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人一枚,偷了莫川还不算,还要再绞上姚君辰,林静知,你真有本事,让这么多的男人被你耍得团团转,我江萧今天身败名裂,也是拜你所赐。”
他的话绝毒无情,他虽然没有明说她是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但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了,皮带还扣在她双腕上,皮带金属扣子扎得她手腕上的骨头很疼,让她喉头有酸涩的东西在涌动,她强忍住,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来,她没那么脆弱,尤其是在这个男人眼前落泪,她更不是会了。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勾引了莫川,再去勾引莫川。
“我就是婊口子,就是烂货,江萧,你仪表堂堂,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种货色你检察官也稀憾,还象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跑到人家家里来,强上人家的老婆?”身败名裂的下场就是他悲惨的结局。
一记阴狠的笑划过他面孔,眼眸里蔓延出啐毒的光。“你与他还没有正式注册结婚,还不是他老婆,再说,刚才,你不也很享受么?怎么来的强口奸二字?”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急着传来了姚君辰焦急无比的声音。“知知,开门,快开门,知知,你在吗?”
江萧瞟了一眼不断震颤的门板,斜睨了女人面无表情的脸庞,一把拉起她跌坐在地板上的雪白身子,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来不及去审视她被强行捆绑勒红的皮肤,随便捞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体,他自己依旧是西装笔挺,只除了刚才在浴缸里欢爱,因动作过大溅出的水湿了他西装的边角,还有裤退,整个人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异常。
大掌箍着她纤细的身体,将她拉出了浴室,听着外面焦急的呼唤,一声又一声似摧命符般的嗓音,他望着她的黑眸再一次精光闪过,邪恶一笑,他掀开了她的浴袍……深深地埋入……了软玉温香的身子。
静知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胆子这么大,倒吸了一口冷气,抬起玉掌,狠狠地一巴掌刮过去,男人也许是早已预料,俊颜一偏,玉掌落空,气得她兹牙咧嘴,无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夺与摧残,情不自禁,她嘴里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也许是他们的声音过大,外面紧拍门板的声音居然停止了,然后,片刻后,那敲门声变得更大。
就在他将火热释放而出的刹那间,华贵的门板被人狠狠地用身体撞开,江萧眼明手快,抽身而出,及时将她从地板上抚走,霸道的大掌落在她的水蛇腰上,姚君辰阴黑着一张俊脸,站在原地,望着静知绯红的脸颊,满脸的红潮,屈辱的表情,充满了歉意眼目,满头散乱的发丝,她身着米白色的宽大裕袍,男人那支霸道的磨爪还镶嵌在她的玉腰上,薄唇扯开,嘴角划出的优盖茨弧度,有男人吃饱的魇足,还有一些挑畔的味道,傻子都能看出这屋子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事,十指倏地收握成拳,姚君辰精美的五官腾地就扭曲,瞬间变得狰狞。
“江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男人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来到他家,还在他精心亲手布置的新房里,对他的未婚妻做出牲畜不如的行径,他的这种牲畜行为令人发紫。
“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么?老二,就在这里,浴室里,我上了这个女人,这女人已经是破鞋一只?你还要?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捡我江某人的破鞋穿?”
他的话狠毒无情,总之,今天的江萧整个完全失常,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他刚刚对静知做出的事情。
“牲畜。”姚君辰嘶吼一声,怒不可止之际,捏着格格作响的拳头冲向了他。
江萧揽着女人娇柔的身体,轻意地避开了来势汹涌的姚君辰,姚君辰的头部撞到了坚硬的墙壁,头痛欲裂,眼冒金星,他含恨修然调转了身子,再次将铁拳砸向了那个牲畜的男人。
“老二,我的女人你要不起。”阴测测的警告的声音刚落,一记‘砰砰’子弹声响就从新房里传出,只听到姚君辰一声哀嚎,抱着左脚,整个人面色紫青一片,倏地就倒在了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静知吓得六神无主,望着那支还冒着青烟枪管,静知冲着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疯了?”
怒骂着,她向前跨了几步,蹲下身抱住了冷汗正源源不断从额角涌出的姚君辰,枪声与哀嚎声吸引来姚家所有的人,姚庭轩是第一个冲上楼来的,见到江萧手里握着的那支正冒着青烟的枪管,以及江萧满眸清寒冷咧的目光,他也吓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萧,你怎么能这样?”他们朋友都快做了大半辈子了,这男人为什么这么心狠向老二开枪?
出口的话语有惊疑,质问,怒气,更多的是不信,曾经发誓要生死与共的好哥们儿,如今用枪指着他的亲弟弟,还打伤了他弟弟的一支脚。
“庭轩,你给我滚开,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传话给老二,离我女人远一点,落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