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嘴里还发出一阵阵惊叹声,天啊!这家里摆设,还有所有的设备,天花板的装饰,与真正的皇宫一般无二啊!

她参观完了,就从楼上跑了下来。“二姐,你家知知不得了,天啊!我要吓出心脏病了,这种装法,比我台湾的女婿家都要胜三筹,你说,她到底赚了多少的钱?”

肥舅妈眉眼蓄满了笑意,也满心的羡慕,这辈子,二姐是吃穿不用愁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不过短短的五年时间,静知居然在香港发展的这么好,可是,也没有半点儿风声飘过来呀!要不然,平时,肯定得好好巴结黄佩珊一番,她暗自思忖。

“多少?看看这个吧!”黄佩珊嘴角勾出一弧冷笑,从檀香木制的桌子上扔出一本杂志,杂志砸到了肥舅妈的脸,如果是以往,肥舅妈早骂开了,可是,现在,她不敢骂,怕知知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用着肥手揉了揉被杂志角挂痛了脸颊,她翻起了杂志,瞬间,眼睛瞪得比铜玲还大:“天啊!这么多。”她数着那些数字,居然,居然……上亿,激动,喜悦,高兴,不过,最后,还是惆怅了,再多的钱,毕竟不晃自个儿闺女赚得。

“二姐,你有福了,二姐,我好羡慕啊!”

“二妹,来,我给你捶捶背。”说着,大姨妈已经拉着她的手,亲昵地将她按到在了沙发椅子上,然后,将手掌卷成了小拳头,就开始为黄佩珊轻捶起背来。

“痛死了。”黄佩珊气得七窃生烟,她火大地从椅子上撑起身,瞪着圆眼怒视着这两个老女人。

她们几十年的亲人关系,知道她们是有事相求,才会这样低声下气找上门来。

见她怒发冲冠,大姨妈哭笑不得,她本来是想拍妹妹的马屁,如今,却拍在了一把寒针上,弄不好还要反扎她几针,真是苦不堪言啊!这世道变得连拍马屁都有要一定功力了。

“说吧!有什么事?”她不想与这两个久久地相处下去,让她们把话说了赶紧闪人。看着就心烦。

见机会来了,肥舅妈挤开大姨妈,率先奔到黄佩珊面前。

“二姐,你小外侄快大学毕业了,现在,市场不景气,正好,他学得又是金融专业,让他到知知公司帮衬她一把可好?”

“金融专业与房地产对不上号好不?”大姨妈也挤开了肥舅妈,凑到黄佩珊面前。

“二妹,我儿子也快毕业了,他在学校的成绩很好,正好专业也是房地产,麻烦你给知知说一声,让他毕业后去帮她,好么?”

原来都是为儿子找工作的,她们个个都有儿子,个个的儿子都快成年了,而他的儿子在九岁就永远地离开了她,如果那一场车祸,她们有足够的钱,不让儿子耽搁了最佳医冶的时间,静虎不会得脑瘫,不会得脑瘫,后面更不会被沈雨蓉骗,也不会发生那场颠覆林家火灾,将静知逼入绝境。

所以,望着这两个异想天开的女人,她无声地笑了,笑容比萧瑟的秋天还有让人感觉冷凉几分!

“你们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荒唐了点,你们的儿子懂什么?静知虽然是‘御海王朝’最大的股东,可是,还有其他的投资人,就算是她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你们死了这份儿心吧!”

见黄佩珊态度如此冷淡,肥舅妈的脸孔也拉长了。

“二姐,当初,姐夫住院的时候,我可是给了静知钱,是她不要的。”

她想说自己有多么地无辜,可是,黄佩珊听了她的话,回望着她的视线如一柄带了刺的冷刀。

“她话都还没有说出来,你就拿了一千块堵她的嘴,你可知道她胜利的秘诀是什么?就是你当年砸到荼几上那一千块钱,一千块,你砸断了她对你唯一一丝的好感,她说,她发过誓,就算再苦再累,再穷,也不会到你家去乞求,听明白没有?所以,今天,即便你是我弟媳妇,我又怎么好去给她主这件事情?”

肥舅妈听了这番话,脸色都变了,她丝毫都不察觉,原来,在知知的心里,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狠狠地刺了一刀,她的行为勉励了静知,奋勇向上拼搏,才迎来了今天凯旋回归。

“当时,我境况也不好,二姐,你这样说,就太记仇了,俗话说,只有这一世的亲戚,没有下一世好,所以,你就帮我给静知说两句好话吧!”

尽管如此,她还是厚着脸皮,让二姐向女儿说好话,让她们大人不计小人过,现在的就业很难,儿子工作不好找,她只寄望于林静知啊!可不能将这条路堵断了。

“芸枝不是在台湾过得挺好的吗?我可以去求她帮忙啊!你女婿那么有钱,随便尝一口饭吃,也不至于来求知知吧!”黄佩珊冷冷淡淡地开口。

“她……她们……”她话都还没有说完,恰在这时,花园里传来一阵响亮的汽笛声,肥舅妈以为是静知回来了,肥脸堆着笑,疾步迎了过去,可是,只感觉一阵香风扑鼻,进来的是一个穿戴考究的阔太太,太太手腕上戴着很上档次的玉躅子,涂红了丹寇的指节捏握着一个亮皮红包包,红与白相间的暗格子旗袍,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富贵又有蒸涵养。

“江太太,你来了?”

黄佩珊见亲家母过来,向前迈了两步,脸上也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肥舅妈与大姨妈这才想起来这位阔太太是谁?不是江萧的母亲么?而且,那个江萧,以前装着一副穷人的样子,肥舅妈记得,他第一次被静知带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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