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二逼苏睿,你特么的搞什么啊!!给我爬起来啊,爬起来啊……”

戚辽当然已经听到了对方留在潜水艇内的话语,只是那……只是……人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海洋淹死呢……

明明自己前不久才刚刚和她说过话。明明就算自己一直以来经历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战争也没有见到任何的牺牲者,对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死去呢……

自己的身边,自己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人死呢?

人类怎么会被这样的水流给淹没呢?

只是……又看向身边,淹没瓦坎达的海洋之上到处飘荡着或大或小,或男或女,各种各样的浮尸。

人被杀,就会死啊……

而苏睿不过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

“瓦坎达的王,即便你费劲心机,为我谋划到这般地步,可那又如何?我依旧活着,而你已力竭。”

纳摩屹立在那冲天的水柱之上,从那上面居然展露出一道王座的模样,纳摩说完自己的话,随后缓慢的坐在那水王座之上,抬起一条腿横跨放在另外一条上。

在刚才的注视之下,他看到自己的两个敌人,他们两人已然力竭。现在正躺在瓦坎达一处断垣残壁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蚁人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这段时间里纳摩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猜想。只是让对方的战甲破碎之后,对方不过只是重新恢复到了正常大小,而并不如纳摩想象之中的变成巨人族,亦或者直接像气球一样的炸裂,这一点多少让纳摩有点觉得无趣。

特查拉虽然自知已然失败,但是看起来精神气还好了许多。尽管纳摩能依旧明显感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敌意……但对方确实是显得轻松了许多。

他似乎自己也明白了自己已然不是对方的对手。不用再去思考应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状况,特查拉自然觉得轻松了。

“弱小的蝼蚁,这就是你的性格么?看到自己回天无力了,就宁愿做一个懦夫,屈辱的死去吗?”

纳摩看着身下的特查拉,对于他现在这视角来说,说特查拉是蝼蚁还真的不仅仅是侮辱。

他处在如此高的地方,看着下面的两人,确实就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小点。

当然,纳摩对对方的选择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瓦坎达的王君所面临的是自己。他也并不会为对方的行为感到羞耻,毕竟这才是正常人的判断。纳摩深谙其道理。

只是,特查拉微笑着,是的,带着强烈敌意的微笑着。那笑容可真一点不让人觉得温暖。

“亚特兰蒂斯的王啊。如你所说,我们败了,但我们却并不觉得屈辱。”

“或许我确实并没有如你一般伟岸的神力,只是那要怎么样呢?你无法否认,就算是这样的我,也曾数将你逼入绝境。我并不否认我的弱小,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学会了去欣赏并重用自己手下的人。”

“我的手里自然有着比我强大的人,他们或许有的拥有我并没有的能力,或许他们让我也要感慨极其聪慧的头脑,或许他们有着让我为之感慨不已的坚持。”

“是的啊,他们比我强,我为什么要否定这一点呢?而我也不觉得屈辱,我身为王者重用这些能人善将,在我的调用下,他们的努力下甚至给你这样的存在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不也正是我的光荣吗。”

“这是因为这些愚蠢的想法,你,才会如此的懦弱,所以才会败给我啊,你个蠢货。”

纳摩听着对方的话,脸上带着一抹不屑,就像是看到了拿着十块钱在自己面前炫富的小孩子。

“王者就是要达到超人所不及啊!王者啊,正是一如这世界之顶,凡世无人能与王者并论。你说谦逊待人?开玩笑!这无非是你能力弱小,是你无能为力,却偏要自立桃而皇之的借口!”

“天上地下不自满者,何以为王?!”

纳摩高谈阔论时候冷静下来,继续对着对方很是冷静的说着,就像是说着今晚要吃什么一样平淡。

“我的族人们,曾经以我1/2的人类嘲笑我。可是最后呢?事实证明,我这样的血脉才是拥有无限的潜能。所以我的族人们经常游走与人类世界各个国家,与年轻的、基因良好的女孩们交配,其目的正是为了复制一个我这样的成功……”

特查拉看着他啊,说不出话。他已经知道自己与这人无话可说了。

对方如果这么认为,那就让他这么想吧。一如同别人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瓦坎达是一个劣质民族一样。

“我淹没了你的国家,你的世界。这无疑证明了,我是对,而你是错。”

虽然特查拉并没有开口回复,不过纳摩依旧再次述说着自己的观点与结论。他正是要证明自己才是对。

“这只是一件事实而已,而我们也并不是败给了你,我们只是输给了你的武器,你的那件三叉戟,输给了磅礴的海洋之力。”

特查拉认真而又严肃的说着:“你与我们交手,是凭借这海洋的力量,但我们却是真的只靠着自己,靠着自己的身体力量。就算是这战甲也不是简单的工具可以概括,那也是靠着我们的智慧才打造出来的。但是你的三叉戟呢?那断然不可能是你自己制作的吧?”

“如果只是论自身实力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亚特兰蒂斯的王啊,你早就已经输给我们了。”

“或许你本身的实力比这里战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但是却战不胜在一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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