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的伤已经痊愈了,这两天正琢磨着如何到若兰镇,和牧商量回大望城复仇的事,牧和官婵飞、云苏子就到了。
修图的骨伤还在恢复,上半身已经能动些,可暂时仍然下不得床来,牧和官婵子把若兰镇最近发生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了他,他频频点头道好,夸牧年轻有为,思维阔广,定能让若兰镇如日中天。
修图把牧、大大托和云子支走后,单独留下官婵飞,和她说道,“婵飞啊,我儿修储南都失踪两年多了,你也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一下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
官婵飞犹豫半天,仍不知道如何接下这话。修图看着她为难的表情道:“孩子,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主,这才是你一贯的作风,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的。盘牧是个不错的人,不但人品行正,而且义薄云天,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只是,只是他身上的顽症日后是否能清除得掉我还是有些担心啊。”
官婵飞泪如珠串流过脸庞,哽咽地道:“城主您不必说了,我没什么事,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说完,她再也忍不住了,转身跑了出去。修图看着她的背影长叹了一声。
牧和达达托来到了山门的外面,凭栏而望,虽然此处是日照峰的半腰处,但仍让人有种“山登绝顶,我为峰”的感觉,俯瞰足下,山岭优美逶迤,蜿蜒拖展到白云弥漫处;抬头望上,巨峰峭耸,烟云环绕,欲把天擎。
牧伸栏个懒腰,深深呼了几口气,顿感神清气爽,“你跟我回若兰镇吧,你来坐这个城主之位。”
达达托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牧楞了一下,然后急忙点点头道:“记得,记得,你是说要我和你回大望城报仇的事吧。”
达达托双手紧紧的握着石栏,双眼爆红,狠狠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每等一时都心如刀绞,定要手刃仇人而后快。”
牧拍了拍达达托的肩膀道:“你可和修图城主商议过。”
达达托眉头紧皱,摇了摇头道:“我还没说,他定然不放心我回去复仇,不可能会轻易放回大望城的,更何况他会担心因我丢了灵骑场,如果回去被发现抓到的话,定会被定个失职之罪,仇人必将落井下石斩草除根。”
牧沉思了一下道:“你觉得我们一起去和他老人家说,他会同意吗?”
达达托不可置否,左右为难。他想无论如何也得让修图答应让他回大望城。
牧突然神秘一笑道:“我们这就去说,我有办法说动让城主他老人家答应的。”
达达托喜出望外,紧紧抓住牧的胳膊道:“你快快说来,如何让他老人家放心让我们去大望城。”
牧看着他神秘的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达达托刚要继续追问,这时从天上落下一个长着巨大翅膀的东西,把达达托和牧吓了一跳,双双快速拉开架势,做出了战斗的姿势。
只见那个东西只有两个大翅膀铺在了地面,没有脑袋,也没有尾巴,突然里面传来哎吆之声,又钻出来一个人,手捂着腰,哎吆的叫个不停,看着他们两个骂道:“你们两个小王八糕子,你爷爷我摔了一跤,也不说过来搀扶一把。”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解元老祖的师弟,修图的师叔游怀。他一手拄着腰,一手从腰上拽下了酒葫芦,拿牙叼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嘴里仍骂个不停。达达托赶紧上前扶着他道:“师爷,您没事。”
牧看到这老头大耳朵,大嘴,小眼睛,小鼻子,骨瘦如柴,一身罗着补丁的布衫,走路甚是滑稽,那骂人的声音也很好笑,他听后差点没笑了出来。但一听达达托叫他师爷,一下子就憋了回去。暗道,达达托他这位师爷功夫可谓了得,这么小的身板,能煽动那么大的两个翅膀飞起来,非一般人所能为之的,这不但有内力,还能一直保持内力不卸,真是深山藏高人啊。
牧赶紧上前拱手施礼道:“晚辈盘牧给老人家请安了。”
游怀一摆手道:“什么请不请安的,不如请我喝酒,你说你叫什么,叫盘牧。”
游怀转着小眼珠子看着牧,然后伸手过来掐住牧的面颊道:“嗨,还真根盘牧长得一般不二。”
然后又嘟嘟囔囔地道:“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盘牧,你想当神仙啊,神仙又什么好的。”
达达托此时也有些后悔给牧起了这个名字,当时在钻石骨山也没想太多,他就看跟家里的那个神相画很像,胡乱的就拿这个名字让他用了。
游怀在大翅膀周围转了几圈问道:“孙子,你帮忙看看我这翅膀得如何修改一番,才能落下来不摔跟头,还能再飞得快些。”
达达托疑惑地道:“您弄这个干嘛啊,你要是想去哪,我用蓝溪龙带你去。”
游怀摆摆手道,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跟一个空宗的牛鼻子老道打赌,看谁飞得快。
达达托听后筋起鼻子地道:“师爷,你被他骗了啊,他们空宗人是有翅膀的,你这翅膀如何飞得过他。”
游怀满不在乎地道:“我就是要用这个翅膀赢他。看他以后还如何在我面前吹嘘。”
牧疑惑地插话问道:“老人家,您与对方可有赌注。”
游怀道:“有啊,没有赌注岂不是无聊得很。”
牧一听暗道这老头可能中了对方的计了,“那您跟对方赌的是什么哪?”
游怀转着小眼珠看着牧和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