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从桌上拿了只钢笔,走到薛德珠的跟前,指着信纸底部:
“够哥们儿,来,把你的薛德珠的大名签上吧。
你向来对我就是帮我帮到底,那就送佛送到西吧。”
薛德珠拿过纸和笔,按照纪良指的位置,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嘴里还念念有词:
“纪良,你终于脑子灵光了,不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薛德珠签十次字,也心甘情愿!”
放下了签字的笔,还朝窗外做了个揖:
“伯父伯母,看着纪良这样,你们也该放心了!”
纪良听他最后这句话,陡然翻了脸:
“哎哎哎!别他妈拿我的父母事!再提我父母,我他妈......”
纪良刚刚做出要扇薛德珠的架式,但看了一眼手里的信纸,
还是放下了手臂,走回到桌子前,又拿出一张纸过来,:
“还有第二个。这份演讲稿,你要帮我写一份。因为你腿受了伤,
演讲的事就轮到我了,名都报上去了,否则你回来......
不行,你回来也不能上,演讲台太高,你这瘸腿上不去。”
纪良嬉笑着把那张只写了三个字“演讲稿”的空白纸,交给了薛德珠。
然后,自己竟厚颜无耻的:
“你写着,我出去找他们玩玩。”
薛德珠回头:
“纪良,我写可以,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明就交了,我还需要背下来不,
问题那东西跑不了,哪还能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