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陈翰站起来围着石桌子来回转了两圈,掏出根烟,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已经戒了,于是只能叼在嘴里,看着三哥。
“陈翰你什么意思?”
“不是……”陈翰最终选择蹲在石凳上,“你们让我缓缓,我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没见过……但我听说挺多的,好多混小子,养着兔子……诶,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我c,我想说什么来着……”
三哥嘴角翘了翘,我们都懂陈翰的意思,反正总归是不排斥。
“三哥,那个人……”
“我以前学画画的同学,当年想跟他搞对象来着……结果被揍了一顿,还差点被判刑了,家里费了好大劲儿才摆平。”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和十年都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是三哥人生道路上的第一个坎……
“就那熊样儿?他?头秃的都地中海了!”
我没想到陈翰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愣了会儿,三个人都乐了。
“不是,那会儿我还小,他那会儿也挺好看的。”
“拉倒吧!就这点儿破事那孙子还猖狂呢?你身边跟着俩帅哥,他瞅不见是吧?”陈翰气呼呼地蹲在凳子上。
十年指了指自己,示意自己是另一个帅哥。我翻了个白眼,试探地问了问:“那咱们海盗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跳蚤,让他自己蹦得了。”
十年笑了笑道:“我看行,走着!”
于是我们四人带着球球,准备上海盗船上摇掉烦恼。正排着队,就听见后边一阵躁动。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扭头一看,嘿,跳蚤果然挺缠人,再一看……得,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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