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徐庶当然不会反对上官海棠的话,庞德公同样没有理由对他不利。只是,按照上官海棠话中的意思,似乎还是把目标认准了司马徽,徐庶心中急切,再次说道:“海棠姑娘,德操肯定不会对我们不利…”
“元直兄长,你且莫着急,听我慢慢分析!”
上官海棠轻声安抚了徐庶,等徐庶再次平静下来,上官海棠才接着说道:“元直兄长你和五郎离开荆州前往幽州之事,除了庞尚长和司马德操二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兄长你和五郎都认定庞尚长不会对你们不利,那么排除了庞尚长,也只有司马德操知道我们行进的方向。除了司马德操有这个可能性,兄长你认为还会有什么人会对我们动手?当然,司马德操是兄长你的至交好友,你信任他是没有错。只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司马德操或许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如果说司马德操另外一个身份属实的话,那么,这一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人必然是司马德操无疑。当然,从另一方面说,司马德操的另一个身份没错的话,也是因为与我幽州有仇,对方估计是看你要投效我们幽州,故而才会不惜昔日的情分,从而下手。”
徐庶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之色,听上官海棠的话,他越发的迷糊,等上官海棠说完之后,徐庶纳闷的询问到:“海棠姑娘,你说德操还有其他身份,那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对我们不利?”
其实按照上官海棠的分析,庞德公是可以肯定的排除在外,那么,也只有司马徽是最可疑的。但是,徐庶却是根本无法想到,司马徽和自己多年的情分,会对自己下黑手,这一点徐庶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或许,司马徽是因为跟幽州一方有仇怨,才会做出如此举动,徐庶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刚才那一伙山贼的架势好似要把他们都干掉,一个都不留,若真是司马徽主使的,难道就没有顾及到彼此的情分?当然,徐庶心里还是告诉自己,这件事不是司马徽做的。然而,徐庶却是没有想到,他心中之所以如此强烈的期望主使人不是司马徽,其实就是因为他觉得上官海棠的话在理,按照分析司马徽的可能性最大。因此,徐庶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只是因为昔日的情分,让徐庶下意识的不敢去相信这个答案。
“司马德操另外一个身份牵连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因此,我也不能跟你多说什么。等回到幽州之后,是否能让兄长知晓,一切便由主公决断。”上官海棠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权利说出这件事。
“那好吧!”
徐庶有些失望,看来要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只能等到达幽州之后,才能知晓答案。已经有了猜测,上官海棠也就没有拖沓,再次开始上路。谁知道经过这一次的劫杀,下面是否还有其他的阻碍。因此,经过决定之后,他们在阳翟城内补给一番,便直接上路,也没有停留休息。而且,为了避免对方还会有其他的手段,上官海棠也稍稍的改变了路线。此后,他们一行倒是没有再遇到什么困难,一路无碍的朝着幽州北京城赶去。而经过半个月的赶路,上官海棠一行也终于安然无恙的到达北京城。
“这…”
还没进入北京城,徐庶便是一脸的目瞪口呆之色。因为按照袁常的要求,北京城将扩大十几倍,而外城一直在建设之中,单单是从远处看现如今的北京城,是何等的雄壮,倘若在建成之后,将会更加的震撼人心。徐庶也曾经去过长安、洛阳两个都城,长安和洛阳的繁华宏伟也让徐庶震惊过,但是,却没有这一次来的强烈。只是看现在的架势,北京城建成之后,长安和洛阳两个都城不知道要被甩到多少条街外了。北方等地给其他州的人的印象,那就是荒凉,偏僻,如今在亲临之后,徐庶才发现,若是北京城也叫做荒凉,偏僻的话,那其他州的地方只能算是穷凶僻壤,甚至还不如。
当然,不仅徐庶震惊,庞统也是同样如此。毕竟北京城的建设,是袁常根据后世北京城的规模来打造的,如此庞大的规模,又岂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够理解的,若是第一眼看到不震惊,那才是怪事。
而随着更加深入北京城,徐庶和庞统二人的震惊也越发强烈,或者说,他们已经震惊到麻木了。若是在北京城看到一个不入流的地方,或许还会让他们震惊一下。
“兄长,先前的只是北京城的外城,接下来才是北京城的内城。”上官海棠似乎对二人的表情感到满意,不要说第一次见到北京城建设的人感到震惊。就连他们这些一直呆在北京城的人都感到震惊,而且,北京城可以说是一日一个样,袁常为了快速的建设北京城,可是不惜成本,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北京城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他们实在想不到,袁常究竟是如何想到把北京城建设成如此宏伟的城池。当然,想不明白他们不会多想,他们只要知道自己是幽州的一份子,北京城的一份子,袁常的属下,这就已经足够了。作为袁常的属下,同样作为袁常的义妹,上官海棠对北京城有着强烈的归属感和荣誉感。
“刚才还只是外城?”
徐庶听了上官海棠的话,面皮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尽管他已经被震惊的麻木了,此刻听到这一句话,他还是忍不住又被震了一次。单单是外城就如此宏伟,壮观,可想而知内城又是如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