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他根本不觉得会有人来这个偏僻的地方。
看见萧芳华一脸好欺负的样子,他亢奋又激动。
他骂得唾沫横飞。
“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也配跟我闹?!”
“从你做公务员以来,最苦最累的工作都由你做,做了七年才勉强要升科长!”
“还是我托人说情今年升职名单才有你!”
“没有我,你就是一堆垃圾!”
“你自己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吗?!”
“想离开我,你做梦呢?!”
“你又没长相,又没身材,一把年纪,脑子又笨,工作能力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有我,你连垃圾都不如!外面出来卖的女的都比你强!”
“敢离开我,我就把你所有事情都说出去!”
“包括你的‘艺术照’……”
萧芳华听得浑身颤抖,眼泪簌簌往下掉,听见瞿有贵说起两人之间的私密,更是吓得一个趔趄,直接往后摔到地上。
瞿有贵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
他往前走了一步,在萧芳华面前半蹲下来,极为邪气地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下流动作,然后抬起她的下巴:“记好了,过了年跟我去扯离婚证,你放弃一切,净身出户。但是离婚之后你不许跟别人来往,要继续做我的人。知道了吗?”
“敢不听话,全市的人,不,全国的人就都能欣赏你的‘艺术照’了!”
瞿有贵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邪恶,“你这辈子没别人要你,只能跟着我。以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要叫我‘主人’,不然就赏你一顿鞭子!”
温一诺听到这里,简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顺手将头上进口的硬质头盔取下来,飞起一步跨越路边的灌木,三两下跑上台阶,拿起手里硬如钢铁的头盔,猛地一下往瞿有贵后背砸去,怒骂道:“我可去你妈的!瞿有贵你这个贱人是真想死啊?!”
瞿有贵猝不及防,后背一阵剧痛,他半蹲在地上本来就下盘不稳,一下子被温一诺砸翻在地。
温一诺却还没放过他,上前又踹了一脚:“主人你麻痹啊!”
“萧姐姐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要不是有你这个贱人拖后腿,萧姐姐早八百年就升职了!”
“你怎么有脸把人家的成就贴自己脸上?!”
“你长得又丑,能力又差,全江城市都知道你专业吃软饭,做人恶毒无底线,有今生没来世!”
“你看什么看?眼珠子瞪出来了我也要说实话!”
“你觉得你很对是吧?还能给人洗脑是吧?”
“就你那两把刷子,是在哪个网上课堂或者群组交钱学了三瓜俩枣啊?”
温一诺说着,温柔又坚定地把浑身颤抖的萧芳华拉了过来,指着瞿有贵那张痛得扭曲的脸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萧姐姐你要听我的!——瞿有贵才是吃软饭的无能垃圾渣男!”
“瞿有贵你爸昨天手植枇杷树呢,你不去帮你爸种树,跑这儿来恶心人?!”
“你是没爹没妈的孤儿?怎么尽说些断子绝孙的话?”
“我祝你不孕不育还能子孙满堂,就不要拉着我们萧姐姐做你家老祖宗了!”
“信不信我把你刚才恶心的样子放抖音微博豆瓣还有脸书油管推特轮上三百圈,江城市算什么,我包你红遍全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