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带着媚妈妈、大片儿,还有大片的四个女儿们,先是来到了云南车里,这里到处是西双版纳傣族人。
车里这个地方靠着缅甸的边境,根据当地的蛇头讲,从这里坐上船,中间不上岸,船到金三角再上岸,那里就是泰国的入境口了。
这些蛇头说,这是到泰国他们能办到的最恰当的路线和方法。
由于语言不通,这些话都是阿光帮忙翻译的,而此时的阿光也是她们唯一能信得过的。
至于当地那些蛇头们说话的时候,看自己和大片的眼神,还有他们路过大片身边,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女人身边倾靠,这些细节,媚妈妈都看在了眼里。
虽然她们与之交流除了微笑点头,其他的都是无能为力的。
媚妈妈总想凭着多年来对人的一个直觉,猜出对方是个什么心思,然后去和阿光求证。
阿光认认真真的看了几秒媚妈妈,然后就笑了:
“妈妈,我们现在接触的人,本身都是见不光的,他们怎么可能让人看得顺眼呢?暂助靠他们上岸罢了,只要到了金三角,我还用听听他们的。要是到了泰国,你们就更是登堂入室一样。”
媚妈妈见阿光如此说,也只好作罢。
大片儿倒是心思纯净的很,每天只是三件事,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把阿光和媚妈妈侍候的细致周到,最后就是四个女儿别出什么幺蛾子。
媚妈妈看着她这样,有些疑虑的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来。
最后,倒也开始羡慕起来:
“要说大片儿,你想的少,也是福份。交给老天安排,总比自己思虑要轻松的多哟。”
然而事情还是出了差。
阿光说找的蛇头,人家早把钱拿走了,否则不先给钱,找他们办事的门儿都没有。
然后说好的晚上开船来接他们,可是,等来去的到了深夜,只来了两条小船,几个人只能分船而上。
于是,依他们的安排,阿光领着大片儿的三个女儿坐在一只船上。
媚妈妈,大片儿还有宝儿坐在另一只船上。
月黑风高,阿光的船在前面跑的很快,跟媚妈妈和大片儿的船距离越来越远,眼看就见不到他们的身影。
“梢公,请您快着点呀,前面的那条船,就快看不见了。”
不说还好,经媚妈妈这么一说,这只小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正在不稳的时候,一阵大浪把船就掀翻了。
三大人还有孩子,狼哭鬼嚎,但这样大的声音好象完全被大海淹没,阿光的船一点感知都没有。
大片儿这只手用力的拽着媚妈妈,另一只手抱着孩子,好在她有些水性,小时候,在水里的功底,此刻让她如有神力。
她定睛朝四处望望,在寻找着可以投靠的地方,但是,一片黑漆漆的,一时辨别不出方向。
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往前游动,不断的在海上收寻着可以求生的办法。
媚妈妈本来不习水性,在水里,本来就所的要命,加上不断的呛水,她几乎要绝望了,呛了水,还要再想继续说话:
“大片儿,我要完蛋了,快救救我!”
一阵大浪,媚妈妈马上顺着势抬起身子,又一次被海水重重的摔进去,大片儿用心浑身的力气,最后只抓住了媚妈妈的一片被撕碎的衣角。
她一时性急,欲用双手去抓住沉进水里的媚妈妈,宝儿就从她的另一只手中滑进了水里。大片儿两手一时全空了,她不知所措的大叫着:“宝儿!宝!媚妈妈,媚妈妈......”
由于一时性急,她竟只顾着呼喊,猛的一个大浪打过来,给她拍了下去,再也没有见她浮起来。
这边的般梢公目睹了眼前的情况:大片儿冲过去找宝儿,被旋起的大浪卷入海水里,再也没有见她浮上来。
梢公下水里,把媚妈妈和宝儿捞上水面,又一次上了船。
经过人工呼吸,媚妈妈和宝儿都醒了过来,趴在地上往出吐水。
过了一会儿,媚妈妈站了起来,看着离宝儿的距离拉长了,便用手示意梢公过来。
她一只手掌往上一摊,伸到梢公面前,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娘可终于看清是怎么回事了。你们就是想把大片儿给算计了,等她死了,这个小丫头就归你们了。我不管你们要领她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先给我钱,否则我可不是那个没长脑袋的大片儿,我跟你们没完!”
媚妈妈明知道梢公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了个精光。
梢公似乎在等媚妈妈把话说完,然后,果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钱交到媚妈妈的手上。
这个时候,远远的看到阿光的船回来了。
走近了,媚妈妈仔细一看,却只有他自己,大片儿的三个女儿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去泰国,我领着这四个女孩子,可以帮你们培养她们为你们所用吗?”
“哈哈,媚妈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阿光一改往日说话就双手合十,张嘴便“萨瓦迪卡”的习惯,更可怕的是阿光的汉语说的比谁都溜,看看他脸上邪恶的微笑,媚妈妈肠子都悔青了:
“你!你不是泰国人!”
“当然不是。但我还是经常给泰国带礼物,给他们送去漂亮的中国女孩子。所以也可以说是半个泰国人哩!”
“呸!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让你骗的好苦!你只是想要这几个小丫头,根本也没有想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