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和曹礼秋闻言,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流泪。
他们也不想被蚊子叮啊!
“苍蝇,你在写什么啊?”周野看了半响,忍不住开口问。
史上飞头也不抬道“情书。”
“写给大嫂的?”曹礼秋问。
“废话!”史上飞没好气道“不然还能有谁?”
他昨晚想了一整夜,决定要像个爷们儿一样,和谈栤玠公平竞争。再者,方有容那个男人婆说得对,他是真喜欢叶赋的,就要认认真真的好好的追一回叶赋,怂不是他的风格。
“你们俩都边儿去,别打扰我!”史上飞警告道。
周野和曹礼秋赶紧躲的远远的。
史上飞拿着圆珠笔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就是不知道怎么下笔。一个小时过去了,粉色的信纸上只有‘至亲爱的叶赋’六个又丑又大的字,其中,‘至’字还写错了。
“喂,你们说,情书应该怎么写?”史上飞放弃了苦思冥想,转而问周野和曹礼秋。
周野和曹礼秋齐齐摇头,他们俩至今只有暗恋女生的经历,别说写情书给女生了,就连多看几眼女生都不敢。
史上飞知道问他们俩也是白问,他转动着手中的圆珠笔,像是对周野和曹礼秋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这第一次写情书,没经验啊,怎么写才能显得我有文采?”
一听‘文采’两个字,周野想出了一个办法,“苍蝇,不如你用古诗词来表达你对大嫂的爱意,怎么样?”
“古诗词?”史上飞愣了下,问。
“是啊,表达爱意的古诗词可多了,比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还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周野绞尽脑汁,把他所知道的吧啦吧啦一通说。
史上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行,文采虽然有了,但是太深奥了,你们的大嫂不一定能看得懂。”
周野和曹礼秋“……”
大嫂每次都是年级前几名,学习成绩好着呢,怎么可能看不懂?!要说不懂,那也是苍蝇自己不懂。
曹礼秋突然灵光一现,“古诗词太深奥了,那就用土味情话啊,现在正流行土味情话。”
“土味情话?”史上飞问“什么样的土味情话?”
“可多了,我说一句给你听听。”曹礼秋清了清嗓子,道“你是屎吗?不然你怎么总能勾起我的黄色想法?”
话音刚落,曹礼秋的脑袋就挨了一巴掌,“滚!你他妈才是屎!”
叶赋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一来,谈栤玠总是不睬她。二来,因为手机被没收。
她偶尔会想起那个石头缝小弟弟,心想,他估计在心里骂死自己了,毕竟,自己还欠他190块钱没还呢,转念一想,又不是她的错,是秃驴把她手机没收走了,她想还钱也没法还啊。
要怪就怪秃驴去吧!
这么一想,叶赋心里更烦了,妈蛋,要怎么做秃驴才能把手机还给她啊?她可不想真的等到高考之后啊!
就在叶赋坐在床上思索办法的时候,突然,她听到王月月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什么味啊?难闻死了。”
原本在往脚趾头上抹药膏的薛灵依赶紧拉了被子,将脚盖住,面带歉意又无措的说“对不起!大概是冻疮药的味道。”
王月月看了眼被薛灵依攥在手里的药膏,捏住鼻子,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厌恶,“你这种人怎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宿舍里带?以为宿舍是你家吗?臭气冲天的,让人怎么待啊?”
曹茜雯跟着帮腔,“就是!一年到头都是那双破布鞋,也不嫌丢人!”
薛灵依的眼睛立马红了,“对不起,我,我下次会注意的!”
话音刚落,就听叶赋啧声道“我觉得整个宿舍里,要说臭,就属你们俩的嘴巴最臭!怎么?你们俩喝二氧化碳长大的?!”
王月月气道“叶赋,我们又没说你,你管闲事管上瘾了啊?”
“是又怎么样?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谁和薛灵依作对就是和我作对!”最后一句话,叶赋的声音掷地有声。
方有容闻言,捋起衣袖,也道“我也把话撂在这了,谁和叶赋作对,我第一个揍谁!”
王月月和曹茜雯都吃过叶赋和方有容的亏,二对二,她们根本不是对手,哪里还敢硬碰硬?只放下一句狠话,“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就怒气冲冲的出了宿舍。
王月月和曹茜雯一走,叶赋就下了床,她走到薛灵依的床边坐下,一脸关切的问“怎么回事?哪里冻疮了?”
薛灵依的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她又是愧疚又是不安又是感动道“对不起,我又连累了你们。”
方有容一听这话,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又没错,老道歉干什么?长嘴巴干嘛使的?别人骂你,你不会骂回去啊?!”
薛灵依低下头来,咬着嘴唇没说话。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快给我看看,哪里冻疮了。”叶赋说着,就去拉薛灵依的被子,而后,她看到薛灵依的十个脚趾头,皆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长了水疱和溃疡,看起来惨不忍睹。
方有容显然也看到了,她吓了一跳,“不会吧?!这才不到十一月份啊,你怎么就冻疮冻的这么厉害?”
薛灵依拉过被子,将脚盖好,挤出一个笑,说“我从小就冻疮,留下病根了,每年都会复发。”
叶赋问“很难受吧?”
薛灵依摇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