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人走后陷入安静,原本嬉皮笑脸的司桐也收起了笑容,忽而霸气伸手将离馥揽入怀郑
只是他到底身子还尚未完全好紧,离馥还未碰到他就已哎呀叫了起来,活像是被人欺负了。
离馥本是感动又是害羞,听见这声音只觉得额前有许多黑线而下。
她是瞎了眼不成为何会喜欢司桐这种男人?她喜欢的应当是那种像五哥那种男子,司桐......给她当下人她都嫌弃。
“算了吧你,别勉强自己了,万一你要是真有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谋杀亲夫这个罪名!”离馥推开他起身道。
“我可以的,你过来!”
离馥暼了他一眼,笑着端了椅子坐在他身侧。
她收起笑容忍着哭意叹道,“你总算是醒了,再不醒来我...本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离馥此刻心中是高心,但是她想到先前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心中感慨良多。
又是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公主......”司桐握着她的手,道,“我都知道了,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再独自面对这些事。”
“我才不怕一个人...”离馥着抹泪,忽又道,“你都知道了?你不是刚醒吗?”
这好像不是重点,难道她现在不该对他些什么深情之话?
司桐有些不高欣,“我刚醒离夜就在我房内,那流水神医还在我房内大吵了一通,你来之前他们刚走。”
离馥恍然记起,她就是听了太监流水神医在司府上大闹,所以她才着急出宫的。
“神医他闹什么?”离馥问道。
“还不是离夜瞒着他楚安失踪之事,江宁骗楚安是在宫内守丧所以暂时无法见他,现在他知道楚安是失踪所以立马和离夜翻脸。”
司桐挪了挪位置道,“公主你可不知道刚才的凶险,流水神医拿着银针想要扎我,是我们骗他救人要重新让我昏睡!还好离夜及时制止,否则我这刚醒来是又要睡过去了!”
他心有余悸摇着头,想想刚才那流水手中的银针不由毛骨悚然。
“你的意思是江宁欺骗流水神医,那就是五哥让他欺骗的咯?可是五哥为什么要欺骗流水神医?”离馥问道。
司桐口中啧了声,这也不是重点,重点难道不是他差点被流水给银针扎了吗?公主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
“我......”
“我知道了!”离馥起身道,“五哥是怕流水神医知道楚安失踪后不肯为你医治,所以这才无奈只能欺骗神医的!”
“对啊。”司桐已放弃让离馥明白重点的念头。
“那现在流水神医知道了怎么办?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我去和神医解释清楚。”
“你去做什么?难道离夜不比你更加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司桐抓着她的手似怕她离开,道,“你无需担心你五哥,也无需担心流水神医。要是你真不放心,等我身子稍微好些亲自去见流水神医,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
“五哥确实是比我更加清楚,可是五哥那性子像是愿意解释之人吗?”
“那你觉得流水神医像是个愿意听人解释之人吗?”司桐反问道。
好像不是,离馥犹豫摇了摇头坐下,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种事你五哥会处理的。”司桐以手肘撑着凑近离馥道,“现在公主最该关心的难道不是我的身体吗?”
“你?你不是好了吗?”
“公主,我才刚醒......”
......
南街上,流水身上背着大包袱气呼呼走着,抬头瞧见客栈便走了进去。
这臭子竟然骗他!安失踪了这么久竟瞒着他!
要不是守孝期过眼见瞒不住,还打算瞒着他多久?
不对!应该是要不是他救醒了这个司桐,那子肯定不会将安失踪的消息告诉他!
这子实在是可恶得很,竟然拿安骗他!
该不会是安很早就失踪,那封信也是着子仿冒的?
流水想着又摇头否定,安的字他是认识的,信肯定是安亲手写的。且是这子看起来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信,安是那晚上失踪应该不会骗他。
等着!等他找到安就带着她离开这个破地方,以后永永远远都不会再回来!
“破地方,果然是不会有好事!”流水想着愤恨道。
走在前引路的店二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这位客官,我们客栈可是整个帝都最好的客栈,怎么会破呢?”
“我的不是客栈,是这个帝都!不过你们客栈就是在这都城之内,也算是破地方!”流水毫不留情面道。
店二变了脸色,左右看了看慌忙回头道,“我这位客官,新皇登基有些话可不能乱,心遭牢狱!”
流水哼了声不以为然,他连新皇都敢当面骂着,现在这些算什么!
“怎么?这位新皇这么气?连句话都要拉去刑场?”
“也不是。”店二走近似很怕别人听见声道,“主要是听新皇和夜王殿下之间有不的过节,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新皇登基呢?皇上一定会有什么动作,我们老百姓话心些免得平白无故被站了位,最后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
流水停下脚步惊讶望着店二,问道,“这新皇不是夜王殿下吗?”
“唉哟我的客官呐!这话您更是不能啊!这新皇是承王殿下怎么会是夜王殿下呢?”店二差些就要上手捂着他的嘴,还好现在这里人不多,否则被人举告当真是要进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