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一身红衣翩跹,像是冬日里飞过的蝴蝶。
身后有吱吱呀呀的响声,“房子要塌了,快把里面的人救出来。”
但也只是走到门口,把小饭团爷爷给抱了出来,房子就塌了下去,所幸房子倒向人的另一面,没有伤到人,可再往倒下来的废墟里看去时,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那些进去的人就这样不知所以然。
“人呢?”胖女人先是仔仔细细地看着废墟中,可以看到那些大块大块的木板,木板下压着些碎瓦砾,瓦砾下面是许许多多的灰尘,再往其他地方看去,除去几壶被砸烂的酒,还有那些被烧焦冒着烟的大饼……并没有发现有人,连衣服也没有发现。
胖女人有些惊愕不已,嘴唇都在颤抖着,雪舞想要出去看看,才从她的身边经过,却被她的眼角余光所捕获,很快女人便把正脸对着雪舞,惊愕的脸色快要崩溃成另外一种复杂的脸色,但其中的妒忌不会缺少……
“这是狐狸精啊!”
胖女人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背影,留下一幅画,第一次喊这句话时候,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这样子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会是一个狐狸精,可这一次,那些走过去没有出来的人,他们的踪迹都找不到,加上妖娆的特点,狐狸精也便名副其实。
雪舞确实有着很多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便被抓去魔圣之地修炼千万年,如今归来,身上的魂术没有保存下来,记忆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一切都要从凡人开始,不过要说她不一样的地方,那便是她的容貌,这是可以颠倒众生,倾国倾城的容貌,一笑魅天下,而关于这一点,这便是她的魂识有别于凡人。
“她真的是狐狸精,这么多人都进去了,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可以走出来的。”
“我们不可以就这样草率地断定,还是先找找吧!”
“怎么找?连衣服都没看到一件,怕不是被狐狸精给吃了吧!”
“说不定……说不定这里有地下室,我们再去翻翻看。”
“……”
有的人怜香惜玉,为首的便是白面书生,他出的点子可多了,要么这里就是有个地下室,要么就是那些进去的人从后面溜走了,早么就是这老头把人给藏起来了,更为荒诞的就是他们都使用了障眼法让我们看不到……,而有的人知道自己早已家有一妇,彪悍凶猛,自然吃不到嘴的豆腐,便想着如何往上面抹沙子。
几个力大的人过去把地面上的碎物,还有其他的东西都给搬走了,但是地上空空如也没有发现什么,这是真的被那人给吞进了肚子还是怎么,众人目瞪口呆,咋舌不已,就算白面书生有再多的点子,摆在他眼的一切都让他膛目结舌,如若再要袒护这雪舞,不是先受到胖女人的一顿噼里啪啦的臭骂,就是受到大伙儿的嗔怒,若果说得过火了些,一顿毒打自然也少不了的。
“人都去哪了?地上没洞天上无门,这倒是让人慎得冒冷汗。”
“莫不是那骚真的把人给吞进了肚子里,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也只能为民除害!”说话的人言语间对雪舞还是有些爱慕,眼神也很炙热,说出来时他的神情并不好看,像是说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谎话,但胖女人就不一样,“她就是个狐狸精,你们这些都是街坊四邻的,可不要被她迷惑了心性。”胖女人走到众人的跟前,两只手叉在粗腰杆上,但她马上看到有人笑着,笑得fēng_liú倜傥,并且那人还是看着雪舞身上的某个部位。
“你个臭不要脸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人模狗样,还想钩汤人家一汤……”胖女人不顾众人面目,走过去便拧起那人的耳朵,两个旋转那人的耳朵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疼!婶婶快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说了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的,不是去青福楼揩油,就是对着漂亮姑娘傻笑,小牛还想吃老草,快点儿跟我回去向你爹爹领罚去。”胖女人的手像是几根钉子死死钉在了耳朵上,只要动一下下就会感到疼痛难忍。
比起回去领罚,长痛不如短痛,那人还是挣脱了胖女人的无理取闹,可在慌乱跑出门时,撞到了雪舞的肩膀,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心乱,撞上雪舞时还不忘回过头来连连道歉:“姑娘,冒犯了,还望姑娘恕罪!”弯下腰来,这是市井之徒卑躬屈膝惯了的赔礼,可这时候那人看向雪舞的眼神还是没有减少贪婪,嘴角隐隐间有笑。
“你走吧!”雪舞没有过多踩他,雪舞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可那人还是没有放下唠叨,碎碎念念让人觉得烦。
眼看胖女人又要出来,那人便跑开了,但一道烟尘路遥中还丢下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还会回来的。”自然女人更加的愤愤。
雪舞还是那样的内心坚定,眼里也有些落魄,她的世界跟这里的世界并不想通,魔圣之地带来的清冷让她也变得不可靠进,像是圣女般高冷,也只有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可以让她内心的雪融化,胖女人虽说这是狐狸精,在她走向雪舞之时,内心还是好忐忑,生怕自己不够格,身份低微,还有十二步之遥便已经停下了脚步,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那些落雪都给打走了,还有那些看起来有些褶皱的地方也扯了扯,扭动一下脖子,变得精神许多。
“你可是从外乡来的,我们这地儿小,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