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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上回的波折,四个孩子算是在太学安稳了下来,心无旁骛,专心念书,小白也忙于开饭馆的种种琐事,没有心思再想其他,惠城也没有什么变化,每一天都在为迎接县长到来紧张的准备着,一晃就到了六月。
这天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一封信送到了学府,陈江匆忙看过,骑了快马奔向了商会,将信笺交给了林文海,林文海看过之后,各种情绪席卷而来。
虽说信中的日期是半个月前了,可新任县长苗林谷表明了抵达的日子,清楚的写着,是后天,六月初十,正好赶上了学府的年中考核。
苗林谷重视学子们的学业无可厚非,可再怎么重视,这封信都该第一时间送去县府才对,怎么能直接给了陈江呢?林文海本来就因为之前的事对陈江不满,如今他不得不去想,是不是陈江背地里偷偷做了什么,早就和苗林谷搭上话了?
这信中另外一件事,便是要陈江转告林文海,林文海作为商会的会长,不能只做表面功夫,他要见识见识商会真正的实力,到时候叫所有的掌柜都去,也省了一一拜会他这个新县长的麻烦。
林文海不禁心中冷笑,更是认定了陈江早就和苗林谷暗通款曲了,商会只会做表面功夫?不见真正的实力?陈江一个什么都做不成的书呆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林文海收好了书信,当着商会一众掌柜和陈江的面,说道:“一会儿叫人把美味楼好好收拾一下,等人来了,再找些惠城的老人儿们来讲讲惠城的旧事如何?至于菜品,我会另外找几个厨子,明天一早便让人去海兴采买食材。”
掌柜的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可美味楼虽然清静,就是有点儿小啊,根本就装不下那么多人。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文海问道。
“甚好甚好!”几个掌柜点头称赞。
可陈江却摇了摇头,说道:“怕是林会长在美味楼摆满了珍馐美味,都得不到苗大人的肯定。”
“何出此言?”
“信中不是说了吗?要见识见识商会真正的实力,难道林会长真正的实力,便是在美味楼摆一桌酒席?况且那地方太小,会长打算让谁去,又不让谁去?我看,怕是要去尚善小馆才最合适。”
尚善小馆?几个掌柜面面相觑,无不张口结舌,看来在美味楼做的准备是白费了。
林文海冷笑道:“看来府丞倒是知道苗大人的心头所好。”
其实陈江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和林文海搞好关系而已,但可惜,失败了,他甚至也没明白,苗林谷为什么要送信给他,而不是给县府送来?“我和苗大人并不相识,只是林会长事先做了这么多准备,不想让你功亏一篑罢了。”
“倒也有些道理。”其中一个掌柜开口说道,“哪怕会长在自家用了一座金山,都比不上百姓口中对尚善小馆的向往啊。”
抛开对陈江的不满,倒也真是这么回事儿,谁叫尚善小馆是整个慧县最贵的酒楼呢!林文海无奈,为了避免苗林谷挑出错儿来,只得让吉利去尚善小馆定日子去了,没想到一炷香后,吉利黑着脸回来,说尚善小馆说什么都不接待这样大派头的客人!给一口回绝了!
什么不想接待!还不是因为这些日子,为了迎接苗林谷,整个惠城让商会和县府折腾了个够呛,尚善小馆不卖林文海这个面子呗!况且美味楼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准备,说不去就不去了?他们才不做得罪人的事儿呢!
这可怎么办?正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商袁牧突然来了,说道:“夫人已经照着会长之前的吩咐,另外和尚善小馆和美味楼谈过了,食材和厨子美味楼出,地方尚善小馆出,定金也付过了,会长大可放心。”
虽然林文海心里有些别扭,可看到几个掌柜看向自己的目光,他也算有了些小小的成就感,总之能办好这件事才最重要。
“如此,我便回学府去了。”陈江起身告辞,其他掌柜也趁机离开了。
吉利看了看外头,说道:“我就说后头跟着我的人是谁,原来是他!我看他早知道我会吃闭门羹,拿着银子去砸人呢!”
“闭嘴!”林文海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能用银子办成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
到了六月初十这天,天还没亮,林文海便带着商会众人守在了城门口,一切准备就绪,等待新任的县长苗林谷到来。
微风徐徐,入夏的炙热随着太阳升起慢慢升腾,渐渐地,有人开始站不住了,可前头林文海纹丝不动,后头的人也不敢随意而为,就这么苦苦煎熬着,谁也不知道苗林谷什么时候会到,派出去查探的小厮已经回来三次了,可官道上根本就没见着马车。
临近中午时分,就在大家焦心等待的时候,商袁牧突然来了,跳下马朝林文海做了一揖,带着歉意说道:“会长,苗大人已经到尚善小馆了。”
“什么!”人群顿时炸了锅!
林文海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冷笑道:“何时不入城门便能进惠城了?商家果真是神通广大啊!”
商袁牧说道:“会长误会了,夫人与在下和会长一样,都在尚善小馆等候,可谁知县长突然出现,说是两天前就到慧县了。”
如此,便是说商家也不知道苗林谷来了,林文海翻身跳上了商袁牧的马疾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