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你的我妻子,江萧那个混蛋居然拿着枪堂而皇之,目中无人地闯进我家,将你强暴,也许,我就是心太过于柔软,所以,注定我活该失去了你。”

“只是,我最高兴的就是,他也活该失去你,我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最后,与你共渡下半生的男人会是莫川,也是,长久以来,你心中就驻扎着他的身影,五年的朝夕相对,五年的痴情等待,岂是我们这种淡如白开水的感情可以比拟,你说,为什么在那一场爆炸事件中失去双腿的人会是他?”

当时,他不知情,如果他知情,定会从内地飞过去,去保护他一生想要珍惜爱护的人,恨归恨,怨归怨,总之,在四处碰壁后,他也彻底地想明白了,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守护,不是说,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成全她的幸福么?她能幸福,那么,也就是他的幸福。

这句话,一针见血地戮进了她的心窝!让她的心口痛到无以复加。

“君辰,你不想把浩浩接回家?他毕竟是你们姚家唯一的血脉。”

“浩浩。”姚君辰的呼唤了一声,是的,姚浩浩是他哥唯一留下来的孩子,照目前的状况看来,他也不打算结婚生子,只有他在世一日,他绝对不可能让姚家的子孙流落在外。

“我会把他接回去,知知,谢谢你照顾浩浩。”

长久以来,他都知道,林静知是一个纯善的女人,她能够将爱与恨分得那么清楚,尽管他的父母罪不可赦,但,孩子何其无辜?

“不用谢,这是我欠浩浩的。”

“静知,你不欠任何人,我哥与香雪欣伤害你已经够深的了,是他们绺由自取,包括我父母,在你落难之时,我心痛,心碎,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在姚家说不上话,而此时,那种无力感同样充斥在我心底,当时,我有多无助,现在就有多无助,我知道我父母是活该,但是,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是姚家的一份子。”

他说得那么幽伤,让静知的心也跟着一块儿揪痛。

“没法挽回了吗?”尽管不想姚利宣再出来兴风作浪,但是,换维思考,她还是不想让姚君辰伤心,所以,关切地询问。

“没办法了,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她们的罪已经定了,这辈子的余生只能在里面度过了。”

话语中尽显苍凉与沧桑。

“只是,如果万一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的话,还是要麻烦你帮我照顾浩浩。他是我哥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骨血,也是我们姚家唯一的独苗。”

“当然,你不怕浩浩他日报复你的话。”

“当然不怕。”这句话说到了静知的心坎里,她行得稳,坐得直,她会怕浩浩报复吗?再说,她做的这些事,将来,如果姚浩浩是一个明理的人,他就不会有这种可笑的念头。

“好,谢谢了,知知,我先走了。”姚君辰说完,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把她的容貌烙印到灵魂深处,烙印到心坎里,让自己一辈子也不想忘记。

然后,他越过她,大踏步离开,他的消失就如他的出现一般,来也匆匆,犹如幽灵。

静知回味着他所说一番话,不知道他为何最后说了那么一句?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惧,他一向碌碌无为,只适合呆在娱乐圈里靠天生的父母给的本钱吃饭。

姚家垮了,姚君辰也垮了,只是,姚家还有唯一的一根独苗,姚浩浩。

静知提着礼品走进了院长办公室,刚把礼品放到柜台上,院长就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

“林总裁,不好了,浩浩不见了。”

“什么?”静知也足实吓了一跳,她握住了院长的双肩,紧紧地按压着。

“什么时候的事?”“就刚才,姚先生才来的时候,他还在卧室里睡觉,可是,姚先生刚出去,他就不见了,我们都找遍了,这童心孤儿院没有他的影子啊!”

“监控视频,快,把它调出来。”静知转身就冲出了院长办公室,直奔童心孤儿院门口的保卫室。

监控视频的画面不停地变换,视频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大卦的女人,头上戴着一顶环保工人的橘红色的帽子,帽沿下是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身材很娇小,她的眼睛四处张望,好象在收巡着什么目标,她走进了童心孤儿院,片刻后,手上抱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了出来,保卫走过去,询问,她微笑首回答:“是一袋脏兮兮的书卷,院长让我全搬出去。”

上当了,黑色的麻袋里装的绝对是姚浩浩,而女人正是被香雪欣锁在千里之外的敖雪莲,也不知她是怎么从埃及回来的?总之,事情不妙,静知当机立断,来不及找这个保卫问罪,立马就拔通了110,报了警,然后,索性冲出童心孤儿院,去寻找敖雪莲绑架姚浩浩的线索。

黄佩珊怕弟媳妇与大姐再跑去骚扰静知,索性就搬回了原来的住处,那间幽深的小巷子,一部份邻居已经搬走了,不过,大多数还在,见她回来,都张着胳膊欢迎。

“嘿,佩珊。”吴婶儿老俩口还住在她家隔壁,见她开了锁,拿着扫帚打扫卫生,急忙跑过来帮忙。

“不……不用了。”黄佩珊夺过她手中的扫帚,客气地道:“吴婶,别把你那身衣服弄脏了。”

穿金戴银的,咱可请不起呢!

吴婶低下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亮片衣服,乐呵呵地笑开:“大妹子,你说那些哟?我们是什么关系,对你,覆汤蹈火再所不惜,老街坊了,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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