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二摆摆手说道:“不管怎么样,一切都要等到老头子回来再说,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不急在一时,起码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
邓宝瓶气愤道:“还要弄清楚什么情况?周继尧的马仔亲自出面唆使里面的人报复老大,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信老爹能忍得下这口气,就算他想息事宁人,我也不答应。”
邓老二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怒道:“这家里谁说了算?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这么盲动只能把事情越搞越糟,眼下还是先把老大的事情处理好,如果能免去几年的牢狱之灾也算是万幸,剩下的事情等到老头子回来再说。”
邓宝瓶见老二发脾气,倒也不敢再闹下去,赌气道:“好好,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给老大报仇。”
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戴家郎,这狗娘养的,这笔账也要算在他头上。”
邓老二不解道:“这么?难道这件事也跟他有关系?”
邓宝瓶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他,我们和周家怎么会闹成这样?我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这混蛋在中间使坏。”
邓老二没好气地说道:“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就凭他也能跳动我们和周继尧内讧?”
邓宝瓶认真道:“你也别小看他,这混蛋从一个下三滥的小保安能受到周玉冰的青睐本身就说明不简单。”
邓老二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周玉冰的档次很高吗?充其量这个小保安在床上有点功夫罢了。”
邓宝瓶反驳道:“但他现在居然混到了周继尧的身边,并受到器重,难道也是靠床上功夫?如果没有一点头脑的话也不可能会有今天。
当然,我倒不是说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而是担心他背后会不会有人在指使,说实话,我认为他最终有可能会成为周继尧的心腹,并且利用他来对付咱们。”
“我听说这家伙非常贪财。”邓老二若有所思地说道。
邓宝瓶不解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收买他?”
邓老二迟疑道:“你不是说他有可能会成为周继尧的心腹吗?如果能为我所用,何必再去跟他斤斤计较那点陈年破事呢?说实话,这种角色根本没必要脏了我们的手。”
邓宝瓶一脸狐疑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想找他算账的是你,现在怎么又想收买他?”
邓老二不慌不忙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周继尧的反目,而不是和一个小保安纠缠不休,我倒是觉得你可以想想办法跟他化敌为友,将来有一天说不定就会用得上。”
邓宝瓶撇撇嘴说道:“尽管周继尧器重他,可最终也只能是个跑腿的角色,加上没有文化,即便成为周继尧的心腹也进不了公司的核心层面,不会有太大的利用价值,如果想知道周继尧的动向,你枕头边不是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吗?”
邓老二深深吸了一口烟,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和周玉婷真的会有结果吗?”
邓宝瓶犹豫道:“如果照现在这个样子下去,你们确实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说实话,如果周玉婷不能成为周继尧的继承人,要不要她也无所谓。”
邓老二若有所思道:“现在下这个结论还为时尚早,就看周继尧最终是不是真的会有一个儿子来继承他的遗产了。”
邓宝瓶点点头,说道:“不错,起码目前来说,我们和周玉婷有着共同的利益,如果她真能成为周家的继承人的话,那你们的婚姻倒是一个不错的组合,早晚一天邓家和周家将会成为一家人。”
邓老二哼了一声道:“这正是周继尧最担心出现的结果,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加以阻止,所以,一切都将是未知数。”
正说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听了一会儿,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闹起来了,周继尧在二道河的拆迁指挥部被当地的老百姓给围起来了,市政府的人都去了。”
邓宝瓶一听,也高兴道:“那边跟咱们没关系,我这就派人去添把火,周继尧眼下手头紧,如果能给他增加点成本的话,这个工程说不定无法独吞呢,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来找咱们?”
邓老二笑道:“凑凑这种热闹倒是没关系,起码给周继尧添点堵,不过,小心点,可被他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