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的吗?”老哥有些卖关子的意思,但并没有等我问出来,他马上就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但是责任又不能直接怪罪到我的头上,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而又因为我本身的性格问题,所以也没有自己去问。
父母的名字,我并不知道,这是个笑话,但对于我来说,看来看去确实没有一点问题。首先问题不出在我的身上,任凭谁在几个月大的时候死了父母,等到二十多岁还能对他们保有较为浓厚的感情,这不可能,我从来都没见过他们,他们又是个什么样的人,让我这样的人来说,也完全就是扯淡。
再加上我还是这般的身世,没机会去了解哪些,抚养到我能自己吃饭的那些亲戚们不愿意提起,而我这个自小就苦大仇深的哥哥也根本没有想过要提起,所以一系列的原因造成了我这悲哀的半生。
我是个预感很强的人,而且众多的线索指向,没多少结果可言了。这张照片上的男女,也就是两只手表的主人,一个叫吕洋明,另外的叫胡媛媛。我有些窒息,这两个人真的是我的父母?
一股似梦似幻的感觉席卷了我的全身,不知道是地堡空气的原因还是确有这种身体反应,我眼前一晃一晃的,那些人在我面前一会近了,一会人又远了,恍恍惚惚了许久,我才被人拍醒,愣了一会儿,我才恍悟,这确实就是现实世界。
当初的调侃,此时却成了现实,而且是这样如此不能接受的现实,我不知为何有些想要倒回去堵住胖子嘴的感觉,我想去阻止当时的我们,或许那次没有进那个什么地下工事,或许……我猜不到新的结局。
老哥猛拍了我的肩膀好几次,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怀疑你吗?巧合太多了,但是超出原本意义的巧合,那绝对是有人在暗中运转,我本意不想这么干的,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事,又莫名其妙的死掉,越走,我越是发现他们的死在整件事情里才只是某个分支的开始,我们进来了,逃不了的,这是还没出生前就注定好的,改不了。所以小良,我希望你尽量能明白,我们今天走到这一步,也才只是刚刚开始,前面的铺垫打好了,很快……很快你就会看到的。”
我摇了摇脑袋,得知自己父母这茬还没怎么消化掉,但是老哥所说的巧合观点,确实该容得我深思,我是为什么要去哪里的,似乎是我为了还人情自愿去的,这种不算是计划事件。但我始终明白,有些别人想让你去做的事情,或许早在好几站之前就埋好了线索。
这有些骇人听闻,谁会闲的干那些事情,损人不利己,完全就是没事儿找茬,自己找乐子而已,
但总而言之,事件的最初**还是我面前坐着的这个亲人,我只站在我的立场是去思考,瞟了一眼面前坐着的老哥,他退下了自己的手表,递给了我,见我不收,又晃了两下。
所有的照片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这次我又重新看了好几眼,有了心理建设,此时再看照片上两个人的面容,与吕川的样貌越来越像,但我总是看不出一点儿我的影子,或许……我打消了那种极容易改变心境的想法。
手表我收了起来,感觉上没有什么变化,两只手表又将我的口袋压沉了许多,之后我们再无一句话,直到提前设定好的计时器响起。
在地堡中的前半段是非常难熬的,我不知道任何事情,我的焦虑,对周围人的焦虑,还有想象中胖子老代中毒之后的情景,我简直都快焦了。
直到后来,那个惊天的事件被我得知,当然惊的是我的天。我开始迷茫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空间快速挪动,我看到了在临山公路上的那辆大巴车。那时似乎是秋末,就是现在这个季节,车速很快,老司机的手法几乎让整个车轮贴着崖壁的边缘飞驰,直到那些黑色的车辆贴近,他们开枪,子弹击碎了大巴的玻璃,大巴最终在吕洋明的驾驶下冲出了悬崖,之后是一片混沌。
计时器的声音在这里很响,滴答滴答,简直要吵死人。几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没两下吃了些东西,但每嚼一口都是无比的艰难,空气混浊,缺氧的感觉,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不了半个小时了。
苏冒头抽出了石板门边缘的防水布,马上一股阴凉的风就从缝隙中吹了进来,只不过风中带着的还是一股臭蘑菇味道。
两个老外齐力移开了石板,面前是一条斜向往上的石板坡道。几个人做好了准备,他们掏出了步枪,与胖子顺来的差不多。咔咔两下子弹上膛,苏排在前面,另外一个老外压后,我们俩兄弟在中间注意着侧面,一一走出了地堡。
这地方确实难找,现在的蘑菇林能见度不过两米,但就算是我刚进去那一会儿,到了这里也不一定找的到。地堡向下凹陷了一米多,地面湿滑,因为没有缝隙,石板上一根蘑菇都没有,但是才走出来,蘑菇就包裹了整个洞口。
一条通往别处的小道就在出口,地上的蘑菇有被碾压过的痕迹,想想也知道,这是我被整个拖拽过来的痕迹。
“走原路,还是去他们走过的路看看,那两队人到现在还没有回应,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苏警戒着周围,撇头朝着老哥轻声问道。
“牺牲他们,你能做到吗?”老哥反问了一句。
我用了半天才理解他们的话,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