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们儿,好朋友,亲蜜的异性朋友,静知没有去定位,总之,她只知道自己早已不爱这个男人了。
不过,她仍然是关心他的,就算吧!反正,她林静知是林家的老大,从小到大,都没尝到过被哥哥宠爱的感觉。
“我看到新闻了。”男人抬起眼,脸逆着光,看不到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嗯!”“你打算怎么做?”淡下眼瞳,他问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做呢?
“知知,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一切交给我。”这一生,他亏欠静知的东西太多,反正,他都成了通辑犯了,都过了这么多年在刀口下舔血的生活,无所谓再多加一桩。
意识到了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静知抓住了他的衣袖:“不,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现在被警方咬得紧,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动警察,如果他进去了,没人能救得出来,警方的手里握有太多他作奸犯科的证据,所以,她不能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操心了。
男人紧紧地握住了静知的手,他手是热的,而,静知的手却凉的,就犹如一杯热开水,与一杯冷开水,不一样的热度总是把他们隔绝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中,曾经,两杯水有融合的可能,可是,他却硬生生抹杀了那唯一的机会,是他辜负了她,是他对不起她,现在,他即使想要挽回这份感情,可是,也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这辈子,他注定是欠知知的,因为他不同于常人的身份与家景,也就注定了他这辈子无法与知知走到一起,他能给她的,就是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统统都下狱去,他发誓,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知知的人。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所以,她急切地制止。“莫川,与你无关,你听到没有,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我们两个只是注定了没有缘份,你离开这儿吧!去买一张飞机票离开这里。”
唯有他离开了,她才不会这样胆战心惊,如果他真进去了,她铁定是没有办法救出他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想报什么仇了,你走吧!”
她怕莫川会做出一些激狂的事出来,所以,她让他离开这块土地,离开这块他们曾经生死相恋的地方。
“你在这儿,我又怎么会离开?”男人的眼眸变得深邃,灼亮,即便是不能与她在一起,可是,能经常与她保持联系,能听一听她的声音,偶尔见一见她的人,这已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因为,其他的,他不敢奢求了。
“何必呢?莫川,你明知道,我早已不再爱你。”这男人就是一条死脑筋,留在这儿有多印险,他不是不清楚,随都有可能被警方抓捕,每一次与他私底下见面,她都胆战心惊,她不想他去坐牢,甚至于被枪毙。
“可是,我爱你。”男人傻哑的声音犹如春天里的清泉,潺潺流淌,一点一滴地流进了她的心田,是的,她不再爱他了,是他罪有应得,是他亲手毁了这么一段感情,毁了静知对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世上最大的无奈就是,我还在原地等待,然而,你却已经飘然远走,最大的无奈,就是我还爱着你,然而,你的心却给了不是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他没权利责备她,但是,他仍然爱着她,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莫川。”定定地凝望了男人几秒,静知的声音变得冷厉,夹杂着深浓的怒意。“爱情是一种附庸风雅的东西,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来爱?就好比是饭都吃不饱了,你可还有力气去爱人,所以,不要再给我说这些,先保住你自己的命再说。”
她的话说得很对,他找不到话来反驳,可是,他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她呀!即便是她结婚了,生子了,他也想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幸福,他也就幸福了,但,他连这一点的权利都没有。
“要不,你跟我走?”这是他在心中酝酿了好久的主意,一直都不敢说出口,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去哪儿?”静知想脱口拒绝,又怕这男人动摇了一颗刚刚决定离开的心,所以,她试探性地问。
“美国,加拿大,奥地利,法国,随你选?”他手上还有一大笔钱,足可以让他们度过下半生,他没想到静知会答应他,所以,他心中早已破灭的希望又死灰复燃。
“也或者去普罗旺斯。”记得十年前,那时,他们才刚相恋,她就告过他,她最喜欢普罗旺斯的董衣草,让他有时间带她一起去,这么多年了,原来他一直都记得,静知不禁一阵唏嘘。
“人喜欢的东西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莫川,要不,你先走,等我安顿了这边的一切就过来好么?”她的同意只是权宜之计,她知道莫川在这座城市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份危险,更何况,她也不敢保证,万一,姚庭轩发现了什么向公安局告密,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一言为定。咱们拉勾。”男人显得十分的孩子气,明知道她是哄着自己,可是,眼睛还是湿润了,甚至伸出自己的尾指,说出三岁孩童才会出口的话。
拉勾,拉勾,一千年一万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然而,拉了勾,某些事情仍然还是会改变,因为,都是成年人,都是身不由己,更何况,静知并没有想要与他一起去的念头与冲动。
尽管如此,她还是将自己的尾指与他相缠,任他说着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