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也没办法啊,刚刚拉上一个客人,他要去横木,我担心赶不回来啊。”戴家郎只好撒谎道。
祁菲好像对戴家郎的推三阻四有点不耐烦了,嗔道:“去横木也只有三十多公里路,来回不到一百公里,吃晚饭之前还能赶不回来?怎么?请你吃顿饭就这么难吗?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
戴家郎后悔没有把目的地说的更远一点,只好哭丧着脸说道:“警官,我确实很忙,要赚钱啊,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直接在电话里说,吃饭就算了,一般都是别人请你们警察吃饭,让你破费我心里也不安啊。”
祁菲好像彻底火了,说道:“好,那就当我找你有事,但只能面谈,我也不说请客了,你只当是一次传唤。
必须要来啊,等一会儿我发位置给你,七点半钟我准时恭候,你要是不来的话,后果自己想去啊。”说完,把手机挂断了。
我操,这也太霸道了吧?老子又不是三陪,这哪像是感谢自己,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嘛,警察了不起啊。
心里虽然愤愤不平,可戴家郎知道,不管祁菲找自己干什么、出于什么目的,这顿饭还得去吃,肯定是躲不掉了。
何况,自己现在开的是出租车,如果得罪了这婆娘,马路上的警察随时都有可能拦下自己的车随便找点茬,严重点的话,就别想吃这碗饭了。
我靠,真是流年不利啊。戴家郎愤愤地发动了车,好在运气还不错,刚走几步就拉上了一单生意,没想到还是个小美人呢,一时心情又好起来,如果吃完饭之后能再拉几单的话,今天的收入还算不错,贼婆娘还不至于把自己关起来吧。
傍晚的时候又下起了毛毛细雨,并且雨势还有加大的可能,本来这种天气的生意最好,现在看来是要错过高峰期了。
戴家郎一路把祁菲骂了一百遍,最后还是无奈地按照她发过来的地址按时到达了延安路的一条僻静的街道,好在这里正好有一家餐厅,而不是派出所,起码真有吃饭这件事。
戴家郎找个地方停好了车,又把停在周围的车辆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警车,周围来往的人也不多,显然,这家名叫江南食府的餐厅生意并不怎么好。
大厅里有十几张小台子,不过只有一桌客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站在柜台里,看见戴家郎走进来连忙招呼道:“先生几位?坐包厢吗?”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我已经有朋友在这里了。”
女人笑道:“知道几号包厢吗?楼上已经有几桌了。”
戴家郎摆摆手,一边掏出手机给祁菲发微信,一边往在楼上走,刚刚走到楼梯口,正好一间包厢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祁菲,盯着戴家郎似笑非笑地说道:“算你准时,菜都上来了。”
既然来了,戴家郎也不可能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只好干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其实完全没必要啊。”
说着话,跟着祁菲走进了包间,戴家郎可算得上是个色鬼了,刚进门就被坐在里面的一个女人吸引住了,只见这个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肤白貌美,上围傲人,颜值似乎还在祁菲之上,倒是和唐婉有的一拼,只是因为坐在那里,还不能对身材做出完全的判断。
不过,戴家郎在跟女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马上发现女人的眼神很挑剔,被她盯着看的人有种被打量的感觉。
只是并不是太让人反感,也不至于让人产生距离感,相反,那打量的目光背后似乎还隐约带着暧昧神态,就像是在说:你行不行啊。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叫纪文澜。”祁菲瞥了戴家郎一眼,见他脸上有种惊艳的神情,有点恼火地介绍道。
纪文澜笑道:“这位应该就是帮你救过人的戴家郎吧,我都听祁菲提到过你好几次了,对了,听说你当过兵?”
戴家郎这辈子可从来没有跟两个美女单独相处的时候,何况还是两个美女陪他吃饭,顿时就有点手足无措、甚至惊慌失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搓着手谄笑道:“哎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祁菲白了戴家郎一眼,嗔道:“人家问你是不是当过兵,你说什么太客气了?简直答非所问嘛,坐吧,坐吧。”
戴家郎顺势坐了下来,然后才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了祁菲和纪文澜的中间,本来是两个美女一左一右相陪,对那男人来说可是艳福不浅,可在戴家郎的眼里,却是两个美女对他形成了左右夹击之势,逃无可逃。
祁菲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烟放在戴家郎的面前,说道:“这是我那个受伤的同事托我带来的,他本来要亲自来谢谢你,只是身体还不太方便,等他完全康复之后肯定会亲自来感谢你。”
这条烟似乎打消了戴家郎的紧张感,毕竟,那个受伤的警员送自己一条烟表示感谢倒不算过分,不管怎么说,自己那天帮他包扎,又送他去医院,还一直陪到深更半夜,做为素不相识的人,自己也算是尽心了,就凭这点人情也应该值一条烟吧。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客气道:“这怎么能行,我又没做什么,这烟是绝对不能收的,吃顿饭就行了。”
祁菲嗔道:“你就别客气了,说实话,那天你还确实帮了我不小的忙,医生都说了,你的包扎很专业,我就做不到。
说实话,要不是你及时带床单下来帮着止血的话,虽然没有伤到肝脏,但失血过多也会带来生命危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