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审后官婵飞没有把牧押入牢房,而让冬藏悄悄他放在平卫府内一个隐蔽的房间里,也松了绑,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只是不能出去,所有知道此事之人都是亲信,对外则宣称已抓到疑犯正在审问,以稳住千百香。
官婵飞和西玥等人又来到了夏寻的房间,她受了伤,对方的兵器有毒,一直昏迷,刚刚苏醒过来。
天祭时牧被云苏子救走之后,关婵飞欲带人去搜捕,让巴葡斯处理善后,并上报修图城主,可他偏要去城防布控,说不能让妖怪逃出城去。没办法,官婵飞只好留下西玥处理天祭台的事情。
她正要带人去搜城,平卫府突然来人报夏寻身负重伤回到平卫府,现已人事不省。官婵飞又急忙回府内,命春斩带人去搜城,为了安全起见告之她只查下落不要抓捕。
夏寻面无血色,嘴唇乌黑,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从地牢里逃出的人有的找到时已经被杀了,剩下几个活的,我们在带回来的途中被沕堂的人袭击了,我们的武士和那些人都被他们杀死了,地牢里的人都是近几年报案失踪的人。”夏寻躺在那里,眼泪顺着两鬓流了下来,西玥赶紧拿布巾步给她擦拭。
官婵飞愤怒到了极点,再也坐不住了,直奔牧被关押的那个房间而去。
她进去就抓住了牧的脖子厉声道:“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事隐瞒我,你如不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牧被她这一下惊得不轻,无辜得看着他道:“我不都和你说了两遍了吗?”
官婵飞道:“日前那妖怪在死牢押着的时候,神志不清时,嘴里总断断续续的念着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小玉娘、麻小乌和千百香等人,而且从地牢里逃出来的人都被杀了,唯独你安然无恙。”
牧听大为惊愕,心想这是隐瞒不了,他沉默了半晌,直直的盯着官婵飞的眼睛冷冷的道:“你说的那个妖怪就是我。”
官婵飞还是被吓到了,她心中不知为什么,很想牧矢口否认,可他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了。
牧又接着歉疚的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除此之外无任何隐瞒,隐瞒此事是为了更快的给小玉娘报仇,而不想让你把我当作敌人,我们的目标都是千百香和麻小乌他们,而且他们有更大的阴谋,千百香背后还有人,她管那个人叫‘主上’,我变成那样的时候自己也意识全无,连记忆都没有,你非得抓我也行,等我把麻小乌杀了替小玉娘报了仇,要杀要剐随你便。”
官婵飞松开了手,冷冷的站在那一动不动,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竭身疲,从妖怪出现,再到天祭台大乱,夏寻受了重伤,地牢里逃出的人全部被杀,而且是臭名昭著的沕堂所为,小玉娘惨死......她明明知道这都是千百香所为,但一点证据也没有,现在该如何向城主交代,又如何让全城人在信服平卫府。
牧看着官婵飞直直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如何是好。也呆呆的看着她。两人静默了良久,偌大的房间,此时静到至落针可闻。
天已黑了,牧找到灯台,点燃了它。官婵飞的面容在墙上印出一个美丽的侧影。
官婵飞淡淡的道:“你为何要替小玉娘报仇,你们不过是......”。
牧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她的客人。”牧把他们如何认识以及小玉娘的身世等等都告诉了官婵飞。
官婵飞道:“想不到你还是有情有意之人。”
牧摇摇头道:“比起小玉娘对我的情感,我真是很惭愧,我也辜负了她,她要不是认识我,也不会死,所以我誓报此仇,愿小玉娘的在天之灵会原谅我吧。”
官婵飞又问道:“你是练了什么邪门内功才变身的,还是吃了什么?天祭台就你的人是谁?你的变身是他治好的吗?“
牧想了想道:“一种纹符附在我身体里了,本来是替别人保管的,哪成想会这样,那白衣人教了我内功心法,保证不会变身了,其实按他说的我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些都不影响我和你抓千百香,那人还会帮我们做事,但是我承诺过他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
官蝉飞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做实千百香的证据吗?”
就在这时两道白光从窗户外射了进来,直击官婵飞后背,官婵飞听见了,但再想躲是来不及了,站在对面的牧情急之下把她拉着躺在自己的右臂里,同时抬左掌迎了过去,铛铛~两声,两只白亮的飞镖掉落在了地上,掌风的力道太大,窗户也被推了出去,外面的人也连同被掌风击倒。
牧和官婵飞顺窗户跳到到了院子里,西玥等其它女武士闻声也纷纷赶来,把刚倒地的五个人团团围住。这五个人都一身黑衣,面带铜面具,手里都持着窄面像日本武士样的弯刀,刀的背面是很小的锯齿状,刀把上还拴着一根五金的链条。
门口的四个女武士,已经被他们悄无声息的刺杀了,倒在血泊之中。官婵飞恨的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定是沕堂的人,竟敢来我兰若镇作恶,我定饶不了你们。”说着剑光飞舞,挽起无数剑花,杀向五个人,西玥等人也加入了打斗。牧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不知如何参与,手里也没兵器,还不能使用掌法,怕会连官婵飞她们也伤到,一筹莫展原地打转看着。
这五个人的功夫实在不赖,五个打几十个,而且这里还有官婵飞,西玥,冬藏,春斩这样的高手,五个中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