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阿三不朝苟伟这边冲击却习惯性地朝后退了十多步找掩遮部。“轰!”绊雷炸响,将扑倒准备找掩护的几只小白象炸得稀烂。阿三们急了,赶紧从路边蹿出,苟伟猛地甩出一串手雷如兔子般钻没影,几个腾挪跳出棺材底脱离战斗,他的任务完成不准备再与阿三正面交锋。此时六根毛各种火力一阵猛砸,剩下的十七八个小白象又倒下七八只,远远超过战损百分之三十达到百分之六十。这给阿三们带了极大的恐惧,陷入混乱之中,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也无法找到防御支点,甚至连对手的影子都找不到,只能被动挨打。
三毛似乎反应过来手一抖正好一枪打在那什么罕腿上直接将他一截肢体带走。苍蝇愣了半晌,突然一声震天的大叫让战场都宁静下来。
六根毛与苟伟看到令人吃惊的一幕,乘下的十只小白象整齐地将枪举过头顶跪在地上。当惊恐的小白象看到从暗处走出来的七个敌人,惊恐得更惊恐了,深切怀疑到底谁才是特种兵,没见过穿警用的特种兵啊!
“迷茫,我深切地迷茫!”
那什么罕迷茫地大叫,没有翻译苟伟听不懂。
“你,你,魔鬼!”
那什么罕突然发现站在人群后歪着腿依在大石头旁的苟伟刻入骨子里的恐惧占据他的身体,连那条丢掉了的短腿连血都不再流了。
“这句话我知道,那年你走的时候,俺送你的时候,你说的祝福语。
哈哈哈,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们走吧,把武器和电台留下,赶紧走吧。能走的都走,尸体叫你们的人快点过来,要不然这山火烧成灰或者是被野兽咬掉手指头脚指头的也不太好。”
苟伟面带微笑善意地劝说阿三们早点回去,六根毛似乎觉得这样不妥,毙敌俘敌最后却不经请示放敌纵敌就不对了。没法,苟伟是战场最高指挥官,六根毛抠鼻子挠耳朵的浑身不自在。
“走吧,走吧。咱就不送了!
咱们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了。这次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有空过来做客的时候我请你们泡个温泉,真美好啊。
要是有想法重新来过,那也行,咱们再打过。友谊都是打出来的嘛!
走吧,走吧!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咱是热爱和平的,多好的人啊,友谊第一,打仗第二。”
正的反的,苟伟说得没躁没羞的引诱着阿三们快点回家。旁边六根毛让开一条道强忍着恶心不断地摆弄枪支。三毛虽说一直看不起苟伟,但一场仗打下来还是对苟伟充满敬畏,他从来没像这么顺畅过。
“对了,那些躺在地上装死的活的,半死不活的家伙们,赶紧起来。咱们家粮食也不是很多,不养闲人。赶紧的起来,跟着回家。
不起来是吧?六毛,挨个放一枪,要不要脸。冬天了,不觉得地上凉吗?感冒了怎么办,这年头咱当兵的,也不是什么药都带在身上啊!”
苟伟说一句,阿三翻译一句,倒了一堆的尸体中突然如鬼祟还魂似的爬起来六个人。投降的阿三们见怪不怪毫不惊讶,倒是六毛惊得端起枪紧紧扣住扳机要杀人。
“你们倒是快点啊,一步三回头充满留恋的。咱们友谊归友谊,感情没这么深好不好,老子还不用请你喝酒吧。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逃个命都磨磨叽叽的,再不跑快点老子开枪了哈。你们是不想让老子们快点回家是吧,非得要老子们在这里陪你们吗?
能不能有点良心,滚,滚快点。至于回去怎么说那是你们的事!”
阿三们摸不准苟伟为什么放了他们,按说做为俘虏他们有待在牢中终老或者交换回家的自觉。就从来没有想过苟伟会在战场上放了他们,这其中一定有阴谋,会不会被杀俘?那什么罕可是知道一些情报分析,苟伟与野骆驼作战时可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也给苟伟取了一个恶魔的称号,一直关注苟伟部署方向。后来苟伟再无消息,再后来苟伟又在此出现了。他们也怕苟伟杀俘啊。
在苟伟的逼迫下,那什么罕苍蝇不依不舍地走了,慢慢地挪出种花家军人的视线,回头一看苟伟带着兵们真的往山谷深处走去,似乎真的回去老婆热炕头了。长出一口气,大叫着将阿三们催得跑起来,气喘吁吁地一步三摇摆着高抬腿,深怕苟伟后悔。
苟伟带着兄弟们退得很快,三毛几次想要质疑被苟伟一瞪眼又憋回去。六毛自认是六人中年龄最大到中队最久的老兵想要发表看法,刚说个“哎”字就被苟伟一脚踢得卡在嗓子眼里。
两看相厌都不曾见,苟伟突然回头举起望远镜,还是没看见,再爬到旁边岩石上举起望远镜也没有看见。跳下石头一挥手,低声咆哮一声:
“一群蠢毛,两个三三组,六毛与大毛排头兵,老子和三毛殿后,把阿三的枪支全扔路边,把通用弹药和火箭筒、手雷带上。跟上去尾随找到他们的后队打他们一家伙再回家。
敢惹老子,咬死你!”
“班,班长。这、这样不行吧?指挥部不会批的!”
三毛颤抖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苟伟有一个战斗疯子的称号了。三毛的话也引起大家的共鸣,虽将在外有自主权,但直接打阿三的老巢可不在自主权里。
“批个屁,你的电台能用吗?哦,把电台关了,静默,别暴露了。一个个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现在这样子,大伙儿挺多有一个算一个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