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在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很久很久,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干热,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榻之上,下面软软的垫子,身上穿个长的到脚的对襟衣服,一条锦带系在腰间。
他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屋子就像大理的那些复古客栈一般,面积很大,也豪华很多,装修材料和家具用的都是海南黄花梨的那种名贵花纹的木料,窗帘薄如蝉翼,却很遮光,下面的的穗饰在吹进屋子的风中摇摆着,玻璃球样的串珠子闪闪发光,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一样电器,墙壁连个插座都没有。
周正拿起木榻前方形的长桌上的圆筒水壶,桌上有四个杯子,壶是金属材质,一条雕工极致精细的龙盘在壶壁,栩栩如生。他往往杯子倒满了水,蓝色的水,像是蓝宝石化成的一样,那杯中立刻出现一条鱼游动,周正琢磨一下,“这挺有意思,这活灵活现的鱼应该那是杯子里面底部的图案出来的效果,但很奇怪,这水是蓝色的,应该是能喝的,现在什么样的功能水没有阿,蓝色的也不足为怪。”他一饮而尽,实在口渴的很。一股清凉顺喉而下,如怡般甜美,整个人一下精神了许多,这是什么水这么好喝,这壶是谁冰镇过的吗?他又连喝了三四杯。心想:“这是哪个度假村还是私人会所,我这是到了哪里,他努力的回忆着。”
啊~
他急着用手扒开胸前的衣服,胸前没有伤疤,连疤痕都没有。狂战酒吧那一幕他记忆犹新,在医院的途中又出了车祸,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伤口怎么消失了?
他心里各种疑问,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掉了,阴曹地府会这么好吗,这跟传说中的也不一样啊?
疼,没死,他使劲掐了自己一把,这也不是做梦。
他急忙走出屋外,一个人都没有,院子很是宽阔,四周是平整的草坪,中央是个方型水池,水池中央有个九个很奇怪的兽首喷泉围成圆形,兽首的嘴里都喊着个红色拳头大小的珠子,珠子转动着向外喷着水。方池的周围三米左右等间隔布局排列着十二个个小方池,小池子里零星生长着几珠睡莲。
“有人吗?”周正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有人在吗?他又提高了嗓门,还是没人回应。
他穿过院子,来到一道大门前,用力推了一下,这门跟焊死了一样,纹丝未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打开的方式。
他又在院子转了几圈,除了他出来的那个房间,其余围绕这院子的好几房间的门都推不开。
无奈之下,周正坐在墙根下面的阴凉处,蜷着两腿,把脑袋贴在膝盖上,左思右想也搞不明白,这是小哈和鹰眼他们在恶作剧吗?平时就他们两个爱搞事情,然而他又想到酒吧被刺的一幕,浑身大打个冷战,又揭开胸前的衣服仔细看了一遍,皮肤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过了很久,周正靠着墙根昏昏预睡中,听见有野兽的闷吼声,他睁开眼,顿时惊呆了。
一条蓝色的巨龙伏在院内的草坪上,还生着两对翅膀,扇子大的鳞片像涂了层油,反正光,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但从那圆圆的眼珠里能看出,它并无一丝敌意,而且样子很是乖乖的。
血液直往头上涌,周正大脑一片空白,连起身的力量也没有。
“你终于醒了。”从龙颈上跳下一个人来,像落叶一样着地,一点没有缓冲。
眼前这人长的几乎近于完美,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一头长棕发,皮肤白皙,五官就像漫画里画的最帅的那种男主角,有棱有角,俊美异常,深邃的眼底永远充满着平静和刚毅,肌肉健硕,在金色的战衣下依然能显出轮廓,一双蓝色的战靴上绑着金色紧腿绳。
“你是谁?”周正轻声的问道。
“我叫达达托,是我救的你。”他说着一挥手,那条龙拍着翅膀腾空飞走了。
周正勉强站来身来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达达托走到他近前,看着这个比自己挨着半头的周正。
“这是钻石骨山,你怎么掉到蓝溪湖了,你是围墙的守军吗?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要被杀头的。”
钻石骨山,周正努力的在大脑里搜索这个地名,从古至今他都没听过。
“我不是什么围墙的守军,我好像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的,如果不是什么真人秀的节目,刚才那个是龙吗?”周正在心里做了几个假设,我是不是穿越了,或者在哪个剧组,那个龙是机械遥控的,那也太逼真了。那个伤口怎么会消失了。
达达托也被周正弄的有些头大了。
“那个是蓝溪龙,我的坐骑。”
“什么?你的坐骑!是条龙”
我这是穿越到了哪里,还有龙,惊讶之余,周正此刻又变的兴奋异常。
......
听了周正仔仔细细讲了经过,达达托彻底搞清楚了,周正也彻底搞清楚在自己到了哪里,他穿越到了一个人类未知的地方,当然这里并不是地球,要比地球大的的很多,他所在的地方叫钻石骨山—七大世界禁地,而达达托就是这里的唯一守护者。
钻石骨山背靠着钻石山峰,有几万米高,钻石山峰的后面是人宗世界的边缘,虚空地带。其它三面是有几百米高的的城墙围着,他们也管这叫“大围”。大围有驻军守卫,但他们是进不来钻石骨山的。
周正对达达托所讲的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这简直比卡梅隆的《阿凡达》要牛的多阿。
达达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