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听完点了点头,插着脑袋思考了很久,沐然他们就等着他。
“北方,东方两地虽然难攻易守但那里毒虫鸟兽奇多,如若我们好好利用这点的话,那我们就能轻而易举的抓获他们了。”
众人不懂墓里的意思,只有沐然想到了一些“尚书是想用毒虫野兽来逼他们逃出来?”
“对,还是摄政王聪明,我就是这样想的。”
“那要怎么做?”沐然虽然能猜到方法,可具体怎么做就不知道了。
“刺激!刺激毒虫鸟兽对他们进行攻击。让他们自己逃出来,我们就在外围布好阵,就等着他们自己跳进来。”
沐然点点头,算是赞同墓里的方法,可是这要怎么才能刺激毒虫鸟兽对将士进行进攻?
“那要怎么做?”
墓里看了一眼沐然,邪邪一笑。
“那要麻烦王爷找一次国师了。”
“师父?”
沐然不明白找师父干嘛,但还是听从了墓里的安排,给国师写了一封信。
上面写到。
“敌人已驻守西部旱地的北方和东方,希望得到国师的援助。”
沐然问墓里,这样写师父会懂得吗?
墓里要她放宽心,说国师一定知道。
沐然这才放心下来,听墓里的话,安安心心的养身体。自从墓里来了以后,大大小小的事墓里都包了。不让沐然干什么事,只让沐然吃东西和看看书或者出去走走转转
沐然也乐的清闲,反正有墓里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现在就等着师父回信,就可以一举把胡宇护三国赶出弋国境内。
他们就可以班师回朝了,这一战打了一年多,也是时候回去了。
可一切真的就那么顺利吗?
沐然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国师就回信了。
上面写到。
“徒儿,这是为师毕生精血,此药名为狂魔,可以使畜牲发狂,乱咬人,攻击力极大。对于此次战役最为有用,只有把他们洒在畜牲身上就可以了,而且有效时间可以长达两天。”
沐然看到这毕生精血就想笑,每回找师父要什么东西都说是什么毕生精血。
沐然看着这一大包的狂魔,不禁咋舌。
“真是神物。”
“对了,墓里。你怎么知道师父有这种宝贝东西啊?”
“你猜?”
……
“说不说?”
沐然装作要把狂魔洒在墓里身上。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了吗?”
墓里赶紧求饶,真怕沐然把狂魔撒他身上。
“那是因为我在南部挖金子的时候,国师也在那里。国师就在那研究这个药物,而且…………”
“而且什么啊,快说。”沐然不耐烦的催促他,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你的好师父在我身上试过药!”
墓里一想到这件事就气的牙痒痒。
那日,国师兴冲冲的跑进墓里的帐篷大喊着“成了,成了,哈哈哈哈我终于成了。”
“国师,什么成了,这么高兴?”
国师两眼放光的看着墓里,不怀好意的看着墓里邪笑。
“想知道?”
墓里看着一脸奸笑的国师,吞了吞口水还是不怕死的说“想。”
要是墓里知道后面的事,我估计打死都不会说这句话,可惜话已经说出口了,而且国师也已经把狂魔洒在他身上了。
起初墓里没有任何感觉,还嘲笑国师的药不管用。
之后慢慢的突然全身燥热起来,墓里疑惑的看着国师“你这是不是销魂散?”
国师高深莫测看着墓里,抬手摸了摸那溜光的下巴。
“三,二,一。”
正当墓里疑惑这国师数什么的时候,墓里突然就发起了狂,嘴里不断的发出野兽的吼叫声。
墓里冲出帐篷,对着外面的月光发出极大的吼叫声。惊醒了睡觉的士兵,都以为有野兽攻击。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拿着长矛跑了出来,结果看到墓里蹲在矿产的空地上,不断的朝着月光大声吼叫,声音及其凄惨。
墓里吼叫了一会,他们都以为会停止,只有那国师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