一行人车马相随,离开了客栈,往羊城的方向进军。
司徒浪听了眼线的报告之后有些恼火,大手一挥,“走,我们也该赶回去办事了!”
林俊臣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心中滋味复杂,公主这是惩罚他吗?
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确定了,公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