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你真觉得那丫头做错了什么吗?”长鱼佑乐试探的问道,可这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在为小白辩驳一样。
凤弥冰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是!”
气的长鱼佑乐够呛!不管凤弥在不满什么,他是能体会小白的身不由己的。
看着好友似乎和小白一样,也在生自己的气,凤弥更加恼了,“她既然说需要时间,如今时间也够长了吧?她也说心里有恨,就算没能力做什么,我们也帮她了!同样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你看看她那副样子,嘴上说不在意,都接受了,实际上呢?心里还是苦的跟黄连一样!那她说那些话有什么用?我们做的那些事,不是吃饱了撑的又是什么!”
这话完全不像是凤弥口中说出来的,明明是责怪,可长鱼佑乐听着,居然听出了些从前的味道,是人情味。
凤弥虽然是天之骄子,可也有血有肉,他更喜欢这样感情充沛的凤弥。
“那我问你,七年了,你忘的了陆昔语吗?”
整整七年没有提起的名字,被一把把沉重的枷锁锁在内心最深处的名字,曾经如同月色和雪色一样美好纯净的名字,那个他奉为信仰视若神明的名字。
凤弥猛然起身,脸色凝重的可怕,双眼的冷冽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夜晚,长鱼佑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甚至生出了一股死的绝望。
他错了,他怎么会提起这个名字!
先前在沙罗港他无意提起了一个“她”,看到凤弥无恙,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凤弥沉默不语,大堂里静的可怕。他倒了一杯酒,却迟迟不喝,过了一会儿,他终是转身走向了大门,哗啦一声,夜风吹了进来,那微微跳动了几下的烛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