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她立即从床上起身,将手中的了床头柜上,扑进了他的怀里,以前,静知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如此情窦初开的小女人,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男人的归来。
“想我没?”男人将她垂落在鬓边的秀发捋于耳背后,俯下头,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鼻尖厮磨着。
“嗯!”静知一向是一个保守的女人,面对老公如此直白的问话,即便是想,她也绝对不会直接说出口。
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胸,如他记忆的一样,弹性很好,俯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许是有些用力,也或者是她怀孕身子变得敏感,情不自禁地,她低呼出声。
“那些歹徒真的在超市门口劫的你吗?”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从她的胸前飘来。
还在问这件事情?莫非他在怀疑什么?静知脑袋瓜子火速地运作,她不能告诉江萧,尽管她与莫川已经过去式的感情了,可是,如果她说出来,江萧会怎么想?思量再三,她还是选择了三缄其口。
“是啊!”
闻言,男人撑起了头,发丝从额角垂落下来,搭落到她光滑的玉额上,窗外淡淡的月色照射进来,只能隐约看到他大半个近在咫尺的精美轮廓,看不清他此刻真实的表情。
他在给她机会解释,第二次询问,也许是还抱着什么希冀吧!然而,她的回答让他失望了,眼角的光芒变得隐晦,倏地,五指收握,重重地在她雪白的脖颈处一啃,然后,吻沿着纤细的脖颈往上,寻觅到她粉嫩的樱唇,覆上去,毫不犹豫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灵活的龙舌扫过一排整齐洁的雪齿,灼热的吻,疯狂的索取让她似乎快要窄息!
怀着孕的身体本来就比较敏感,如今,经男人一撩拔,感觉整个就软成了一滩水,必须依附于他强健阳刚的体魄才能生存一般。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情难自禁地扬起手,玉指缓缓抚上他俊美的面颊,皎好的轮廓!
就在她以为他会剥开自己的睡裙进入的时候,没想到,他头一偏,从床上撑起身,让她的玉手只能抚摸到空气,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起身开门离去,她一个人躺在香软的大床上,气息不稳,吸气吐气间,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洞空的大门发呆,他怎么了?是因为工作忙,还是因为她刚才所说的话,可是,她都没有说什么啊?除了,他问的那件事外。
风儿从她玉指间滑过,凉嗖嗖的感觉直窜入心底,僵凝在空气里半晌,这才缓缓垂落,搁置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宝宝,你爸爸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会生气呢?
在心里,静知轻轻地问着还未成形的孩子,独属于她与江萧的孩子!
*
“江检,高剑飞自杀了。”宋助理惊慌失措,连门都来不及叩就闯进了老大的办公室。
什么?高剑飞自杀了,如果真是这样,他江萧最近一个月打黑活动付出的努力全都白费,只愣了两秒,二话不说,转身拿起搭靠在椅背上的外套就疾步开门走出,宋助理赶紧跟着他的身后出去。
负责看守犯人的狱警见到江检察官一脸铁青,匆匆而来,不敢怠慢,急忙掏出钥匙领着他们走进了关押犯人的监狱,事情可能是今天早晨发生的。
监狱的某角落,有一团身着囚犯服,囚衣上写着白色字体z123数字的男人,倒在角落的墙壁上,头发剃得光光的,双眼紧闭,走得安详,嘴角流出许多的殷红的血渍,是咬舌自尽的。
江萧走上前,伸手摸一下垂落到地的手,冰凉的肌肤告诉他,这个对抓捕‘火焰’,打击一伙犯罪份子的线索像断了线的风筝就这样断了,怎么能不恼怒?
他付出近一个月的心血,付之一炬,青筋在他额头一条又一条贲起,看起来是那么清晰,又是那么骇人。
回转身,揪住身后那个狱警的衣领子,将他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火大地质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高剑飞是与外界有没有接触?”
“没……没……有。”被他钳制的警察吓得语不成句,额头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不可能,如果没有接触,高剑飞不可能自我了断。我看你还是说实话的好!要不然,上头追究下来,你可是兜不起。”宋助理不愧在江萧身边呆了三年,这名狱警的话连他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办案经验能力绰越的江萧呢!
“前天晚上,高剑飞颠闲病犯了,我们怕他出事,所以,送了医院,不过,只……去了两个小时,就把他押了回来。”
江萧黑色的瞳仁急剧地收缩,妈的,他真想敲破这名狱警的头,让他出狱,肯定就给了他与‘火焰’接触的机会。
“饭桶。”为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警察生气,e市有一大堆,根本犯不着,如果他们的能力好一点,也不会让e市有这么多层出不穷的悬案发生。
从牙疑里迸出两字,江萧松开手,眼眸又凝向了躺在角落里已经毫无气息的犯人,高剑飞死了,如果他估计的不错,是‘火焰’一行人使下的计谋,火焰承诺让他全家老小平安无事,也许还承诺会把他们家人好好对待,所以,高剑飞才会这样心甘情愿了断自己,当初,他就没想到会抓到这个高剑飞,高剑飞只是‘火焰’的替罪羔羊。
“怎么办?江……检。”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