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她啐啐骂了一句,男人细眼一眯,定定地盯望着她,扔掉了指尖的烟蒂,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指节还弥留着炙热的温度,是刚才那烟蒂残留下来的余温,那温度滚烫炽人,顺着他按压着地方,穿透过她雪白肌肤传入她心里,烫得她心好疼好疼。
“有种你就再嫁给他试试?”光是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叫嚣,那狂暴的因子在他血管里蠢蠢欲动,他的情绪如此不稳,他都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天,他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出来。
手指死命地捏握,雪白的下巴几欲变形,很快地,她尖瘦的下巴就迅速染上了几道怵目惊心的红痕。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没权利管我。”所有积压的情绪在一瞬间全部爆发,她冲着他歇斯底里怒吼,’啪’的一声,凶悍地打开了那支让她疼入骨髓的大掌,她想嫁给谁,是她林静知的权利,她恨这个自大的沙文猪。
痛恨他让自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是,你恨我,恨不得我身败名裂,所以,才会到法院去检举我,只是,林静知,当时的状况只有你我在场,那是qiáng_jiān吗?你不也享受的很,你那地儿的水流都流不完,让我畅通无阻,你知道我办过多少的qiáng_jiān案件?很多的女人嚷嚷着被男人qiáng_jiān,实则上,如果不是女方自己愿意,真正能闯进去的有几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死死盯望着女人的,见女人一张玉容刷地惨白,面情遍布愕然,嘴唇也在止不住地颤抖,杏眼圆睁,退开一步,仿佛在她眼前是一条毒蛇,猛兽。
“难道我说错了么?你口口声声说我不要脸,如果你要脸就不会把那种事告上法庭。”父亲的恼怒的责骂还言犹在耳。
“我没有。”静知很想抽身离开,只是,转念想了想,这男人说她向法院起诉了他qiáng_jiān自己,只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如果这男人不是胡说,那么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所以,垂下眼帘,她幽幽吐出了几个字。
江萧见她不承认,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父亲砸向自己的那张起诉信,他将信件亮到了静知的眼前,抬眼,扫视了信件一眼,快速地阅读完毕,静知的脸孔变得更加惨白。
“江萧,这不是我写的。”
这根本是有意冒她之名写的这封起诉信,她还没想过要起诉江萧,虽然,觉得他对自己做的事太不要脸了点。
“别人知道我拿皮带扣住了你手腕,对你做那种事?”江萧压根儿不信,当时,在浴室里的时候,只有她们俩个人,再没有第三者在场,还有,这是她的亲笔签名,他认得她娟秀的字体,她抵不了赖。
男人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被他压倒在浴缸里,被他强行进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心,犹如被万支弓箭刺穿,痛,侵入骨髓,锐利的疼拼命地下咽。
是,没人知道这件事,视线落到那娟秀的字体上,那字也是她的笔迹,可是,她真没签过,除非她得了失忆症,不过,现在看来,她是百口莫辩,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但,她已经不想去追究这件事了,越追究她的心就会越痛苦,她不想让这场风波赶快过去。
“你做出那种牲畜的行径,就算是我写的,难道我天生来就是要被你这样欺负么?”
什么叫做就算?江萧听了这句肺都快要气炸了。“女人,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告qiáng_jiān是需要很多法律程度,还需要提供许多的相关证据?当时,你有去验身吗?”
他的话儿全是关于这种qiáng_jiān案件的专业性,静知的心再难保持平静,双瞳里刹那间就浮现氤氲的雾气,泪光点点,用齿拼命咬住下唇,声音破碎地喊出:“江萧,你到底是人还是魔鬼?我没去验身,我也提供不出那种证据,因为,我没你脸皮那么厚,这辈子,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要不然,我会拿把刀捅破你的胸膛,混蛋。”
在泪水划落脸颊之前,她拼命咬住唇方才能止住自己失声的痛哭,然后,她转身,捂着脸跑向那条阴暗的路,江萧站在那里,第一次,他看到了女人眼角的泪,他想追,可是,追上去后,还能说什么,现在,给她多说一句就会多给她一分的伤害,难道这封信不是她写的?可是,他发疯的时候,明明浴室里就只有她们俩个,莫非遇上了鬼不成,望着她迅速消失在凤凰小区小路上的窈窕身影,他的心顿时陷入矛盾之中。
……
第二天,浴室的那一场恩爱缠绵的戏码就被人上传上了网络,一时间,在零距离页上掀起一阵狂潮,拍摄的画面虽清晰,但,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男人女人的脸孔,女人的脸是半掩在水里的,再加上一头乌黑的海藻丝,而男人的是背对着拍摄的方向,只能隐约看到两个背影,还有是用什么体位在做那档子事,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很清淅,百且,整个面孔是泛着一层绯红,虽双手被缚,可是,那有一点被上强上的样子,这分明是一层淋漓尽致的椽致欢爱,让人看了热血沸腾,每天留言的人上达好几千人,只是,新闻虽没有直言男人女人的姓与名,不过,某些字眼含沙射影直指某政界之人。
江萧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