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横幅应该放正一点……不对,左边一点......右边挪一点.......好了,好了,就这样。”
说话那名将军正是杨勤,只见杨勤一大早就来指挥这群兄弟布置会场了,踩着凳子之上的那几名士兵仰着脖子,双手不停的捣鼓着横幅,横幅横贴于墙的两侧,横幅之上笔墨字迹翻新,就像是一道道印在纸宴之上的油墨画,让人感觉舒坦畅然,心情愉悦自在,而横幅之上的字迹虽然不是很高大上,但是也非常的接地气尔:
喜宴八方洛阳客,小小府邸欢颜聚。
屋檐四面聚故人,今朝同乐齐开怀。
愿求五胡良善者,陌人亦做熟人待。
静待四海心泯志,共赴北狄前程就。
此情人间亦有之,枉何年亦在今夕。
烽火之下狼烟起,洛阳仍需小聚之。
小小屋舍大志向,同心同德荡九州。
杨勤忙碌着,早上满头大汗了,而场下一个送水的童子刚好路过,一壶子清茶,冉冉清香。一托盘杯子,浓浓深意。汗水忽然宝贵,辛勤后的休闲亦弥足珍贵。
“兄弟们辛苦了,这是上好的龙井茶,周皇叔从长安带来的,今天宴会之上的所有人都将品尝这等上好茶叶,你等也是有福气也,大人物还未动口,你们就先享用了,真可谓是,辛苦自有回报,努力必有甘露来迎啊。”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来到这茶几周围,杨勤摆了摆手,示意茶水富足,人皆有份。
一个士兵拿着茶杯率先来到杨勤面前,杨勤举起茶杯倒了满满一道杯,道:“首杯尝鲜茶,好事头一个,八方聚财来,独享先功业。”
第一个士兵如获甘蜜一般,双手捧着茶杯,兴奋的轻轻泯了两口,甚是满意。
第二个士兵也接过了茶水。
逢喜便来,赶的正好,不急不忙,洽到茶暖,心之畅快,舌留芳香,融情于水,喜之有二,好事便成双喜临门。送你糕点一个,愿你事事皆好彩,顺手更顺心。
第三个......所有人都获得了一句吉利话,更泯了好茶,心花怒放,心情愉悦,穿着好军装,豪气干云天。
茶余饭后不忘谈天沦地,林懋霖恰巧路过,只和战士们闲说一二,便感受到浓浓的乡间情意和无关你我的家国大义。
“兄弟们,希望不久的将来,你们每一个人都能生活的美好,家人聚会,朋友遍布天涯,情谊如海底的明月,再远也能照亮心崖。”
林懋霖站在讲台之上,海阔天空的论道,传经布艺,甚是潇洒从容。
只见底下一名士兵拍手称道:“林将军腹有诗书气自华,意干气薄云天。慷慨大义,我等兄弟自然了的,自然铭记。”
就在那名士兵说话间,一把战士铁甲战刀亮堂堂的悬于腰间,还时不时的晃动两下,然而那泠冽锋芒早已斩断了故人的心锁,人人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这就是这名战士的荣耀,身为一名士兵,深知武器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胜过生命,然而这把武器在是谁赋予他们的,更不用多说了。
林懋霖和众人闲聊了一会之后,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前来告状道:“林将军你也在?您得为小人做主啊,小人在空闲时间逛街的时候遭了那安徽县衙的公子范增欺压,还被夺走了武器,小人报了林将军
和周皇叔的名讳,可是对方却置若罔闻,全然没有任何的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您看。”
只见那名士兵说着说着,便指着自己手臂上还有大腿上那清晰可见的青黄相接的伤痕,说道这里,众兄弟更加的愤怒了,林懋霖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一说,只见跟那个范增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呢,而且那时自己还动手打了他。范增喜欺凌弱小,林懋霖早有见识,而且现在范增可能还对自己怀恨有加呢,如果那名士兵报林懋霖的名字被抢夺打压,林懋霖不觉得奇怪,可是报周皇叔的名讳也不管用,这就有点.......
情况也不允许林懋霖多想,只见林懋霖愤怒的说道:“这个范增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今天竟然动起我的人来了,改日我必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的东西我林懋霖承诺会给你找回来的,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就去找范增讨要个说法。”
然而住宅县衙府的范增却显得很是焦急,而一旁的一名大将军浑身上下透着英气,手臂上更是显得力量超乎常人,高大的宛若天人,然而这个人右手臂上却多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这道伤痕一直延续到手背之上,而且一层厚厚的疤,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冷汗连连。
“范琦伟,你倒是说话呀,我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出面么?就算你堂弟的面子不给,你二叔的面子你也不给么?我范增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林懋霖算个什么东西,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他的,你们给我等着好了。”
范琦伟狠狠的一跺脚说道:“你真是喜欢惹是生非,如果是在安徽,当然没人敢招惹你,但是这里洛阳,中原的总征兵办,不是我们能为所欲为的,况且现在的林懋霖可是周皇叔和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们不能动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打林懋霖的主意,我二叔是供着你惯了,如果你跟二叔说实话的话,二叔不打断你的腿?”
范增哼了一声道:“竟然堂哥不帮我,我就去找千层雪叔叔,他最疼我了。”
范增说话间便往门口走去,而此时,范琦伟想要拦阻却还没等他开口,范增便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