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轻生女纤儿现在的样子还是很消极的,她接受不了她峰哥死去的事实,对她而言,她峰哥就是生命的另一半,没有了峰哥,生命不再完整,便失去意义,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倒不如陪她的峰哥一起去到那个世界好图个安静。
当然,这个观点自然是错中再错。
只见这时这位有着心理咨询师学位的政治老师再次重复道“你这样也太自私了吧!”
“自私?我自私?上天就不自私了,随意夺走的生命,这对吃了这么多年苦的他来说多么不公平!我只是心里没什么目标所向了,索性不如去陪我峰哥。我有什么自私的?”
“当然有,第一,你考虑过你峰哥死前的感受吗?你想啊,你峰哥死前一定希望你们别为他过于哭泣,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最重要。你就这样任性和他的希望背道而驰他能含笑九泉吗?”
“再者,你考虑过你家人的感受吗?作为你们大家庭的一员,你要是就这样白白轻生了,你的家人会好过吗?他们只会伤心欲绝到不知所终。你这样还不是自己自私吗?你有一个身为家庭成员的责任心吗?你懂得责任心的重要性吗?”
“还有,除了家庭,养育你的人还有社会,人生来的使命之一就是回馈社会,为社会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你这样随性了结自己是对社会负责?是给了社会一个好交代吗?”
这位政治说起这些话时很是严肃和认真,可以看出他对于这姑娘闹着要殉情的事情也是非常的闷愤,他嘴上反驳着纤儿对其苛责道。
纤儿听完政治老师的话,心里此时才终于是第一次有了丁点的动摇,看来专家不愧为专家,说起话来就是有水准和份量。
轻生女纤儿虽然心里稍有动摇,但嘴上还是不依饶任性的道“那又如何,他从小跟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那份深厚的感情可不是盖的,你们一般人能体会我的感受和受打击程度吗?我的苦楚和难忍又有谁能体会?”
“那也还是要懂得责任的重要性,并承担好它。我们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如果随意轻生那谈何承担,谈何使命?更谈何责任和守护?”
政治老师说得很好,很有道理,但是那个纤儿姑娘就还是转不过弯来,似乎差那么一点火候上的点拨或者说是点醒。
俩人在工作部里的交谈继续持续了一个小时,其间政治老师反复和纤儿强调了责任、使命和守护的事情,可这个姑娘似乎就是有点一根筋,或是缺一点灵光一现的点醒,一直不愿意放弃轻生的念头。
很快,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劝导还依旧停滞在这里,这位政治老师抹了抹头上的汗,他也有点束手无策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政治老师觉得有点口渴了,便要出去给他的杯子重新倒杯水再来劝导这个淘气的轻生女。
他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随后走到房门边上,将门打开了,这个时候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政治老师抬头,这个人是李叟辛。
只见李叟辛愤然走到纤儿姑娘的身边,对着她责话道“混账,你有什么资格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这样轻生了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吗?”
“还有,就像这位心理老师说得那样,你这样轻生有考虑自己的责任吗?老师说得责任的理念是很深入人心很有道理的。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有他的责任所在,你一味想着轻生还怎么扛辅起你的责任,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这我”纤儿姑娘见到李叟辛过来怒喝自己,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开始思绪紊乱,可能是有点在被政治老师和李叟辛的合力劝说下开始改变,所以思绪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这时候秦玲也从门外面跑进来,如出一辙对着纤儿姑娘责备道“是啊,我叟辛哥哥说得对,你这样算什么?你死了一了百了,你的家人可以白了了吗?他们只会活在失去你的无尽悲痛中,并且因为失去你,身体不如一日。你轻生的话不仅仅害了你自己,更多的是害了陪伴你长大的家庭。亏你都比我大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李叟辛听完秦玲的说词,侧脸瞥了一眼她,他觉得她说得也很不错,于是出奇地对她展颜一笑,然后简口道“不错。”
虽然俩人还在冷战,但对于劝导纤儿姑娘轻生的这件事上却是出奇地一致,只见李叟辛在夸完秦玲后再次转身对着那个纤儿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虽然辈份上你家的家主让我们称他为叔叔,自然称你也应为阿姨,但其实就你我严格而言,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我叫你一声姐也不为过。为什么我们差不多大,甚至我和玲儿都还比你小你却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实在是枉而为人。”
“对对对,我叟辛哥哥这话说得漂亮,看你的样子也就二十四五岁,居然为了这样的事情要寻短见,我和叟辛哥哥在你家做客的时候已经听闻了你峰哥的故事,是,他是很不幸,为你们家付出了太多,死得很悲惨,但你更应该因此坚强,去完成一些你峰哥生前未完成的心愿,而不是在这里闹着要寻短见让大家伙操心。”
“对,我玲儿妹说得也好,你和心理老师刚才在工作部里面的谈话我们都在外面透过窗户听到了,这位老师教育得很好,很到位,你要是轻生那会对不起多少人?父母家庭、社会朋友、生意伙伴、乃至为你操心过的各类其他人。你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