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徐嬷嬷又是抹了抹眼泪,生怕季倾安不相信似得,还偷瞄了季倾安好几下。
其实本来季倾安是要相信了的,瞧瞧啊,说的多么的令人难受,女子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男子给不了,女子因而抑郁成疾,为了成为男子心尖上的一颗蚊子血,选择服毒自杀。
若不是徐嬷嬷不断的偷看,季倾安怕是已经相信了,只是可惜,就是徐嬷嬷的这些个偷瞄,引起了季倾安的怀疑。
“徐嬷嬷,事实真是如此吗?”她目光如炬的紧紧凝视着徐嬷嬷,想继续从她眼中瞧出些蛛丝马迹。
徐嬷嬷怔了怔,“确实如此。”
“徐嬷嬷,你没有和我说实话。”季倾安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无奈:
“或许,我的身边是留不住你了。”
徐嬷嬷瞬间开始慌了,她揪住季倾安衣袖,开始祈求:“王妃,不要赶老奴走,不要赶老奴走。”
季倾安缓缓挣脱开来:“你迟迟不愿和本王妃说实话,本王妃又怎么留你?我本王妃边又如何能容得下你?”
说话间,季倾安语气中的霸气显而易见,说完之时,季倾安已拂袖而起,准备离开。
徐嬷嬷见状再次泪流满面,那语气中带着恳切,面容之上的皱纹因着哭泣,挤在一起:“王妃啊!不是老奴不告诉你,实在是如今时候还未到啊!时候未到,老奴又如何敢告知于你?”
季倾安停住步伐,开始反问着:“时候未到?”说完,季倾安开始转过身子:“徐嬷嬷,何时才算时候到了?你告诉我!”
语气中的凌厉扑面而来。
徐嬷嬷也是头一遭瞧见如此模样的季倾安。
彼时徐嬷嬷已然跌落在地:“王妃啊——”这一声呼唤声嘶力竭,差点都要破音,颇显她的悲切。
这一声中,徐嬷嬷那双浑浊的眸子,终于是对上了季倾安的眼眸,浑浊与清澈的碰撞,季倾安终是从里头瞧出了一些端倪来。
“你知晓实情是不是?”
最后,季倾安只是止住了步伐,缓缓叹了口气,凌厉的气息也趋向沉稳温柔。
徐嬷嬷终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王妃,老奴不是不告知于你,只是如今时候未到,真的不敢于告知于你。”
徐嬷嬷仍旧是重复着之前的话语只是一个劲的说着现在时机不成熟,还不能告诉季倾安。
“那徐嬷嬷,你告诉我,对你来说什么时候时机才是成熟?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得以后再说?”
徐嬷嬷只是含着泪:“王妃,再等等,徐嬷嬷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只是现在真的不是好时机,过段日子吧。”
季倾安见此情形,便明白过来,这徐嬷嬷是说不通了,于是乎也不再强求,既然徐嬷嬷如此言语,她也不必再多问。
季倾安上前,扶住徐嬷嬷手臂,将徐嬷嬷往椅子上一拉,“罢了罢了,徐嬷嬷,那便等你啥时候想和我说了,再告诉我吧!”
徐嬷嬷含泪点头,泪如雨下。
季倾安瞧着也是感触极深,终究还是没有在说话。
第二日时,尹航带着打造完好的牌匾回了相府,一进门,就听小玢大声嚷嚷着:
“王妃,王妃,尹航回来了,尹航回来了!”
说完,便见一身青衣的小玢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季倾安瞧着小玢这股子风风火火劲儿,没忍住吐槽着:
“哎呦,这是哪家的疯婆娘,咋咋呼呼的,一点都没点形象。”
小玢闻言这才不好意思的揉揉脑袋,“王妃你怎能笑话人家?奴婢这不是因为瞧着尹航为王妃制作的牌匾归来了,我为王妃高兴么?王妃怎能如此说我呢?”
季倾安瞧着小玢那一脸娇羞劲儿,顿时笑了:
“噢?真是为了我牌匾制作成功而高兴吗?”
“真是——”小玢嘟着嘴开口。
季倾安再次笑了笑:“不是因为人家尹航回来了?”
尹航与小玢这一对,季倾安一直看在眼里,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有句话讲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小玢与尹航在季倾安眼中就跟猪跑似得。
自从上次小玢被季乐思鞭打之后,尹航投入她的门下,此后,便成为了她季倾安的侍卫,而尹航也是无时无刻不保护着小玢安全。
可以说,只要有小玢在场的地儿,尹航啊,永远只能瞧见他的侧脸。
这两个小情侣也是着实叫季倾安艳羡,这几日尹航被季倾安指派去制作牌匾,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的,这小玢与尹航二人见面次数都因着这个减少了。
最近小玢是想念尹航想念得紧,只是一直不敢和云清王妃季倾安说,如今被季倾安如此直白的挑出来,她顿时面红耳赤来。
“王妃你怎能如此言语?”
季倾安顿时乐开了怀,原来逗这小情侣如此有趣,便乐呵呵的说着:
“怎么就不能如此言语了?小情侣家家的,想想念人家不是正常的事儿吗?就像你王妃我,这日日与你王爷朝夕相处,这不日日还都想念着他吗?这是正常的,小玢呀!”
然而,还不等小玢回答,就只听身后头一道男音突兀而有质感的出现了:“看来,王妃是想本王想念得紧啊!”
陆清泽这几日都是有要务要忙,今日好不容易忙里偷闲,结果这几日又开始繁忙了。
其实陆清泽倒是想陪在季倾安身边,虽说每日回来都是要见上一见嘛,但是总是和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