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要不要跳下去?”我手抓地老头迟疑。
跳下去会怎样,我不知道,另外这满车的人咋办?
我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们不管吧。
“晕晕晕晕晕!”我无语瘫坐座位上,掏出小小收灵扣擎着了。
“地冥车……这下好了,真坐地府冥车了!”我无语语瞅地老头,这老头睡了一个死猪像,直打呼噜。
“就要到了!”就这样不知飘忽多久,前方司机回头瞅我,一声快要到了。
随即车子咣啷一声墩停了下来,后车门打开了。
“你……这是到哪了?”我迟疑疑站起身,等探出身子往车门外一看,前方是一条很宽阔土路,土路上围站好多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而眼前视线也无比清晰中,那腥臭臭雾瘴没有了。
也就是一切恢复正常,空气很冷,刮着很凛冽寒风。
“哎呀,出事了,出事了,快走快走,下车!”地老头这时候起来了,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推搡我下车了。
“出什么事了,这里是哪里,你一直都在装睡,是吧?”我瞅瞅他,无语喊道。
搞什么,刚才为啥会那样,难不成我真坐地府冥车了?
可眼前景象真实,天空阴郁郁的,太阳要卡山了。
“看看去,看看去,究竟是谁在向咱们求救?”地老头不理会儿我的往前奔跑。
“求救?”我迟疑跟着。
等跑到那人堆里一看,我不禁失声大叫“白三泰……白老前辈?”
这人堆里围着啥啊?
是一口白茬木棺,棺头地上倚坐一个一身很单薄白衣,昂脸闭眼,神情很憔悴的人,正是胡三爷亲爹,白三泰。
“这……白老前辈,你怎么在这里,这棺木里装着谁?”我怔愣之下扑上去,待抓住白三泰手腕子一探,还好,老头也只是晕厥过去而已。
“白老前辈……白老前辈?”测着脉相没事,我单手抵在白三泰头顶心,给他灌输内力了。
这老头是脱力晕倒,难不成是经历一场恶战了?
可转头四边瞅瞅,并没什么打斗痕迹。
“这是谁……是谁,咋还用五柳封棺呢?”而地老头则倒背双手,围着那木棺转了。
“五柳封棺?”我抬头瞅瞅,这棺材四角上可不都订着五柳钉咋地。
而另一枚五柳钉在棺头上,只订进去一半,上面还系了一小截黑布条,子,在寒风中呼燎燎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