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洪寿亭直接上去就把卢晓嘉给打了。
这两个人完全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别看洪寿亭是法租界巡捕房探长,手下还有众多的小弟。
可是他在卢晓嘉的面前就是个弟弟,卢晓嘉是谁,他是浙江省督军的儿子。
浙江省督军手下兵强马壮,洪寿亭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鳖三。
这下洪寿亭可踢铁板上了,看来他不脱层皮是出不来了。
成大器见到李方求捂着脑袋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安,他的师娘找了一位与督军十分要好的老板稳住了督军。
并且,他的师娘亲自拜访了督军的老母,又送上了厚礼。
可是,这是卢晓嘉被打了,他要是不同意放人就没办法了。
“李先生,这件事情很难办吗?”
“不,不是!”
李方求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他和卢晓嘉关系挺好的,每次军火生意他都有巨额的回扣,所以李方求劝一劝卢晓嘉他应该会给面子。
可是,他气怎么消?
一个权倾一方的大军阀的儿子,让一个街头混混给打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非得丢人丢死。
这次洪寿亭肯定是要大出血了,要给卢晓嘉赔偿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想了想,李方求对成大器说。
“你先回去等着,我先去卢晓嘉那里劝劝他,不过你估计得亲自去领人了。”
成大器双手抱拳。
“谢谢,李先生相助,这事不管办成办不成,事后必有重谢。”
李方求也拱拱手,向家中的佣人嘱咐了一声,他就和成大器一起出门了。
成大器先回他师娘那里,而李方求开车向卢晓嘉所住的地方走去。
卢晓嘉住在一个挺大的院落里,在门口通报完毕后,李方求就被人带了进去。
院子里面全是背着枪的大兵,他们都看着李方求。
进了大门,卢晓嘉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喝酒。
“老卢,听说你被洪寿亭给打了?”
卢晓嘉的脸顿时一黑,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丢人的事情就传出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卢晓嘉没好气的问道。
李方求送了耸肩。
“这事儿多新鲜,还不是洪寿亭的徒弟告诉我的,堂堂一个大公子,让一个混混给打了。哈哈!”
说道这里,李方求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别笑了。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卢晓嘉恼羞成怒道。
“我?我来跟你说说洪寿亭的事情。”
“敢情你是来给那个老流氓求情的,你知不知道,他把我从珠宝店里扔了出来。”
卢晓嘉大声的对李方求抱怨道。
“老卢,你先别着急,消消气。”
李方求好不容易安抚卢晓嘉让他平静下来。
“老卢,你总不能关洪寿亭一辈子吧?那个家伙管理着整个法租界的地下生意,你这么一整,不乱套了吗!”
卢晓嘉转过头对着李方求。
“他是给你了什么好处,你来这里替他说话!”
李方求苦笑道。
“我和他是生意上的伙伴,他的徒弟都求到我家门口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帮忙吧?”
“喂!李方求。我们也是朋友把?你为了一个生意伙伴就不怕得罪了我?”
“我也不是没办法吗!我和这家伙合伙做生意,他要是不出来,我们的生意就黄了!”
接着李方求又说道
“老卢,你过几天就把他放了吧!你总不能关他一辈子吧!你多向他要点赔偿款不就行了吗!这老家伙垄断了整个法租界的鸦片生意,家里金山银山花不完呢!”
“金山银山啊?”
旁边想起了一个厚重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是卢永祥,他正在从楼上往下走。
“哟!卢大帅,不好意思打扰了你,恕罪恕罪!”
卢永祥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转头看向两人。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我和洪寿亭,就是那个令公子抓进来的人合伙做生意,那个家伙是做鸦片起家的,家里很有钱。”
“哦,这个流氓头子很有钱吗?”
卢永祥问道。
看来这个军阀头子对这个有钱的流氓非常的感兴趣,李方求在心里嘀咕,自己和他合作的药品生意赚了不少钱呢!
这家伙是不是太贪心了一点,是个生意都想赚便宜。
在电影里,卢永祥入股了银行,可那时他没有做药品生意,军队的花销又大。
现在,卢永祥每月至少有几十万上百万的利润,看来人心的贪婪是永无止境的,没人会嫌自己钱多。
心中这么想,李方求可不敢这么说。
“确实很有钱,鸦片这种东西属于暴利,他一年最起码能赚2000万!”
不过,李方求非常不齿也,这种事情是在害人,有损阴德。
卢永祥沉思了一会儿。
“光扣着人也不是什么办法,这样吧!今天晚上,你让他们来几个能做主的人,把人给提回去。不过,我的儿子毕竟被打了,我需要他们来道歉认错。”
见父亲这么说,卢晓嘉也只好作罢。
“哎,好。我现在就回去通知他们,卢兄啊!改日我一定请你喝酒。”
听见卢永祥答应放人,李方求很高兴可以回去交差了,这次洪寿亭肯定要大出血了。
他还是庆幸吧,这次洪寿亭的小命可就是保住了,不过要是他能回来,不是赔钱,就是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