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闻言皱起眉头,也不揉虐他的小脸蛋了,“那人家是不是在朝为官,而且官职不小,家族势力很强?”
“母亲就是母亲,一猜就中。的确如此,不然也用不着唆使二哥做太子了,我能够忍的,都几十年了,我不急一时,等二哥根基稳了我才动手。母亲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
那是,不过,要报仇的话她也可以帮忙啊。
“我要亲手报仇,母亲就不用担忧了,等我长到九岁,我就报仇。还有六年,儿子不急。”
额!
还真是够隐忍的。这点倒像清痕那家伙,果然是有父子缘呢,晨夕微微一笑,温柔的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那就努力长大吧,母亲不干预你亲自报仇,不过,记着,你们的安危最重要。”
“母亲放心,我明白。再说了,母亲你这样强大,我们就算想飞出你的五指山也不能啊,就像母亲故事里的孙猴子翻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样。”
啧啧,老气横秋的小子也会幽默了啊,晨夕感叹了一声,决定不再追究孩子们的决定了,反正孩子们靠谱就成。
就算不靠谱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他们这些做父母的嘛。以后多看着点就是。
“皇上驾到——”
就在母子俩把整体谈妥之后,殿门外就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晨夕微微皱眉,他消息挺快的。
云祈麟瞧着她,忽地有了坏心眼,附到她耳边低声道:“母亲,最近夏国太后似乎还不死心,又想给夏皇安排女人呢,我看他就是被逼急了才点头让二哥成为太子的,原本他也没有那么急的。最近送去他龙床的女人一个接一个,而且。太后还几次给夏皇下药呢……”
呃,晨夕傻眼了。
儿子喂,你才三岁,虽然你身体里装着成人的灵魂,可是,用三岁的孩子的口讲这样的事情不羞愧么?
某孩子说完却是跳着欢快的离开了。
所以,夏皇进来的时候撞见他那么欢快的小脸还有些怔忪呢,“麟儿。你怎么了?”
“没事,夏爹爹赶紧去看目前吧,她对太子哥哥的事情很不满呢。”说完,小人儿就跑了。
夏皇步子一顿。晨夕肯定会不满的,这个他一开始就知道,不过,他都那么久没有见她了,总不能一见面就讨厌他吧!
一收到消息说她来了,他就忍不紫来了,这会还是抵不住相思,快步走进去。
走到里间就看到晨夕正坐在窗前看外面的景色,那诱人的容颜依旧。让他忍不住冲过去伸手抱起她,“夕儿,你终于来了!”
晨夕被他抱得紧紧的,一时挣脱不开,叹口气,“放开我吧,我难受。”
“哦。好,听说你怀孕了,要不要我给喊御医看下?”
“不用,我没有怀孕,骗人的。”
额。这事情也可以骗人,她骗的可是——欺君啊!
夏皇无奈的看着她,伸手揉揉她的秀发,“到底谁给你的担子。欺君呢,你都敢来。”
“谁欺君了,我这不是假想的么。”
“好吧,随你怎么说好了,让我安静的抱抱……”
男人说安静的抱抱,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自然不是很可信的,对于夏皇这种禁欲已久的人来说就更加不可信了。
所以,没多久,夏皇就把怀里的人吃个遍,整个人都是春风得意了。
晨夕想埋怨对方,却早就被人激烈的传递过来的思念给弄得心软了,不仅仅心软了,身子也酥软了。
幽怨的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都已经月升中天的时候了,被人一折腾都大半夜过去了,真是饿狼一匹。
“饿了?先洗浴一番,夜宵待会就送过来。”夏皇抱着她到屏风后面去,他这个寝宫最好的地方就是准备了一个温水池,不管什么时候累了都可以泡泡。
当然,这里只有晨夕一个女人来过。
是帮忙洗浴,其实也就是某男再度吃干抹净的机会,晨夕郁闷久了忍不纵狠的咬了某人的肩膀一口。
却换来了夏皇更加激烈的律动,似乎想把她的灵魂都刺穿一般,良久之后才低吼一声再度释放了自己的**。
晨夕伸手推开他自个清洗一番披上衣服就上岸去了,夏皇看她不满的样子连忙跟着上去了,笑眯眯的跟在一旁,“夕儿怎么了?为夫伺候得不满意?”
“你——”晨夕很想喊一句,你身为一国之君能不能不要这样无耻?
终究那话还是在对上夏皇那满足的目光之际吞下了,也罢,他为自己所做的不是看不到,更不是感觉不到,所有男人之中他的爱就没有变过,或者说越来越深了,她无法漠视。
“夕儿 ,你来见我可是答应我的正夫之位了?”
提到这个晨夕就恼了,“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这样——”
“夕儿一直空留着正夫之位难道不是给我留的么?或者说还有什么男人能够凌驾于我或者皇甫景皓、诸葛静泽之上的?”
“我的人没有高低之分,清痕他们也是一样的重要。”
“嗯,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区分,不过世人眼中就不一样了,我不够格做你的正夫么?”
晨夕翻翻白眼,不是不够格,而是太有分量了,不敢接啊,若是夏国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不知道要暗地里骂她什么红颜祸水了。
穿好衣服之后夏皇伸手揽住她,两人坐在床边,他长叹一声,很是伤感的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我已经等待了许多年,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