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千夫子手腕一动,甩刀砍向泰封山,泰封山迅速一挡,连退几步,随即转身飞旋空中,倒砍一剑。
千夫子后倾一闪,踏步空翻,挥刀击挡一番。贾英雄突然从千夫子身后袭来,千夫子顺刀一冲,贾英雄一剑击挡,千夫子飞旋对着贾英雄连砍三刀,刀刀强劲,使得贾英雄连忙后退,两人击打一番,随即泰封山又加入战斗,此时三人左砍右砍,左躲右闪,时而飞起,时而落地,激烈打斗,不分上下。
由于三人气功内力强劲,所以昆仑派的弟子站在外围挥舞着刀剑,不敢贸然加入战斗。
另一边,李忠和段飞依然对着一众昆仑派弟子大肆砍杀中,昆仑派弟子或死或伤,又纷纷倒地一片,看着昆仑派弟子纷纷倒地,站在一旁的肖邦和杨景天也是干焦急,只敢看不敢动手。
对于突然半路杀出的千夫子,泰封山和贾英雄也是一脸无奈,为了消除隐患和壮大自我,在与千夫子打斗之际,泰封山和贾英雄也是不忘招揽人才,向千夫子抛出了橄榄枝。
泰封山说:“哼,这位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武功还挺高的嘛,倒不如就此罢手,加入我昆仑派怎么样?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千夫子笑道:“哈哈,不必了,本大侠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被人限制,你们还是省省吧,你们这种欺弱怕强,强行得来的荣华富贵,我还是无福消受了。”
贾英雄说:“小子,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只要你现在离去,不再出手阻拦我们,我们也不再与你计较,放你一条生路。”
千夫子说:“笑话,生路何须你们给予,当然要靠我自己争取,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
泰封山怒道:“哼,臭小子,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们了,受死吧?!”
千夫子凌空飞起,说:“哈哈,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本大侠既然和你们动手了,就没想活着离开,烂命有一条,有本事,你们过来拿!”
泰封山说:“那好,我们就送你上西天,杨景天,肖邦,你们也上,把他们全杀了!”
杨景天和肖邦应道:“是,泰长老……”说完,杨景天和肖邦加入了战斗中,与其他昆仑派弟子一起对付李忠他们。
李忠一剑砍倒两人,说:“我们本与你们昆仑派无恩怨,为何你们对我们苦苦相逼,赶尽杀绝?”
肖邦说:“哈哈,那就要怪你们自己不好运了,在庐州城遇上我们,算你们倒霉,庐州城可是我们昆仑派的地盘,是你们自己不识趣,非要和我们对着干,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李忠说:“果然是一群不讲道理的恶徒,横行霸道,欺凌弱小,你们别高兴得太早,等着吧,迟早会有人收拾你们。”
杨景天笑道:“哈哈,谁敢在庐州城找我们昆仑派麻烦,定当让他们不得好过,你们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就算有人来收拾我们,恐怕你们也等不到那天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等死吧?!”
段飞一个冲步刺向杨景天,说:“哼,口出狂言,受死吧,恶蟒缠树……”
杨景天转身一挡,连退几步,说:“噢!想偷袭我,哈哈,没那么容易,来人啊,杀了他们……”
“是……”
接着,外围的昆仑派弟子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向李忠他们,李忠他们奋力搏杀,一刻也不敢停止。
突然,二十多个昆仑派弟子一拥而上,强行把段飞和李忠他们分开,把段飞团团围住在一边,段飞猛出奇招试图突围,可是被他们死死缠住,不能轻易冲出人群。
李忠一人艰难地保护着王艳,段天涯和李欢乐三人,显得有些吃力,王艳带着段天涯和李欢乐艰难走动,多次险被昆仑派弟子砍中,一片惊呼。
李忠说:“夫人,你们不用怕,有我在呢,只要我还活着,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们。”
肖邦说:“呵呵,死到临头还那么长情?有什么话到阴曹地府里再说吧!来人啊,给我上!”
说完,十几个昆仑派弟子一拥而上,冲向李忠他们,李忠奋力砍杀,却没能完全阻挡他们的进攻,几个昆仑派弟子趁着李忠不注意,对着王艳他们猛然进攻,大肆乱砍,王艳为了躲避昆仑派弟子砍杀,一手把段天涯推开,段天涯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王艳“啊”的一声,连忙缩手,由于来不及闪躲,被砍伤了手臂,随后用身体护住了李欢乐,就在昆仑派弟子举刀砍向王艳之际,李忠赶忙回防,击挡昆仑派弟子来刀并将其砍杀。
此时,天上依然落着迷细雨,所有人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行动起来也变得缓慢了许多。
段天涯坐在地上,连忙叫喊:“干爹,救我,干爹,救我……”
几个昆仑派弟子正想挥刀砍向段天涯,落刀之际,千夫子快速甩开了泰封山和贾英雄的纠缠,从天而降,三刀两下把几个昆仑派弟子砍杀,并顺势抱起了段天涯把他带回了王艳的身边。
另一边,段飞经过几番拼杀,终于破阵而出,飞身旋转后以轻功飞到了李忠他们的前面,此时,连同千夫子在内所有人都被昆仑派弟子围在了中间,泰封山和贾英雄落到地上,挥剑说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杀……”
一百多个昆仑派弟子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气势逼人。
千夫子叫道:“你们让开点!”随即走在李忠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