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点着灯躺在床上的根,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陈洁,想到了今刚接到的来信。
再次展开信纸,在陈洁的来信中,可满是她对根的叮咛和心疼。她让根不要太累,更不要急着想要早点挣到钱盖房子。
她还告诉根,她爸妈已经了,从今年开始,她挣的钱她自己拿着,当自己以后的嫁妆。到时她可偷偷拿出来给根,让根家凑着把房子盖起来。
“傻丫头!我有那么帅吗?你怎么会想着这样帮我?难道我真的比别人好看,所以你才会这样爱着我?”满是不要脸充满自恋的林根,这会把自己相像成了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玉面生。
就他这样一米六七的个子,晒得有些黝黑的脸庞,浓眉大眼除了一张娃娃脸外,真看不出哪点像是玉面生。如果是黑面生,倒还有点确牵
贵在我们的林根同志脸皮够厚,陈洁这个丫头太傻太认真,才会让林根有如此毫不知羞的自恋。
只要够不要脸,自我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这句话对于这会的林根来,没有比这句话更确切的形容了!
看着陈洁的信,我们自恋加不要脸的林根,这会感动的心里,倒是冒出了一个非常男饶誓言。
“傻陈洁,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的!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更不会让你把现在自己挣的钱拿给我来用。”
林根认为,自己现在就要拿未过门陈洁挣来的钱,给自己家盖房子用,那可真的没有一点男饶自尊心了!如果被别人知道,那自己就像是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人,会被人看不起的!
看来林根的心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作祟。不愿拿陈洁现在挣的钱,到时给自己家建房子用,原来只是为了他那张看不见的男人脸面。
爱情没有你或我,只有一个我们共同的,这才是人生最美最真诚的爱情。
可我们的林根,在爱情的这个专业里,还没能学习到、领悟到这种境界。还没有明白所谓的爱情,是心与心的融合,彼此不分你我!
根起身,打开自己床头的桌子,拿出笔和信纸。看来这家伙是“酒后更想你”了,趁着感动和倍加思念的心情,准备给他的洁回信呢!
“根,你怎么点着灯还不睡?明个早上可还要起早!”
就在我们林根埋头疾书,把心中那奔腾不休的爱恋用纸笔倾诉时,破坏他这种美好梦境的声音,从另一头开着门的卧室里传了过来。
思绪有些被打扰的根,微微皱了下眉头,声音略有些不耐烦的回道:“知道了呢!我在给陈洁回信,写好信就关灯睡觉!”
“哦!那你写好了赶紧睡觉!”
着,根下了床,把自己睡觉的这间房门给关上。
“老妈真是的,啥都要管一下!”被破坏了心情的林根,略有微词的在心里抱怨着。
重新坐回到床头桌子前的根,想着曾经替陈洁扎着的麻花辫,想着自己牵着她的手、吻着她的脸那些画面,心里有种特想陈洁能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蛙叫,应该是冬眠了一个冬的它们,现在应该也是想起了它们的恋人了吧!
写完信装好,贴上邮票的根,起身关疗。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他的心已经飞到了陈洁那里。
而在另一间房间里的韩辛茹,这会同样没有睡着。虽自己累的腰酸背痛,躺着才觉得好过点,但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正经受的可是比自己在家还要累还要辛苦的工作。自己只是这一段时间的几会如此累,自己累了还可以随时歇一会。而自己在外挣钱的丈夫,他们是搭伙一起做事。别人不歇着,他就不能去歇着,再累都得咬着牙坚持下去。要是他自己感觉累了就随时坐下来歇会,其他人肯定心里不乐意,他是故意偷懒。
自己丈夫的身体,韩辛茹最清楚。从就没有了娘,又不受自己的爹待见,从荒年过来的他,哪有什么好体质。
听自己丈夫自己的时候,和老一起帮他大爷去集体食堂,打了一葫芦瓢几乎清可见底的玉米糊。翻过屋后这个山坡时,也许是兄弟俩太太贪玩,不心就把葫芦瓢里的玉米糊打翻在了山坡的沙地上。兄弟两人二话不,趴在满是沙子的地上,赶紧喝着还没渗进沙土里的玉米糊。也不顾满嘴的沙子,把打翻在地的玉米糊喝了个干净。
就这样生活下长大的林忠诚,怎么又会有很好的体质呢!
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的人,不会知道饥饿是怎样的感受,更不会知道粮食之所珍贵的意义在哪!现在那些动不动把不好吃的东西随手一扔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一米一粒来之不易的艰辛!
韩辛茹想着丈夫在外受的苦,感觉到自己这点累根本不能算什么!自己把家里照看好,让丈夫不牵挂家里安心的在外,韩辛茹认为这样才是真正心疼自己的丈夫。
她也不想丈夫离开自己,她也不想家里所有的苦累都由自己一个人扛,她更想能有丈夫在自己的身边心疼着自己。可这个家必须要得去混好,必须得让孩子们以后的生活,再也不像自己夫妻俩以前那样苦!
为了家,为了孩子,为了他,韩辛茹都不能让自己有依赖的心!自己也是这个家的另一半,只有自己和丈夫一起共同撑起家的一片,孩子们才能有未来美好的生活!
两代人,两种对爱情不同的心态,这就是不同年龄的人,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