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回头看了一眼,达达托此时正举剑砍杀第四个士兵,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个影视剧中演的一样,但身临其中,却令人毛骨悚然,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砍杀在自己的身旁。
在钻石骨山的时候,一切就像梦境一样,更像是在一个世外桃源度假,自从妖兽袭击发生,再到大围要塞,慢慢的让他分清自己的那个空间时代和这里的差别,也让他慢慢清醒的认识到这个历史书上两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差不多,这里的游戏法制是如何能活命,而不像游戏里,还有下一局。
那个副将不断发出求饶声,鲜血不停的从头上往下流,牧扔不敢上去砍杀,依旧用剑指着对方。在蓝色的月光下,那副将在呻吟中显得极为凄惨。
正当牧紧张的发愣时,那个副将左手突然向牧扬起一把碎石头子,直击牧的面门。
这突然一击,对于牧来说哪里躲得开,更何况对方是个训练有素的将士,一团碎石带土一点没浪费的全招呼到了牧的脸上。
哎呀一声,牧情急之下扔掉了战剑,用双手去擦眼睛,对于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人来说,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那副将见此情形起身就跑,达达托发现情形不对跳过来时,他已经跑的很远了,再追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他对营地的环境不太熟悉,牧还被袭击了,不能扔他一人在这去追赶。
牧的脸上和头上被碎石砸的不清,那个副将的力道很大,刮了很多很深的口子,还起了很多大包,瞬间变成了个“猪头”状。
达达托环视着四周道:“你没什么事吧吧,还好他胆小如鼠,跑了,否则拿起你的扔掉的剑,你小命就没了,剑是的命,怎么给扔掉了?”
牧被砸的眼泪直流,混着血水,痛苦难当,达达托的话让他打个激灵,后背发寒,他拾起战剑,紧紧的握着,手还在不停的颤抖。
刚才隔壁营房的门开着,牧看到之前那四个女子都被斩掉了头颅,横竖的倒在地上,惨烈之极,死前一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都微张着嘴,让他不寒而栗。
远处大围要塞杀害震天,大围已经被攻破,几十步之外一队士兵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涌过来。
“抓住达达托,他是叛徒。”
达达托抓住牧的胳膊,跃到营房房顶,这时涌到营房下的士兵举起弓箭就朝他们射来。领头的正是那个副将。
“达达托,你这个叛徒,通奸敌军,害得大围失守,还不受降。”那个副官叫喊着。“给我射死他们,杀死达达托赏一千金,杀死那个牧赏一百金。”
听完牧这个气啊,这分明就是莫大的侮辱,怎么达达托就一千金,自己就一百金。真后悔没一剑砍了那个副将,反而被他弄了个猪头脸。
达达托和牧边用剑拨打飞箭,边沿着房顶就跑,大围营地四处都在打杀,一片混乱,他们沿着营房顶往钻石骨山的方向跑着,追兵契而不舍的紧跟着,要是没有牧的拖累,达达托一个人早就逃脱了。
跳下房顶,他们继续往钻石骨山的方向跑,不远处就是通往钻石骨山的战道,后面追兵被甩出几百步之多,在箭弩的射程之外,牧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个不停,达达托看他没有受伤,稍微松了口气。
后面追兵紧随,容不得他们停歇,沿着战道刚跑出不远,前面突然杀生振起,松油火把亮成一片。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达达托和牧不得不停住脚步。
站在队伍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蒙阔将营内的那个像军师模样的文官,这人借身体不适为参加酒宴,布置了蓄谋已久了一切。
这人换了个道士的装束,一身青袍,背负长剑,手拿蛇把形佛尘,头挽道髻,用绿带系都垂到肩下,插个蛇形的发毡,凸起的脑门和驼背,细眼薄嘴都显得那么相得益彰,尖腮,山羊胡,面如刀刻。
“这一看就不是善类啊,之前还真没仔细看。”牧握紧手中的剑道,心里蹦蹦的跳个不停。
“看来今天他们势必要将我们至于死地,一会我打开一个缺口后,你只管跑,别管我,到钻石骨山奇兽森林我们狩猎的那个小木屋等我,一定别我们的回营地,那里也不安全了。”达达托小声的对牧道,又从怀里掏出掌纹符悄悄的递给他。
“这个你一定要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给。”
牧接过掌纹符小心的揣在怀里道:“你放心吧,我在它就在。”牧血只往头上顶,这时候他忘了所有恐惧。
“在下狐天风给达达托将军施礼了。”道士拱手弯腰之隙,从左右袖口各射出两枚袖箭,直击达达托和牧的面门。这招太阴损毒辣,打个措不及防,达达托范应奇快,一手推开牧,一手用剑拨打掉眼前的袖箭。
一发不中,狐天风又扬手连射出数枚袖箭,达达托情急之下拖着还没反过神来的牧连着几个跳纵,还是没完全躲过去,牧的肩膀被一直袖箭击中,剑尖直嵌肩胛骨内,牧咬着牙,疼得瞬间汗就下来了,心率极速上升。
后面的追兵以至,他们再也跳不出去了,被围的严严实实。
“达达托将军,不愧是人宗十大武士啊,功夫了得,在下佩服佩服。”狐天风不免称赞道。
“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暗箭伤人,不配和我说话,还有什么阴招你尽管继续使出来。”达达托怒目圆睁的喊道,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们这群鼠辈,还想拦住我吗?”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