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萧把静知拖进了她那间用着粉红色窗帘的小卧室,以前,他进来过一次,这间屋子虽然小,可是,却很向阳,空气很好,很流通,门板刚刚合上,静知就挣扎着拍开了他紧捂在她嘴上的大掌。
“江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跟我出去。”她推拒着他的身体,厉声冷喝,然而,男人深情的眸光凝望着她,眸子里荡漾着笑意,双手一摊,动作潇洒。“是离婚了,我又没说要与你怎么样?只是住一晚而已,再说。”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又道:“你现在瘦成这个样子,抱起来都没感觉,更别说做。”
“你?”这男人真是坏到了极点,他咬重的那个“做”字,让她想到了好多的画面……他把她压在马桶上面的的极致缠绵,还有,每一次到达情潮口时的畅快淋漓,每一次的欲罢不能,画面跳转,是暗昏色的包厢里,他满面红晕将香雪欣压在身下的画面,陡地,面色突然变得雪白,女人撕扯着他的衣领子,冲着他嘶喊:“给我滚出去。”赤红的眼睛,雪白的面孔,大有几分歇斯底里的味道。
江萧不明白这个女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翻脸象翻书一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总之,他的脸皮很好,她怎么骂,怎么打,他也绝对不会出去。
“老婆。”他抓握住了女人在自己胸膛前不断捶打的小手,把它们捏握在了掌心里,放在唇边新吻之际,嘻皮笑脸道:“生气的女人容易老得快。”
“江萧,你给我出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最好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听吧!还说不是夫妻,连说话的语气都给他一模一样,他就喜欢说这样霸气的话语,大半年的相处中,潜移默化的作用里,她已经默默地慢慢改变。
要不然,怎么能说俩口子容易同化呢!这话听着真爽,江萧心里乐哈哈地笑着。
“老婆,你爸妈我岳父岳母还在外面呢!如果听到你这大吼大叫的,我倒无所谓,她们可经不住折腾啊!”
听江萧这样说,静知瞟了一眼门板,这门板不隔音,这样大的动静肯定是会惊动父母的,明知道江萧是仗着这一点欺负自己,为了不让父母知道她们已经离婚的事实,恰在这时,江萧啃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惊呼一声,拍了他一下,及时收回了玉手,压低了声音怒骂:“流氓。”
“你说谁是流氓?”江萧佯装一怒,倾身上前,把她抵在了门板上。“说的就是你。”拍开他摸向自己身体的大掌,单膝曲起狠狠往上一顶。
“哎哟!”男人的面部即刻涌起一阵红潮,额头泛起一层薄薄的细汗。“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
女人冷哼一声,不看他别扭狼狈的表情,装吧!脸皮真是厚死了,恰在这时,薄薄的门板被人叩响了,门板很薄,平时随便叩几下都会发生剧烈的震颤,也许是因为急,外面的人拍得很响,随着传来了一道焦急而又略含担忧的声音。“静知,出来一下,妈有话要给你说。”
妈有什么事要给她说?静知一愣,无视于眼前那个弯着腰,姿势难堪不雅的男人,推了他一把,抬手握住门柄就将门打开了,为了怕老妈看到脸色不太对劲的江萧,静知故意用身体将他隐没在后,笑着问门口的母亲。“什么事?妈。”
黄佩珊两道秀眉拧得死紧,刚才她好像听到了她们吵闹的声音,眼光狐疑地越过静知肩头往里望,可是,除了那张干净整洁的床外,她没看到江萧的半个身影。
“嗯,知知到我房里来一下。”黄佩珊语毕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静知掩上房门,跟在老妈的身后,脚步刚跨入老妈那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黄佩珊及时将门掩上,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与江萧怎么了?”
“没……怎么啊!”静知微感吃惊,莫非刚才她骂江萧母亲真的听到了。
“不要瞒我。”黄佩珊的表情变得严肃,她刚才好似听到了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江萧。”
“没有,妈,我没什么好瞒你的。”静知索性耍赖,自己的母亲是什么德性,她又不是不清楚。
“你们真离了呀?”“没……有。”静知吞了一口口水,故意将视线移向了别处,她一向不太会撒谎,而且,也很心虚。
“那你们刚才在屋子里吵什么?”黄佩珊将信将疑,几分钟前,她去厨房给林郁之拿水喝,分明就听到了那一句:“江萧,我们已经离婚了。”
听到女儿的那句话,她在客厅里站了老半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还是这女儿早与江萧离了,刻意瞒着她,让江萧来与她演戏,当初,她与江萧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瞒着她,越想越后怕,所以,才敲响了女儿房间的门,她一定要问一个究竟,要不然,心里不踏实呀!
“妈,我们哪里有吵?”静知想耍赖,但是,知女莫如母,自个儿女儿是什么脾气与性格,黄佩珊是了如指掌的,如果不是有什么事忍不下去,是绝对不会发火成那样,她忽然想起来了,觉得今天江萧与女儿不是一起回来的,也回想起了有一天晚上,江萧打电话来询问静知去了哪里?半夜三更的,她当时还很纳闷,本来想问,可是,由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没几天就忘记了,对,一定与那天晚上有关。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要瞒我,知知。”见母亲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静知哀叹一声,知道过了母样这道坎,只得将她与江萧闹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