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帆无语的看着前面的两只,他们大概是把他当着透明人了,这样暧昧的气息显示给谁看啊!
切!
云清痕忽然回头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太多的寒意,让司徒帆冷不丁的抖了一下,奇怪,他居然有一瞬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了!
再看,好像又没有那种骇人的气息了,“等等——”司徒帆忽然喊了一句。
晨夕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你是不是叫了他的名字?云清痕?”
额,迟钝的人!
“是啊,有问题?”
司徒帆上下打量了云清痕一遍,“怎么会变得那么多,这脸……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啊!”
“小时候他长什么样啊?”晨夕好奇的问道,她无法想象。
司徒帆皱着眉,真怀疑这人是不是真人啊!咋变那么多呢?小时候好看得很呢,正想怎么形容他小时候的样子就听云清痕冷声道:“小时候的样子已经忘记了,公主也别问他们了,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样子都是假的!”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他们了啊!”
“云清痕,你说什么!”
云清痕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傲然:就是不相信,如何!
司徒帆觉得真恼火,当年的事情他很无辜好不好,他什么都没有做,就算他要迁怒,也不该迁怒他吧?这态度像是儿时的好兄弟久别重逢的样子吗?
看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硝烟味晨夕叹口气,拉着云清痕继续往前走:“走吧,别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云清痕看都不看司徒帆就转身跟着晨夕走了,让司徒帆再度气结。可是。心底也有疑惑,就算再怎么变,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看到眼前的这张脸他完全联想不到几年前的云清痕,七年的时间能够让人相貌改变这么大吗?
……
回到客栈之后,晨夕找了个时间和云清痕单独相处。“清痕,我已经答应了巫族的少主,要与他合作。他会帮助我们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而我们就相对的帮他抓住巫族的大权,不能让七长老他们带着巫族投靠残阳教。”
“公主的意思是七长老他们看上了残阳教?”
“是啊。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在路上我遇到了青桐派的人,他们说残阳教最近老是做一些引起公愤的事情,所以江湖之中的名门正派已经开始联合出击,想要消灭残阳教的人了。”
云清痕皱起眉头,残阳教的事情他也收到了消息了,不过,还真没有想到七长老他们居然想投靠残阳教。看来,残阳教的确值得他们去关注了。“公主,残阳教的手段的确太过残暴了一些,与巫族的人合作也不错。不过,司徒浪也不见得好收服。公主以后对他要小心一些。”
“谁说我要收服他的?我只是选择和他合作,他那脾气想做我的属下我还不乐意呢!”
“那就好。”
晨夕看着他有些犹豫,其实她还真没有把握让云清痕不要迁怒无辜,仇恨的力量是很大的,有时候人的理性就因为仇恨而消失殆尽。
云清痕看着她淡淡的笑着:“公主,你在担心什么?”
“我——我其实想知道,你对巫族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怎么样报仇?”
“当年有罪的人都要生不如死,无罪的人只要不干预我报仇,我就不理会,如果干预,就视同敌人!”
额!
这还算理智吧!
她也没有理由阻止他什么了,只是想想还真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深沉得让人忌惮,血海深仇,却能够压在心底那么严密,平时不表露一点点出来。
“公主,我给你换药吧,你手——”
“不用了,这才上药没有多久呢!”
云清痕摇摇头,拉着她坐下:“飞霜弄的这种药膏有活骨生肌的功效,不过,耗费多,药引也不常见,所以一般是不动用的,如果用了,就要经常换药,最多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次药。这样的话,受伤的地方才不会留下疤痕。”
活骨生肌?这也太厉害了吧!晨夕惊讶的看着他手中的药膏,闻着有一股淡淡的茶香,碧绿的药膏,看着挺好看的,难道是磨出来的粉末调成的?
云清痕小心的给她拆掉纱布,晨夕发现原本涂着的药膏果然消耗了不少,只留下薄薄的一层了,真是神奇,居然能够被人体的肌肤所吸收!
“还疼吗?”
“当然,那毒可是很强的,我都抱着——呵呵,没事,就是遇到了宝贝心里兴奋,一时没注意给伤着手了。”
仔细的在伤患处都涂抹了一层,云清痕才展开皱着的眉头,“公主,你自己说的,不要心急,这话我也回送给你。”
“嗯,我知道,会注意的。”
收拾好之后云清痕坐在了她旁边,表情有些惆怅,“公主,想听听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想呀。”
“七年前,我十五岁,遇到公主的时候二十,如今二十二,转眼,七年就过去了,这两年过得尤其快。第一次逃离巫族的时候,我发誓,今生一定会回到巫族毁了那个虚伪的山寨。如果不是山寨出口只有那一条,当年我爹他们也不会死,那个山中央的过道是我最痛恨的地方。
就因为痛恨,所以,我要等,等着机会让那些人也体会一下眼看着逃生机会就在眼前,却被人硬生生的堵死了等待死亡的感觉!”
说这话的时候云清痕手背上的青筋冒起,似乎已经沉浸在了当年的惨剧里,“最让我痛恨的是七长老那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