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倒也反应过来了。这老妇人不是真的来碰瓷的。那妇人继续说道。

“你之前闯进去他们的弥撒里……”

妇人将弥撒的知识对着戚辽说了一遍,戚辽的脸色微微一变,皱皱眉头,“那大娘……”

“不,感谢您的提醒,亲爱的老妈妈,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提醒我,您真是个好人。”

那妇人摆了摆手:“没关系,你知道了就好。其实我也看这些异教徒们不舒服,但你的行为确实是做的莽撞了,听我的趁着现在赶快走吧,不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我想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过来,对着他们道个歉,不然我心里会觉得不舒服。”

“你,你疯了吗?”

那老人惊讶的看过来:“不是我没有提醒你,但那个带头的。也就是这群白影之主的信徒的主教,他可是十分强大的……”

戚辽对着她不可置否的笑笑。老妇人的形容是那人抓起那么大一个男人,就像抓玩具一样。他不想告诉她,自己认识一个人抓她居住的房子,扔起来也像扔玩具一样。

戚辽相信既然老妇人认出自己,那这群宗教的信徒找到自己也不会是难事,他索性就在这里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来一人问。

“你就是那个……破坏弥撒的人?”

主教笑着走过来,他高大的身躯将戚辽笼罩在身体阴影里面,戚辽大约只到他的胸口处。

那主教的刀疤脸笑了笑,身上穿着白色宗教法袍的形象显得异常滑稽。

“听说,你还是自己一直守在这个位置等着我们过来的。怎么,也就是说你现在放弃抵抗了吗?”

“抱歉。”戚辽微微躬身,对着那刀疤脸说道。

“你说什么?”那人却似乎没有听清楚,笑着对着戚辽再一次的问着。

“我说抱歉。”

那刀疤脸身边的人顿时兴奋起来,一个手舞足蹈:

“他怕了,主教大哥,这小子怕了。”

“问题是,我们对他做了什么吗大哥。什么都没有吧?就这样的胆子,为什么要过来大打扰到我们的弥撒嘛。”

刀疤脸等着小弟们哄闹了一会,扬了扬手,身后声音立即止歇。

“是你身后的组织撤退了,你害怕了吧。你是受控制才过来惹事情的?”

他对着戚辽的行为做出来了推测。戚辽听着对方的话语,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但是也懒得多解释,说道:

“不是的,但是我确实要对着你们道歉,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懂得你们弥撒的规矩,实在抱歉。”

“没关系,不要怕,我知道他们一定威胁你绝不能说出他们的名讳,但你要相信我们一定具有保护你的实力,所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微笑着说吧。”

刀疤脸脸上洋溢出一丝微暖的笑容。但戚辽一看到对方脸上的疤痕,就只觉得猥琐和做作……

他不自觉的想起自己所处的那个只看脸的世界。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那么我保证,你之前冒犯教会的罪行就都不构成,我们会既往不咎的。”刀疤脸继续循循善诱道。

这家伙虽然神情和台词都很到位,但是这个刀疤太破坏形象了啊,搞得他想信都不行啊。

怪不得神职人员的一条要求就是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疤。

“抱歉,主教先生,在一切之前,我想先解释一些事情。”

刀疤脸没有说话,给了一个不妨说的神情,他似乎认定了胆小的戚辽会听他的话全盘托出。

“首先,我的背后真的没有什么组织。”

“其次,我的道歉只对我不清楚规则打断了你们的弥撒。我不觉的自己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不要说我背后没有组织,就算有,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背叛我的原则而告诉你的。”

“最后顺带提醒您一句,或许您应该祈愿白影之主能降福与您,好让您的伤疤能够淡去。或者至少应当当着面罩遮挡一下的。这并非嘲笑,只是合理的提议。”

刀疤脸耸耸肩:“没有能商量的余地了吗?”

呼呼。

嘭!

锤声呼啸。这些家伙果然最后还是暴力主义者。

戚辽匆忙间躲过对方朝着自己砸过来的一锤,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个锤子。”戚辽乐道,“之前追我的几个人,至少他们用的刺剑还勉强能和宗教殿堂这些概念扯上关系。但是你现在手里抓着一个锤子,总是让我跳戏到屠户。”

“一个好的宗教,必然也是一个优秀的刽子手。”

那刀疤脸舔舔嘴唇,又是一锤朝着戚辽砸了过来。戚辽率先躲过去。

“是吗,也就难怪你也会加入宗教了。”戚辽倒是不觉得奇异,“而且顺带一提,如果是那女王的宗教的话,你说出这样的话,是要被盼绞刑的。”

“受死吧,异教徒!”

轰!

一锤将地面砸出一道巨坑,只是对方的手段意图太过于明显了,已经被买过来的能力强化过的戚辽并不怕。他总是能够躲过去的。

停下来看了看那人砸出的凹痕,这威力其实在戚辽见过的人之中也可以算的上中等了。这刀疤脸用力很笨拙,威力到是真的可以,或许是天生神力。

如果一拳砸在自己身上的话……戚辽倒是不觉得多恐惧,只是估算了一下,大概跟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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