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和老大都让大家立过军令状了,此事到大家的耳朵为止,决不允许消息传出我们寝室半步,否则,清理出寝室。”
“大家是不是都签字了呢?”
还没来得及从尴尬里逃出来的秦瓦凡,一听白榆如此补充,立刻无助地追问。
“还画押了,你信不信?”
白榆白了他一眼。
“那你们怎么不让大家都多确认一遍啊?”
秦瓦凡着急地大叫。
“诶,不是我说你啊,同室操戈有意思吗?你对我们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就算大家立约立在纸面上了你也相信不了。现在大家都答应你了,立约在心里了,你不感恩戴德,还想同室操戈,想想昨晚大家因为你都睡不了安稳觉,你摸摸良心还在不在?!”
白榆捶着秦瓦凡胸脯诘问,话语明显比他的眼神犀利。
“喔,是,要多谢大家了。我,哎,我这,看把大家闹的……”
秦瓦凡懊恼地一捶脑门。
“就是,好好反思,晚上人齐了找大家道歉还是感谢你看着办吧!”
白榆是完全把秦瓦凡当成了自家兄弟,该说的一句也不让着。
“道歉和感谢就不用了,秦瓦,你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兄弟,不会计较,也能理解,要是这大学四年全过下来,谁还没个伤心事啊,说不定到最后,你这伤心比起其他人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尚初想到秦瓦凡昨晚吐成那样还伤心成那样,就于心不忍,既认为兄弟一起,凡事无须多言,也宽慰秦瓦凡那颗受伤又尴尬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