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八点四十分,离全校大会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叶赋和方有容随着人流挺不情愿的往露天大礼堂的方向走去。
“我刚看到王贱人和曹贱人了,那两货居然戴着口罩,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俩没脸见人么!”方有容啐了一口,道。
“要我说啊,她们俩应该戴头盔,就露两眼睛,多保险。”叶赋说。
方有容听了,忍不住边乐边朝叶赋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哎,叶赋,你说,我们站前面还是后面啊?”方有容看了看四周乌泱泱的人,问。
叶赋说“当然往后站啊!”
叶赋之所以想往后站是因为她想找谈栤玠,谈栤玠个子那么高,又是男生,肯定会站在后面。
结果,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就是没看到谈栤玠。
“叶赋,你看,秃驴在那呢!”方有容拉了拉叶赋,道。
叶赋抬眼去看,果然,此时,秃驴正站在台上,指挥几个男学生摆放桌椅和话筒。
叶赋一想起手机被秃驴没收的事就生气,尤其还在谈栤玠好不容易主动想加她微信的情况下,“也不知道秃驴什么时候能把手机还给我?”
方有容纠正,“不是我,是我们。你是不知道,因为手机被没收这事,我妈骂了我整整一天。”紧接着,方有容长叹一声,“有这样的教导主任,真是我们的不幸啊!”
叶赋咬牙道“何止是我们的不幸,他的下一代更不幸!”
方有容不解,问“怎么说?”
叶赋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娘秃秃一个,爹秃秃一窝!’秃驴要是生了儿子,肯定是个小秃驴!”
话音刚落,站在叶赋前面的一个理着平头的男生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边笑他边打趣他旁边的一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生,“你头发挺浓密的啊,怎么看也不像小秃驴。”
叶赋和方有容“……”
平头男生回过头来,一手指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咧开嘴巴问叶赋,“你知道他是谁吗?”
叶赋愣了下,问“谁啊?”
平头男生指了指台上的秃驴,“教导主任是他爸。”
叶赋和方有容“……”
什么情况?!
没听说秃驴有儿子啊,还和她们一个学校。要真是这样,那她们就真的撞枪口上了,骂秃驴被秃驴的儿子听到了,那她们的手机还能要回来吗?
估计高考后都要不回来吧?!
此时,秃驴儿子也回过了头,原本叶赋脑海里想的是,秃驴儿子肯定是和秃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除了比秃驴年轻点儿,就算现在头发浓密,但秃是迟早的事儿。没想到,秃驴儿子长得还不错,五官单看哪样都不算特别出彩,但组合在一起,却说不出干净温暖,尤其他一笑的时候,还有一对梨涡,更是显得整个人款款温柔。
“你们好,我叫吕咫凡。”秃驴儿子率先笑着开了口。
即使听见叶赋和方有容骂他爸爸是秃驴,骂他是小秃驴,但是他却没有生气,反问笑着打招呼,由此可见,他整个人的教养和风度有多好。
一听吕咫凡三个字,叶赋没什么反应,方有容倒率先惊叫出声,“吕咫凡,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前校草么!”
有些称呼,加上一个‘前’字,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比如前男友,前夫……是一种身份上的巨大转变。
以前是某种身份,现在不是了。
而前校草,亦是如此。
偏偏叶赋还火上浇油!
“原来你就是前校草啊!”叶赋上下打量了一番吕咫凡,而后评价,“比起谈栤玠来,确实差了不少。”
吕咫凡嘴角边的笑僵了僵。
第一次看到吕咫凡变脸、吃瘪的平头男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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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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