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教九流的最末等的人!”
杨万启听了,更加火冒三丈,两个老头象两头暴怒的狮子一样,
往一块撕打,周围的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拉开一些距离,
老张被拉扯到西边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嘴里还是不闲着:
“你女儿的好听点,是演员,要是过去,那是戏子,下三滥的行业!”
“老张,你还真的不能这样老脑筋,这可是新中国,新时代,
不能用旧社会的眼光去看女同志,妇女能顶半边嘛!”
刚才帮忙鉴定象棋材料的男人,劝着老张,
老张此时虽然嘴巴还是愤愤不平,
但已不再想着侍机扑向老杨了,开始蹲在石凳上,点了一只旱烟卷。
而杨万启被两个棋友拉到五十米开外的一棵柳树下,
两个人在不停的劝着:
“都多大岁数了,火性还这么大!”
“多大点事呀,可别跟他一样儿的。”
杨万启止住了脚步,甩开了两个饶手:
“他老张嘴不留一点口德!骂我绝户,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完,杨万启两手一背,气愤的转头,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