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玄天又是一愣,出其不意的,今夜的独步摇很好相处,很特别!特别是她说的那些话,呃,怎么说呢,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味!
这绝对不是****,在独步摇面前,能****的恐怕只有那个鬼面男人面前。
想到此,纳兰玄天只觉一股冰寒之气从脚底窜上头顶。
深如渊的眼眯了眯,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刚举起,想到刚刚独步摇碰过瓶子,愣了半会,放回去没心情再饮。
独步摇将对方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没有在意,仍是有一怀没一杯的喝着。
亭子里突然清寂了下来,带着点诡异!
纳兰玄天倾着身子,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看着独步摇那淡定自若的神情。
势有一种,你不说话我也不说的样子。
纳兰玄天无奈一笑,伸手将面前凉透的酒水饮尽,“步摇就不问问我今日约你在此处,是所谓何事?”
很耐人寻味的问法!
独步摇眉也没有抬一下,单手执杯继续饮她的酒。
呃,还是自己煮的酒比较顺味一些!
看着独步摇那副样子,纳兰玄天无奈不已,然后想到对方可是独步摇,又不觉得意外了。
琢磨了半会独步摇的心思,这才重心开口。
“听说苏公子回朝之路被人截了,还受了伤,不知道步摇可有听闻此事?”漫不经意地问,眼神直直地瞅着独步摇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曾放过一点。
但没想到的是,独步摇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一点意外也没有,转而又释然而笑。
没有事情可以瞒得过李倾的,而她就在他的身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到了这里,纳兰玄天也不再磨叽。
“步摇就这么匆匆一个人前来赴约,难道就不怕这个时候等着你的是包围军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
听到这句话,独步摇终于是抬起了头来,深深地看着他,渗着寒意道:“十五皇子会这么做吗?”
十五皇子同样深深回望她,“对步摇,我怎么可能用这么粗鲁的方式,你说是不是!”
“哦?原来步摇已经在十五皇子的心里生了根,难以拔除了!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了!真是难得!”独步摇挑挑唇,面带冷意!
邪肆一扬唇,“当然!对步摇我怎么不可能动粗,这细皮嫩肉的若是有什么损伤,万一意外划伤了,我是会心疼的!”
“那真是谢谢十五皇子的爱意了!步摇的皮厚,不怕殿下动粗!”独步摇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弹着酒杯,带着一种贵族的漫不经心!
这么看着,背后映着一片黑暗的银色,刹是迷人!
一来一回间,“情话”间,独步摇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说来说去,他还是想要自己这个人。
“我说了,我会心疼!也舍不得。”纳兰玄天突然站起身,执着酒,绕到独步摇的身边,居高临下直视着独步摇,黑暗里,从他的眼珠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野心!
独步摇冷冷地挑唇。
“十五皇子心底可真是善良,但是今夜殿下不动粗,恐怕得不到步摇呢!难道殿下不想要步摇了,嗯?”这话说得很有歧义,但着****之间的呢喃。
只有两人之间才明白,这些话的背后还着一种细柔的针正一针针的扎进他们各自的心底里。
他们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想要寻找着一种对自己有利的对策。
“当然想要!若是步摇能乖乖到我的怀里来,我会非常的乐意以及高兴!”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拿着酒杯,低着头颅,用深色的眼睛看着她。
很认真,从外人的眼里看到的,是深意的痴情眼神。
但是独步摇非常的清楚的看到,那是一种非常阴冷的警告眼神。
“哦?可是,我比较喜欢十五皇子向我主动,毕竟我是一个女人,脸皮薄,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事!”
“对琰皇子就做得出?”
“他是个美人儿!让人情不自禁,而殿下你与李美人是不同等次的,虽然十五皇子在步摇的心里也生了根,等次还是十分的明显凸出!”独步摇耸耸肩,十分轻松地说道。
“这么说来,本殿下还真的得做出一些让步摇也情不自禁的决定才是!”中空打了一个响指,黑暗中有不明显的动静排山倒海而来!
独步摇耳朵一动,眯着眼缝看着纳兰玄天,似笑非笑。
“十五皇子还真是喜欢步摇,竟然搞这么大的欢迎仪式!”
纳兰玄天也是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样,对比琰皇子,我这阵仗是不是生生将他比了下去?现在,步摇是不是也该顺应的投到本殿下的怀里?”
独步摇依然自若地执怀淡饮,表情淡若,丝毫不受暗处突然多出这么些高手而有慌意,表面上更没有什么愤怒之类的。
“十五皇子这么急着将李美人比下去,就是为了得到步摇?”
“正如你所见!”摸不准独步摇的心理,纳兰玄天也扬着笑,顺着她的话。
“十五皇子可知道,李美人对我所言,是不一样的,是特别的存在!无人能相比,就是你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他仍然生在我的心里,正如殿下将步摇放在心里是一样的,怎么也拔除不掉!”独步摇的语气十分缓慢,那头连抬也没抬一下。
纳兰玄天眼神暗了暗,又重新坐回座上,从她的手中拿过酒瓶,给自