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将军已经知道你们埋伏在此了,莫要藏头露尾。速速出来相见!”
突然,那领头的将领大笑一声,目光在两侧山林扫过。语气极为嘲讽的说道。若是有熟悉的人在场,便会发现这说话之人的声音并非是韩恂。只是他穿着跟韩恂一般的铠甲,骑着韩恂的战马,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关靖和卢览并没有见过韩恂,自然是不知道韩恂的模样,也不知道韩恂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他们只是根据对方的装扮来认定此人是韩恂,而他们也没有怀疑对方是否是韩恂。如今让卢览和关靖疑惑的是,对方似乎已经看出了己方的埋伏。不过。即便对方已经说话了,卢览还是没有丝毫的动作,他心中还在暗自思索对方是否在诈自己。兵法有云:逢林莫入。便是因为但凡两军交战之时,山林之中是最容易设下埋伏的地方,无论是否有埋伏,都要派出斥候查探。当然,像对方这样的做法却是最简单方便,也是最省事的办法。用这种方法来诈自己,倘若是一个不够自信、坚定的将领,自然就会上了对方的当。从而真的暴露了自己。不过,他卢览是什么人?跟随公孙瓒和北方异族交战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对方岂能诈到自己?
“还不出来?”
不过,当对方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卢览知道,对方是真的看出了己方的埋伏。
“本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你们想要欺骗本将还早着呢。半夜三更竟然还有如此鸟鸣之声,简直是可笑。若是公孙瓒麾下只有尔等这般愚蠢将领,还不如及早将幽州交给我家大人便是,免得贻笑大方。”
当听到对方这句话的时候。卢览终于明白哪里出现错误了。
如今是半夜三更,万物动进入沉睡之中。鸟儿自然也是一样。当然,也有一种鸟例外。那就是猫头鹰。不过,猫头鹰的叫声是“咕咕”,而不是“布谷”声。卢览在半夜三更用“布谷”声做暗号,还是在如此寂静的夜晚,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却是卢览的疏忽,同时,对方将领观察的也很是细微,连这点失误都被看出来。
“哗啦啦!”
“哗啦啦!”
知道己方的埋伏被对方看出来,卢览也没有继续隐藏,当下招呼一声,三万幽州将士便从两侧山林冲了出来,跟对面敌军遥遥相应。
“阁下便是袁常麾下的韩恂韩校尉?果然名不虚传,本将在幽州也曾听闻韩校尉之威名。以韩校尉的才能,却只是担任校尉一职,着实埋没了韩校尉的才能。我家主公求贤若渴,若是韩校尉投效我家主公,担任一名将军镇守一方是绰绰有余,不知韩校尉意下如何。”
卢览遥望对方身影,朗声招揽到。
“哈哈!”
不过,对于卢览的招揽,对方却是大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带着狂傲,狂傲之中更是透着些许的不屑。
“公孙瓒何德何能值得本将投效?简直是可笑!我家主公有经天纬地之才,要擒下公孙瓒易如反掌。只要再过些时日,整个幽州和公孙瓒便会落入我家主公之手,本将岂会愚蠢到投效一个无能之辈?本将看你倒是不错,不若你弃暗投明,本将自会在主公面前替你美言一番,到时坐守一郡之地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你不知好歹,等到拿下幽州之时,便是你身首异处之日。”
“呔,狂徒好胆!”
卢览闻听对方之言,顿时怒火上涌,没想到招揽对方不成,还被对方辱骂一番。
“本将招揽你,是看的起你,可莫要不识好歹。本将如今有三万兵马,拿下尔等易如反掌,若非看你是个人才,本将又岂会与你多说废话。本将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投降,要么死!”
卢览话音落下,只见对面那将领摇了摇头,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但是,卢览也不需要看清也知道对方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公孙瓒麾下若是都如你这般蠢货,怕是幽州不保了。即便你有三万兵马,比本将的兵马多又如何?难道本将要跟你硬拼不成?简直是蠢的无可救药了!本将还是不跟你多说,免得到时候被你的愚蠢给影响到,那就不妙了!全军听令,撤退!”
一声令下,对方兵马立即“轰隆隆”的转身离去。丝毫没有交战的意思。
“呔,贼子休走,本将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卢览怒火汹涌。口中怒喝一声,当即便下令追赶而去。从敌军刚才的行进的动静来看。就是一群杂兵,也不知方城如何会被对方给拿下,简直是幽州的耻辱。卢览自忖己方有三万兵马,还是面对一群杂兵,要是还拿不下对方,他都可以直接抹脖子了。
“追啊!”
“莫要放走敌人,升官发财就靠他们了!”
听得卢览的命令,三万幽州士卒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气势汹汹的追了上去。然而,普通的士兵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大部分的将领以及卢览和关靖却是发现,随着他们的追赶,他们和对方的距离却是越拉越远。
“全军停止前进!”
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卢览果断的下令大军停止前进。按理来说大家都是步兵,行军速度应该不会有什么差距,可是,对方却是稳稳的把他们给甩在后头。而且距离还越拉越远,这就有些不正常了。如果说对方是精兵那还说的过去,可是。从对方刚才行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