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公仪既然知晓自己的身份而不曾当场揭穿,这是否说明自己与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那又为何不救她?难道还是说他已经放弃了自己这个猎物?这人心思莫测高深,封潇潇根本就猜不透他所作所为是为了哪般,其实她更愿意是后者!这里的恩怨是非她本就不愿参与的,被贾公仪这一番算计,如今拉扯出这么多的闹心事!当然还包括眼前人罗裕才。
罗裕才贪婪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袭白影,直待那白影沒入黑暗中才怏怏收回重新放在地面上的封潇潇身上。
众人一看好戏已经落幕,便目露怜悯的看了地面上的人一眼,三五成群的纷纷散场了。
眼前人可是县令之子他们可惹不起!不出一会儿,原本拥挤堵塞的楼道又恢复到之前那般通畅之状。
一楼画堂古筝声起,有男人醇厚而又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众人如雷鸣般的的掌声络绎不绝,响彻楼阁。
罗裕才嘴角含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封潇潇:“反抗者的游戏好玩吗?”
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虽然最后她并没有胜利,可封潇潇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双眼越发迷蒙,身体的无力感也越来越浓烈了!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药效!可绝对不能就此失去意识,任他摆布,马车那发生在韩之露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她记忆犹新。她嘴巴用力,舌尖再一次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两分。
“我就喜欢你这烈性子,既然反抗者的游戏如此让你着迷,稍会我们就玩个更大,更刺激的游戏!”
罗裕才松开掐着封潇潇下巴的手掌,看着自她红唇溢出来的鲜红,看着封潇潇笑得高深莫测。罗裕才招手唤来了一个龟奴,在他耳际呢喃了几句,又从胸口处掏出一沓银票转身离开去了二楼。而地上的封潇潇则是被那龟奴扶起来送上了三楼。
罗裕才在盘算些什么,封潇潇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的逃跑机会已经来了。那龟奴将封潇潇扶到房间的软塌上躺着便笑容灿烂的离开了。
必须趁着罗裕才还没上来之前提前离去!封潇潇动了动身子,身体依旧乏力,费了好些力气才坐了起来。
房间很大很宽敞,中间是一张素白的大床,四周乃至房间至房梁处悬挂了许许多多粉红色的床幔,看上去旖旎万分。
封潇潇撑着身体往前走,楼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哐当一下,雕花木门被推开,两个身着青衣素裳的小丫头进了房间。
“姑娘,我们奉命来帮您梳洗!”
两姑娘话不多说,直接驾着封潇潇来到了屏风处的澡盆中。封潇潇经过一番脸红的反抗后终于放弃了,她奈何不了这两个姑娘。两姑娘服侍她洗完澡,又帮她穿上了一套男装的素白的袍,青丝高束,俨然是做男人装扮。
封潇潇虽然不排斥断袖之癖,可是却接受不了罗裕才这种滥情之人的恶趣味,特别还是用在自己身上。两姑娘将封潇潇打扮完毕前脚刚出门,罗裕才后脚就进来了,时间紧凑得让封潇潇毫无可趁之机。罗裕才看见封潇潇的打扮后,眉开眼笑的靠近床边,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好几圈。
凤凰抓不住,所幸还有麻雀!明亮发光的眸,秀气高挺的鼻,圆润小巧的嘴,巴掌大小的瓜子脸,封潇潇五官精致小巧,算不上惊艳动人,但绝对也是个稚嫩的清秀佳人,假以时日,定然也是个貌美的!
罗裕才双臂一推将封潇潇推倒在床,素色的床被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封潇潇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个身影朝她扑了过来。
“我喜欢看你反抗我的样子,接下来你大可尽情反抗了!”
罗裕才说完话,突然单手高抬压制了封潇潇的双手,身体半数倾覆在封潇潇身上,从右手掏出一丈粉红色的帘幔,将封潇潇的双手绑在雕花的床头之上。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威胁人的话韩之露也没少说,可是她的结局如何!封潇潇明知道自己这话对罗裕才无效,可她还是说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连恨都忘记了……
罗裕才并没有因为封潇潇的话而动容分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她身上爬起来走到了房间的圆桌旁,右手翻动,从袖口处掏出一小包明黄色宣纸包装的物件。
细腻的白色粉末入水即化,罗裕才将青白瓷器的杯盏端在手中轻摇几下,踱步来到封潇潇的面前。封潇潇不知道他放了什么东西,但按照罗裕才的一贯作风,猜也知道不是好玩意,当罗裕才慢慢逼近之时她更是咬紧牙关毫不放松。
罗裕才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见封潇潇的抵抗,那张俊秀的脸没有生气却是兴奋,兴奋到变形,狰狞可怖!
“对,就算这样!”
罗裕才宽厚的手掌捏着封潇潇消瘦的脸颊,那双手炽热似火,似要融化她的双颊处的牙关骨,又冰凉如铁,将她全身冻得僵硬起来,哪怕她奋力抵抗,面对年轻力壮的罗裕才她终是抵挡不了,那一股清凉自牙齿缝一直淌进了胸膛。
“别这样死气沉沉的,些都不像我刚认识的你了!”罗裕才双腿跨过封潇潇的身体倾覆而上,伸手点弄她毫无斗志的双眼睑,见封潇潇毫无反应,他笑眯眯的凑近封潇潇的耳边轻轻呵气:“这样就不好玩了,所以,你等会一定会感激我的!”
封潇潇面色苍白,四肢瘫软躺在床上,任由胸腔处那股暖流贯彻全身,一直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