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龙的腿伤基本已经痊愈了,伤口合好如初,众翼龙对牧非常感激,牧和它们相处的也十分融洽,还给这既是只翼龙按性格起了名字。
给小翼龙起名叫“小不点”,那只带头捕猎的翼龙叫“老黑”,有两只呆萌的翼龙他分别叫它们“啊呆”和“啊瓜”......最让不接受名字的就是那只最胖的翼龙,他给起名叫“大胖”,每次叫它“大胖“时它都摇头,发出嗡嗡的声音以表示抗议。
有一次牧叫“大胖“时,他用嘴去啄牧,牧用竖起中指骂它,没想到这货也也抬起一条腿,竖起中间的利爪回敬了牧,搞得牧无可奈何,看来除了女人不喜欢被人说胖,这货也不喜欢。
小不点每日缠着牧做游戏,这些天牧把能想到和它玩的游戏都用遍了,小翼龙最喜欢藏猫猫,每次都藏着一个地方,牧装作四处找不到的样子,不一会小翼龙自己就出来,蹦蹦跳跳的雀跃着。有时候牧找到它旁边时,它猛的上来把牧扑倒,深处舌头添的牧满头口水。
这些聪明的就像精灵一样,让牧不尽量去想明天的事,但很多事他不得不去想,夜晚深渊的雾霭很沉,牧让老黑驼着他去看星星,他骑着老黑飞在夜空里遨游,星星像是用手能摘到一样,老黑知道,牧要走了,一点声音也不发,牧趴在它得身上,用手抚摸着它,它们就这样在星光里遨游着,慢慢的,牧进入了梦乡。
天快亮时,牧被翼龙王叫醒了,小翼龙还在呼呼的睡觉,他们来到了洞外,老黑正在洞外等着他们。
翼龙王卧了下来,半张着翅膀把牧紧紧的搂在里面,很久才松开,兀自离开了,借着微微的曙光,牧看见它流出了眼泪。
牧心里翻滚着,很是不舍,他深知翼龙王的用意,不能把他留着太久,毕竟他不属于这里,趁小翼龙和众翼龙熟睡之际,让牧悄悄离开,特别是小翼龙,如果当面和牧分别定会吵闹。他看着翼龙王渐渐消失于洞内的背影,心想,不知道何时还能见面,眼泪也禁不止的流了下来。
老黑的脚下放着血魂剑和一个半散开的布包,包里面全是宝物和金子,牧知道,这是给他的,他背上雪魂剑,拿了些金子和那把扁扁的金酒壶放在怀里,其它的都没拿。钱多了是祸害,牧此时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老黑把他驮到了铁锁桥头,牧飞身下来后,老黑转身就飞走了,头也没回,这是老黑的性格,昨夜他们夜飞的的时候已经道别了,那是老黑的送别方式。
曙光铺满了整座岛屿,金灿灿的,牧走进了吊桥对面的树林,沿着林中路径走着,路不宽,用平整的方石铺设,一直在林中延伸,想必这里应该有人。鸟儿愉快悦耳的鸣叫着,新鲜的空气让人每个汗毛孔都倍感舒服。
林的尽头是一个用方石铺就的广场,广场很大,上千人在这演武操练足够用了,广场四周矗立着几十米高的石柱,上面全是浮雕,牧走到离他最近的那颗石柱一看,雕刻的全是风神翼龙的图案,栩栩如生,心生疑惑和不解。
广场的对面是刀削一般光滑的石壁,两扇巨大的门镶嵌在正中,门上横着刻着三个大字——若兰镇,大门外面整齐排列着很多像狮子样的兽头浮雕,门中心把环处那两个对称的那两个兽头最大,眼睛是宝石镶嵌在内做成的,闪烁着光芒。
这么大的的门要怎么拉开?该如何能进去尼?莫非这大早晨的还没到开门的时间,那就再等一会,想到这里,他索性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盯着那扇大门。
日上三杆时,大门在吱吱咯咯的声音里打开了,两队武士鱼贯列出,随后走出一名领头模样的人,斜跨着战刀,此人身材魁梧,头发很短,方脸,一只眼睛戴着眼罩,后面跟着几名武士又陆陆续续的抬出桌子,椅子,本子,茶具,水壶和遮阳伞等物件,摆放整齐后,独眼武士方才坐下,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喝着茶。旁边还坐着个穿便服的人,头扎布巾,看上去像个教书的老先生。
牧装着胆子,大模大样的走上前来道:“请问我要进去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独眼带头的握住茶杯看着牧问道:“怎么着?第一次来啊?”他上下打量着牧,目光在血魂剑上停留了一下,皱了皱眉,然后用嘴努来一下桌子旁边,原来在桌子旁边有个告示板,上面写着入城须知:每人缴纳十金方可放行。
原来就这么简单,门票啊这是,但具体十金到底是多少牧也不知道,随手从兜里摸出一块金子放到了桌上,那个教书老先生模样的人拿过金子,又找回牧一块金子,然后在账本上记上,牧以为完事大吉了,转身就要进城。
“哎哎哎,别走啊,着什么急,这个给你,一定要仔细看,在这画押,签字。”记账的老先生拿过一本入城须知递给了牧,又让他在账本上签字画了押。
牧边翻看着“入城须知”边往里走着,这“入城须知”上也没有多少条——杀人者处死,擅入城主禁地者死,jianyin妇女者死,偷盗抢劫者死,不结账者罚苦役五年,乱扔垃圾者罚苦役三年.....——基本都犯了的一半以上都是死刑,剩下的惩罚是做苦役,最长十年。
悠哉悠哉的他走进了城门,迎面是一个小广场,中间还有喷泉水池,广场对面是一条笔直宽敞的石板路。
放眼望去宽阔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们的服饰千奇百怪,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个个门庭若市,热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